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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少詹事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时间:2022-05-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出任少詹事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弘光政权建立之初,曾广为招兵买马,以拼凑朝班。据谈迁《国榷》卷一百一记载,崇祯十七年五月二十九日(丙辰),他被召拜为詹事府少詹事。詹事府是职掌有关太子事务的官署,设有詹事、少詹事等官。原本已经抱定隐居之志,想要“濯足沧浪流,白云养身世”的吴伟业为什么会接受弘光朝的任命,到南京去就任少詹事呢?

出任少詹事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弘光政权建立之初,曾广为招兵买马,以拼凑朝班。大量明朝旧臣被起用,吴伟业也在被召之列。据谈迁《国榷》卷一百一记载,崇祯十七年五月二十九日(丙辰),他被召拜为詹事府少詹事。这一记载同吴伟业自述召拜少詹事的时间完全吻合:“叨一第,年二十三。意历詹事,不越二十年,未尝躐进。及甲申夏,蒙召,谓且詹事我也,果如之”,[7]“甲申”即为崇祯十七年(清顺治元年)。以往的传记材料如顾湄的《吴梅村先生行状》、顾师轼与日本人铃木虎雄的《吴梅村年谱》都把召拜的时间系于弘光元年(顺治二年乙酉),显然是错误的。

詹事府是职掌有关太子事务的官署,设有詹事、少詹事等官。少詹事的官秩为正四品,吴伟业在崇祯朝曾历任东宫讲读、左中允、左谕德、左庶子,均属辅佐太子的官职,所以现在顺理成章地升为少詹事,其职务是“入侍太子”,为太子讲读《尚书》、《春秋》、《资治通鉴》、《大学衍义》、《贞观政要》诸书,以及为太子陈说“朝廷所处分军国重事及抚谕诸蕃恩义”。[8]时人因此尊称他为“吴宫詹”。

不过,吴伟业接到诏命后并没有马上赴任,他呈递了一份《辞职疏》,说:“自国难惊心,旧疴弥剧,病痁两月,复加下痢,清羸困弊,几不自支。臣虽不才,粗知大义。当日寇变初闻,九流失序,若非皇上整齐万品,光启中兴,则臣余生已填沟壑。今日躯命,咸荷生成,君恩未报,岂敢言病?无如夙婴沉痼,杂患屯邅,纵欲扶抱登途,少明尽瘁,而狼狈不前,叹息而止……伏惟圣断,先赐处分,俾臣免于旷官,安其素分。仰祈覆载,俯念盖帷,容臣在籍调理,俟病痊之日,泥首阙廷,陈力谢罪。”[9]疏文写得十分谦恭,大意说自己闻知崇祯帝凶问之后就病倒了,目下仍然卧病不起,不能为皇上中兴大业效力,所谓“报国有心,趋朝无力”,因此请求容许在家调理,待病好之后再赴任。这里吴伟业讲的全是实话,没有故意托病不出之意,因为几个月后他确实到南京就任去了。

吴伟业究竟什么时候赴任的呢?没有材料告诉我们具体时间,但通过陈子龙上弘光朝廷《荐举人才疏》:“已补者如钱谦益、黄道周、徐汧、吴伟业、杨廷麟等,皆一时人望,宜速令补阙。”疏后附记:“崇祯十七年七月二十五日奉旨:‘人才宜乘时征用,说的是,钱谦益等速催来京。’”[10]可知直到这一年的月底,吴伟业尚未就任。但吴伟业做有《甲申十月南中作》一诗,[11]则知他十月份已在南京了,故可断定他到南京就应当在八月至十月间,多半是在十月,《甲申十月南中作》很有可能是他到达南京后不久写下的。

原本已经抱定隐居之志,想要“濯足沧浪流,白云养身世”的吴伟业为什么会接受弘光朝的任命,到南京去就任少詹事呢?合乎情理的解释只能是非常事变的发生激发了他的“报国”之心,他欲为“光启中兴”贡献“藜藿之忱”和“涓埃”之力。[12](www.guayunfan.com)当时吴伟业对于新生的弘光政权确实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崇祯朝的垮台曾使他像失去巢穴的鸟儿一样无所归依,他深知,在北京继崇祯朝而建立的政权,无论是李自成的大顺政权,还是清政权,都不会是明朝官员以及整个明朝上层社会利益的保护者,只要不归顺新政权,利益必然受到损害。而归顺新政权,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因为不论降“贼”抑或降“夷”,身事二姓,都是丧失气节的绝大污点,必遭时人和后人的耻笑与唾骂。在他和所有的江南的明朝官员与士大夫的心目中,只有作为大明朝延续的弘光政权才是“正朔”所在,才能对他们的利益给予最可靠的保障,只有依靠它,才能实现他们光复天下的梦想。即使不能马上“重整旧山河”,起码可以依托长江天堑,保住半壁江山。精通历史的他此时或许联想起明太祖朱元璋当年定都南京,不正是凭借着这一虎踞龙盘的形胜之地夺得天下的吗?或许联想起曾经建都于此地的东晋、南朝以及后来建都于临安的南宋,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孱弱的王朝不是尚且各能偏安江南一百多年么?

初到南京的吴伟业对弘光朝还不了解,被一些假象所迷惑,其心情颇感振奋,这充分反映在《甲申十月南中作》一诗中:

六师长奉翠华欢,王气东南自郁盘。起殿榜还标太极,御船名亦号长安(原注:孙吴船名)。湖吞铁锁三山动,旗绕金茎万马看。开府扬州真汉相,军书十道取材官。

看,这是多么生机勃勃的景象:兵强马壮,山河形胜,贤相(指史可法)辅佐,王气郁盘,连弘光帝为荒淫享乐而兴建的宫殿、游船也被他误当成开国的盛事,分别比做了唐初的太极宫和三国英雄孙仲谋的乘船,字里行间,分明寄寓着他满心的喜悦和对于“中兴”事业的无比热切的期望。

这首诗是他惟一的一首颂扬弘光朝、流露出兴奋心情的作品,不久,他的心情就完全变了。耳闻目睹的一切,让他看穿了弘光朝的本质,好似“劈开八瓣顶梁盖,倾下半桶冰水来”,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心凉到极点,头脑变得非常清醒,他看出了,弘光帝和操纵朝政的权臣是一批昏庸至极的小丑,不可能有什么作为,弘光朝必将是一个短命的政权,这一点,已经不容置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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