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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职教书入仕为官_元稹诗传

时间:2022-05-05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任职教书入仕为官_元稹诗传想象中的结束,应当有一场痛彻心扉的撕裂,绝不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咀嚼着失落的忧伤。事实上,《莺莺传》只是元稹的牛刀小试。所以,元稹顺利通过也不足为奇。早在科举考试之前,白居易就读过元稹的《莺莺传》,对其的文采韬略赞不绝口。诗中充分写出了元稹、白居易当时入朝为官的喜悦之情,两人同为一批考生,又拜同样的官位,关系自然是亲密。

任职教书入仕为官_元稹诗传

想象中的结束,应当有一场痛彻心扉的撕裂,绝不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咀嚼着失落的忧伤。誓言,总是秀口吐出的一种虚妄,她令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也令人失魂落魄,黯淡无光。昔日情爱的伤疤隐隐作痛,每一颗眼泪都能轻易将自己灼伤,烧得像火灾,冷得像白雪,他想,这就是古人眼中的爱情吧。

在开元观暂住的时候,元稹为解心中之苦闷,还邀儿时玩伴胡灵之来一同读书。两个年轻人谈天论地,结伴相游,不亦乐乎。元稹还带上西河县的好伙伴杨巨源和李建一起,几人在京城里流觞引醉,喝酒斗诗。这样,元稹才逐渐从与管儿离别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在随后的几年中,元稹一边在西河县衙任职,一边在交际场中混迹,虽然没有原先那样刻苦地读书了,但是他并没有颓废下去,而是结交了很多朋友,有现任朝廷官员,还有与他一起入仕的同辈人,总而言之,元稹始终在为今后的仕途做着准备。

通过这几年在西和县当差和与官场中人打交道的磨炼,元稹的心智更加老成。如今的他,无论是在举止谈吐和待人接物方面,都十分稳健,赢得许多前辈的赞誉。(www.guayunfan.com)贞元十八年(公元802年),元稹任期结束,等待他的将是吏部的选拔考试,这是他入朝为官前最重要的一次考试。根据规定,参加考试的举子们,必须有一部最令自己满意的原创作品,在考试之前交给相关官员,其目的就是向朝廷展示自己的才华与能力,如果腹有诗书,文采斐然,自然会得到皇帝青睐,拔擢为官。

按照元稹所在的吏部乙科规定,举子所交的作品题材必须是《传奇》、《幽怪录》之类的故事性作品。元稹接到考题后,回到长安的家里,整理了自己多年来积累的资料和作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把自己与管儿的故事写下来,这便是后来著名的传奇作品《莺莺传》。

元稹笔下的《莺莺传》,描写的是一个书生去远方亲戚崔家做客时,被小姐崔莺莺的美貌所吸引,恰逢当地地主的儿子前来抢亲,崔家无力反抗,最后张生挺身而出,挽救了崔家名誉。后来张生与崔家小姐崔莺莺产生了爱慕之情,两人不顾父亲的反对,在西厢房耳鬓厮磨,私订终身。故事的结局却颇令人遗憾:最终张生借机离开,丢下了崔莺莺,再也没有回来。

在元稹之前,“传奇”这一题材的作品,多是平铺直叙,通过一些灵异故事来表达一些佛道思想,描写手法单一,文学性不强,长久以来,都被士子们认为难登大雅之堂。

而在这一部作品中,元稹加入了很多新鲜的文学手法,比如精致的白描、跌宕的情节、优美的文辞等,将他这些年来的文学功底与积累全部倾入其中,使“传奇”这种文学样式,无论在内容思想,还是在风格趣味上都出现了极大的改观。

此作品一出,便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无论是耄耋老人,还是顽皮小孩,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市井小民,都知道有这样一部《莺莺传》,一时间,元稹名声大震。《莺莺传》一时洛阳纸贵,主持科举的官员,还未见元稹真容,便迫不及待地先读了《莺莺传》,这才叫作“未见其人,先读其作”。

事实上,《莺莺传》只是元稹的牛刀小试。因为吏部考试的文章属于判文,所以在考试之前,元稹在家终日研究、创作判文。据史料记载,在历史上传承下来的所有判文中,已被发现的、元稹所著的就有17篇,几乎都是在备考之前创作的。虽然那时的元稹还很年轻,但从文笔来看,已现大家之风。

正式考试时,元稹创作了一篇名叫“乙于田中种树,邻长贵其妨五谷,乙乃不伏”的文章,是针对当时唐朝的法律而写的,此篇作品针砭时弊,气势磅礴,文笔老成,一针见血,之所以可以切中事实要害,是因为他和一些朝廷官员打交道时,了解了在朝为官之人的一些习惯与想法,加之对于自己文采的自信,所以对于这次考试,元稹颇有信心。

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的春天,元稹通过吏部考试,获得了吏部及第,正式入朝为官。提起这次顺利通过考试,其一是他本身深厚的文学功底,其二就是因为他的那部《莺莺传》获得了广泛好评,朝廷看中了他绝世优秀的文采,尤其是那节《毁方瓦合判》,行文通畅,逻辑缜密,情理兼有,遂成奇文。

在那样紧张、严肃的考场上,元稹能发挥出如此高超的水平,没有深厚的功底和良好的心态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取得这样的成绩,也属于实至名归。

当时主持科举考试的朝廷大臣,有吏部侍郎郑珣瑜和参与考司判的裴垍等,他们都非常喜爱青年才俊。在看到元稹如此优秀的文章时,他们颇感兴奋———如果将元稹这样的优秀人才委以重任,是朝廷的一大幸事。所以,元稹顺利通过也不足为奇。

那年与元稹同时参加科举考试的,还有后来的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早在科举考试之前,白居易就读过元稹的《莺莺传》,对其的文采韬略赞不绝口。此次两人同被录取,才得以相见。元白二人几番交谈之后,都觉得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于是二人自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以后的三十年里,两人不仅在诗词方面有着深入探讨,而且两人的友谊也是极为深厚,可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同年四月,元稹与白居易一同做了校书郞的职务。此差事主要将历史上所有关于皇家的书籍进行整理,他们二人均在文学方面天赋异禀,所以对这种工作也是手到擒来。

这两个年轻人自任朝廷官员以来,春风得意,怡然自得,两人均在年轻时便顺理踏上仕途,有个不错的开端,比起那些已入耄耋之年还在科举场上挣扎的老生而言,他们的确是被命运眷顾的宠儿。

那段时间也是两人最为开心的日子,想想他们都是寒窗苦读多年,枯燥与烦闷长期压在身上,如今一飞冲天,一鸣惊人,金光大道似已铺好,前途亦无甚担忧,昔日的汗水化作今日的硕果,年轻的心怎能不为之激动?卸下所有的压力与包袱,他们现在就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白居易在《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中,就两人当时的状态进行了描述:

忆在贞元岁,初登典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之。肺腑都无隔,形骸两不羁。疏枉属年少,闲散为官卑。

诗中充分写出了元稹、白居易当时入朝为官的喜悦之情,两人同为一批考生,又拜同样的官位,关系自然是亲密。由于校书郎官职不高,政务清闲,所以两人都好生悠闲,心中无甚挂念,便浪游不羁,疏狂终日,“肺腑都无隔,形骸两不羁”,这句诗把元稹、白居易的愉悦之情和悠闲之举刻画的惟妙惟肖。

元稹和白居易显然都沉浸在初为官员的兴奋之中,他们每天出入皇宫,做着令人羡慕的工作,自己又有一定的能力,所以心中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刚刚入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实际的工作,只是在其他校书郎的带领下,阅读一系列的皇家史料和相关文章。起初,他们以为校对和整理史料的工作是庞杂而烦琐的,但是一段时间下来,他们发现这种工作有固定的章程和程序,其实比较清闲,而且难度也不是很大,更有机会接触到许多珍贵的历史文献,二人利用职务之便,阅读了大量的经典书籍,这对于酷爱文学的他们来说,绝对是天堂般的享受,因为这里所珍藏的很多书籍,都是绝本和孤本,在民间根本不可能看到,所以二人可以用大量的工作时间来阅读这些经典,这对于他们日后的创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悠闲的时间里,以元稹、白居易为首的这群年轻人,游走在长安的各个角落,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有李建、李绅、李复礼、王起、吕炅等十余人。由于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所以他们所参与的场合与聚会也是越来越多,接触的人和事也就越来越多。

在这群公子中间,大多都是饱读诗书、腹中有墨的文人,所以对于和文学有关的事情,他们都乐此不疲地参与着。后来,他们十几个人一起参与了话本小说的讲唱活动,类似于如今大学的演讲社团,将一些好的文章与小说讲给大家听。

虽然这种文学活动让元稹、白居易觉得很有趣味,但是这毕竟不是他们内心真正最想做的。在他们二人的心中,还隐藏着民生疾苦和自己的政治抱负,如今在朝廷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久而久之,竟颇感无聊,他们只是空有一腔热血,无法施展。

后来他们发现,校书郎虽然是一个小官,但是在工作时,还是可以接触到许多内廷官员,通过和这些官员聊天,从他们口中可以打探到朝廷最新的政令,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消息,每每听到某些官员阳奉阴违、压榨百姓之事,两人都颇感愤怒与不平。

他们虽只是一介校书郎,整日与书籍打交道,但是士子的责任感却从未被卸下,儒家的正统教育告诉他们,修身齐家之后,便要治国平天下,如今天下不平,他们又怎能做到充耳不闻?身为校书之职,并没有直接参与政事的权力,此刻便只好韬光养晦,待他日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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