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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禅说佛与僧交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时间:2022-05-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谈禅说佛与僧交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山水、声色、园林,确实能够起到抚慰心灵、消解忧愁的作用,但是,其作用毕竟有限。士大夫皆以谈禅说佛、研析佛理为雅,涌起一股禅悦之风。从具体原因来看,吴伟业的“好佛”同其母亲朱氏的影响密切相关。特别在他从南京国子监归乡之后,对佛教的兴趣更浓,其诗文中,开始出现谈禅说佛和与僧人交往的记载,而在其归隐以前的作品中,就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文字。

谈禅说佛与僧交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山水、声色、园林,确实能够起到抚慰心灵、消解忧愁的作用,但是,其作用毕竟有限。要想使一向热切关注政治的心完全平静下来,要想使由于对时局的绝望而产生的痛苦真正得到消释,吴伟业必须找到一帖精神的清凉剂,找到一味灵魂的化郁丹。

像明清之际的许许多多士大夫一样,他在佛教里找到了使精神得以解脱的药方。其诗云:“神仙与酒色,皆足供蝉蜕,”[31]从他为好友周肇诗集写的序言所说“子俶好黄老,而余好佛”来看,[32]诗中的“神仙”二字换作“佛教”二字才更符合实际情况。

一向受儒家积极入世思想影响,怀有“致君泽民”理想的吴伟业这时却转向了佛教来寻求慰藉,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从大的原因上看,吴伟业的这种转变是受到时风的熏染。我们知道,自万历朝以迄清朝初年,本式微已极的佛教一下子又兴盛起来。这一时期社会极度动荡混乱,政治极端黑暗残酷,各阶层人物的人生道路无不充满了种种苦恼、苦难,在这种背景之下,以引导芸芸众生解脱人生之“苦”为己任的佛教正好适应了时代需要,故得以“宗风复振”。当时信徒阶层广泛,普通百姓信仰,士大夫也普遍信仰。士大夫皆以谈禅说佛、研析佛理为雅,涌起一股禅悦之风。在东南一带,此风尤盛。吴伟业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再加上归隐后他正要疏离政治,忘怀世情,消除苦闷,因此他转向佛教也就自然而然了。

从具体原因来看,吴伟业的“好佛”同其母亲朱氏的影响密切相关。朱氏的外祖父曹鲁川是个理学家、兼信佛教,他认为儒家学说与佛教教义相通相合,其所著的数百卷书,有些就是阐发这个观点的。朱氏年轻时常听母亲(吴伟业的外祖母)讲述外祖父的故事,于是萌发了对佛教的兴趣,[33]后来笃信佛教,成为非常虔诚的佛教徒。吴伟业《白母陈孺人墓志铭》一文说:“吾母朱太淑人奉佛受戒三十余年。”该文作于清康熙七年(1668),[34]逆推三十年,为明崇祯十一年(1638),可知朱氏奉佛受戒不会迟于崇祯十一年。吴伟业在崇祯十二年“奉使封藩”之后回到家乡,侍奉母亲,很长一段时间不离母亲左右,其受到感染应属必然。特别在他从南京国子监归乡之后,对佛教的兴趣更浓,其诗文中,开始出现谈禅说佛和与僧人交往的记载,而在其归隐以前的作品中,就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文字。(www.guayunfan.com)当时与吴伟业交往的僧人中有两位特别值得我们注意,一位是继起和尚,一位是苍雪和尚,他们是明清之际名闻遐迩的高僧。

继起和尚俗姓李,兴化(今属江苏)人,法名洪储,字继起,晚号退翁。早岁出家,后来先后主持台州东山寺、天台国清寺、兴化慧明寺、吴县灵岩寺等等,所至开堂说法,信徒趋之若鹜。苍雪和尚俗姓赵,呈贡(今属云南)人,法名读彻,字苍雪,号南来。自幼为沙弥,十九岁慨然远游,至吴地,受法于巢松和尚和一雨润和尚,后主持中峰道场,成为东南佛门大师。继起和苍雪虽为方外之人,但非常关心现实,在以后明清易代之变中,均表现出高尚的气节和强烈的爱国精神。[35]吴伟业与他们的交往始于归隐之后不久,崇祯十四年,继起前往天台山,吴伟业为作《送继起和尚入天台》诗;[36]崇祯十七年春,苍雪莅太仓海印庵讲经,吴伟业曾予以照拂,写下《赠苍雪》诗,苍雪作诗答谢;[37]这是他们交往的最初记录,后来他们的友谊持续了几十年。吴伟业与苍雪的关系尤为密切,因为他们除了佛教往来外,还多了一层诗歌往来。苍雪爱谈诗,爱做诗,其诗“苍深清老,沉着痛快”,被吴伟业许为“当为诗中第一,不徒僧中第一也”。[38]下面让我们看一首苍雪入清后所作诗——《金陵怀古四首》其四:

石头城下水淙淙,水绕江关合抱龙。六代萧条黄叶寺,五更风雨白门钟。凤凰已去台边树,燕子仍飞矶上峰。抔土当年谁敢盗,一朝伐尽孝陵松。

故国之思,亡国之哀,溢于言表。吴伟业本来想通过方外之交,忘掉现实政治,谁知方外之人并非生活在虚空中,他们中有些人对时局、政局的关切,一点也不亚于世俗之人。吴伟业在佛的世界里,仍然未能完全逃离现实,这大概是他始料所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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