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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邸旧恩_关于米芾的故事

时间:2022-04-28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藩邸旧恩_关于米芾的故事所有有关米芾的书上都说,他是因“藩邸旧恩”而入仕的。藩邸是王府的别称,古时的藩王、藩镇都是指皇亲或是诸王。按理说,米氏并非赵氏之后,不是皇族,不是外戚,应与藩王无关,米芾没有可能享受这种恩荣。她,就是影响了米芾一生命运的那个女人。不仅高后,就是高后家族,也与北宋的军事和政治关系重大,也与米芾关系密切。或者是在米芾哺乳期间也为赵颢哺乳。

藩邸旧恩_关于米芾的故事

所有有关米芾的书上都说,他是因“藩邸旧恩”而入仕的。也就是说,他不是靠科举,而且靠了一种特别的关系而做官的。

藩邸是王府的别称,古时的藩王、藩镇都是指皇亲或是诸王。按理说,米氏并非赵氏之后,不是皇族,不是外戚,应与藩王无关,米芾没有可能享受这种恩荣。但是,几乎从米氏的五世祖开始,他家就和皇族有一种特殊的关系,这种关系一直传到他,真可以算是旧恩了。

米信在后周时给周世宗当近侍,以后又在宋高祖的御林军中当高级军官;四世祖米继丰也是在殿前任侍卫;米芾的父亲又为英宗当侍卫,当有很多机会接触皇族。但是,米家的某辈在一个机会中与濮王府结上了关系,从此便与王族两世相传,代代受恩了。

濮王是赵允让的封号。赵允让是太宗的孙子、真宗的侄子、仁宗的堂兄,是赵氏一脉嫡系的龙子龙孙。按照祖宗定下的规矩,他完全可以一辈子不愁吃不愁喝地在府里享清福,甚至两辈子三辈子地继承这种庇荫。然而,他却被一个机遇而改变了自己家的命运。

仁宗曾有三子,但都是从小夭折,到他四十五岁时仍无子嗣,于是皇位的继承便成了朝野瞩目的议题。仁宗可能还自恃自己有能、后宫有人,并不甘心,但群臣却已急得没法,多次上疏建储,真正是“皇帝不急急煞太监”。大臣们建议仁宗应从宗室中选取贤者,迎入宫中,作为后嗣人才的储备,如果以后有了亲子,仍可遣送回府。但仁宗就是不听,怕这样立了人家的儿子当太子后,自己一房的大权旁落、血嗣不纯了。一直等到后宫为他生下了第十三个公主之后,他才失望地宣布,自己的造人计划失败。他不久宣布自己已经在宫中收养有二子,作为储备。其中大的孩子,就是他堂兄濮王赵允让的第十三子,叫宗实。他在四岁时被收养在宫中,由苗贵妃抚育了五年,以后仁宗有了亲子,又被送还于濮王府中。直到仁宗因其第三子早夭而绝望,才又把宗实接回宫里,立为继承人,这一反复的过程表明,他其实并不想把皇位传给宗实的。(www.guayunfan.com)宗实的这一被收养又被退回的过程,是重复了他老爹的命运。真宗当年也是宫中无子,允让被他迎进宫中,作为人才储备,直到仁宗出生,才被送回,仍旧做他的濮王。相隔几十年,父子两人都轮番做了一把后备皇帝的梦,但所幸的是宗实的命运要比他的老爹强:仁宗的生殖系统一直不管用,生子无术,于是宗实便名正言顺地即位做了皇帝,这就是英宗。

据宋人的笔记所言,仁宗屡伤皇嗣,晚未得子,颇为寂寞。他在后苑筑了两座亭子,自己为东亭起名为“迎曙”。没想到后来就真的迎来了“曙”——按宋朝的惯例,皇太子被确立后,就要改原名。这位赵宗实被改名为赵曙,恰巧一语成谶,应了好口彩,仁宗非常高兴。

儿子进了门,就要为他张罗媳妇,这是中国人的规矩。仁宗的皇后姓曹,她姐姐嫁给了将门名宦高家,生有一女。曹氏两姐妹都是宋初名将、开国元勋曹彬的孙女,恩荣无比。但曹氏入宫之后一直无出,仁宗所生的三子都自小夭折,他们都很失望。膝下无子,曹皇后因而对这位聪明伶俐的外甥女高小姐喜爱非常,视同己出,四岁时便让她生活在宫中。这时的小宗实已经被迎进宫中,恰与这位高小姐同年,两人便在一起蹴鞠玩耍,度过了一段青梅竹马的时光。孩子两小无猜,玩得高兴,大人们在一旁存了心眼,仁宗看得也高兴,便让两姐妹订了儿女亲。等赵曙和高小姐长大,两人便正式成亲,小姨妈成了婆老太,这便是当年宫中盛传的“天子娶妇、皇后嫁女”的佳话。等到赵曙候补期满,转正做了皇帝,这位娘娘便成了皇后,史称高后。

在宋史上,这位高后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她是仁宗的儿媳、英宗的妻子、神宗的母亲、哲宗的祖母。更重要的是,她先后以皇后、太后和太皇太后的身份,主宰了北宋的政治三十年!这一时期无数重大的决策和无数的能人贤士都和这位妇人有关,她是实际上的政治决策者。

她,就是影响了米芾一生命运的那个女人。

不仅高后,就是高后家族,也与北宋的军事和政治关系重大,也与米芾关系密切。米芾一家与濮王的家族和高氏的家族,都有着极其密切的渊源关系。

目前还没有资料表明米芾一家究竟是先和高家攀上关系,还是先和濮王府攀上关系?不过如果做些分析,米家和高家的关系似乎要早些,尽管米家的祖先早已为赵氏皇室当差。高后的一家,也非等闲之辈,从她的曾祖高琼开始,便是大宋的累世重臣,有功于国,而且和米氏家族一样,都是武将,做过节度使。在重文抑武的政策下,宋朝的节度使已没有了晚唐五代时那样嚣张跋扈的炎势,只是个镇守边关的封疆大吏而已,手中并没有兵权。到了高后的父亲高遵甫一辈,仍是行伍扛枪,叔父高遵裕,就是那位著名的大将,曾守过镇戎军,后来又在灵州一战中丧师四十万。不过他也有胜绩,在任岷州团练使时,屡与进扰的羌人作战,败宗哥部。另三位叔叔高遵固、高遵礼和高遵惠,在《宋史》中都有记载,都是高官。高后的弟弟高士林,随侍在英宗殿侧,是他的贴身禁卫,英宗曾亲赐他以自己的御书“谨守法律”。另一位弟弟高士逊,也是重臣。即使是高后的侄子高公绘和高公纪,都是镇守一方的观察使。高氏一门贵为皇亲国戚,都在朝中为官,地位很高,势力颇大。

从米家的经历来看,英宗即位后,米老太爷在英宗的殿下任侍从官,那就和高士林是御前同事了。米芾一生中,有过与高公绘交往的记录,他为高公绘收藏的多幅画写过品评的赞语,这一层关系,当是不薄。

不过,米家和高家最亲密的关系,还是通过米佐的夫人和高后来连接的。这是因为,米佐的夫人阎氏是高后孩子的乳母。

宋初的时候,米信是北宋大将曹彬的副将,曾与他并肩作战。高后的母亲是曹彬的孙女,在战斗中结下的友谊肯定会延续到后辈的。

高后嫁入濮王府后,一共为英宗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能算得上是个英雄母亲了。其中,长子为赵顼,就是日后的神宗,他比米芾大三岁。第三子早夭,第二子赵颢、第四子赵 和女寿康公主。阎氏进濮王府做乳母,首要的前提是自己要处于哺乳期,才有可能为他人哺乳。米芾一生中无兄弟,只有一位老姐,那么,阎氏只有在他俩的哺乳期间才有可能为高后的孩子哺乳,否则,乳之焉出?假如按年纪来排队,最有可能的就是米芾的姐姐在哺乳期时阎氏也同时来为赵顼哺乳。或者是在米芾哺乳期间也为赵颢哺乳。曾有人提出,说是赵顼和米芾都是吃的阎氏的奶,但很少有三岁的孩子还在吃奶。

阎氏进入濮王府中当乳母,不会是出于生计,她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之妻。相信她的当乳母,当是应高后之请,代替她来为公子哺乳,王爷的夫人是不可能自己来解怀喂奶的。阎氏当乳母不是为了利,而是为了义。米佐和高氏家族的关系并不一般,既以这种私密事来相托,想必也难以推却。有了阎氏这种人来,高后也放心得多,因为她毕竟出于上层,懂得礼仪,不同于一般的粗婢村妇。

这里存在一个问题:米佐当时毕竟是朝廷的命官,他的夫人给人当乳母,未免有点难看。但米佐娶有两妻,阎氏是次妻,也即是妾,她的地位要低点,因此进入濮王府里做乳母也就不足为奇了。

也有资料说,阎氏并不止于乳母,而是一名产媪,曾为高后接生。这又别作一论了。产媪就是稳婆,当要有一点特别的医药卫生知识,因为女人生产时有污秽,所以稳婆的地位要比乳母低得多。遇有重大的礼仪,男女主人出场,女主人身后会有怀抱孩子的乳母随行,而产媪就绝没有这种地位。只要孩子一生下来,把剪刀洗净,拿着红包赏钱就要走人,等下一个孩子要出生了再来,家中再有任何红白喜事,也不会轮到她。以阎氏日后与高后的交往来看,乳母是可能的,而产媪是不可信的。

如果说产媪是计时工,那么乳母也是临时工。哺乳是有时间性的,一个小孩哺乳的时间再长,也只能有两年,最关键的还要看你有没有乳?你的哺乳期还要和主人的哺乳期相一致,要达到同步进行。高后生育能力特强,一共生了六个孩子,阎氏只生了两个,她不能保证高后产后需要乳了她就能及时供应优质的奶水来,她也需要怀孕生育。因此,我们姑且相信赵顼能够吃奶吃到三岁,可前两年他所吃的肯定不是阎氏的奶,因为当时她还没有生米芾,无乳可哺。

高后娘娘的地位在不断变化着:老濮王驾崩了,小濮王被选进宫了;皇上驾崩了,小濮王当上了皇帝了,王爷娘娘也做了皇后娘娘了。但这一系列变化并不是她人生轨迹的终点,只是个开始。正在她想好好享受下这个幸福开始的时候,最不幸的是原来的小濮王在仅仅当了四年皇帝之后,竟也驾崩了,三十多岁的高后成了寡妇。

英宗的身体一直不好,体虚生病,据说是因为仁宗驾崩而过度悲伤所致。看到他病恹恹的样子,婆老太曹太后关照高后:皇上即位已久,又刚病好,你不要近他。太后娘娘是把媳妇当成女儿来看待的,才说了这些闺房之私的话。可是她的这位外甥女兼儿媳并不领情,反过来抢白了一句:“奏知娘娘,我当年嫁的是十三团练,不是皇上!”这句话铮铮有骨,把皇太后噎得够呛。英宗未进皇宫之前,当的是团练使,排行是十三,所以叫十三团练。高后的意思就是说我嫁他的时候又不是图他的皇上富贵,现在叫我远离他?那是我们夫妇之间的私事。

凭良心讲,在英宗在位的四年内,尽管国内诸事纷争,但高后从没有出来干预过。因为彼时有人在垂帘听政,不过却是她的婆婆曹太后,她是英宗的母亲,轮不上她高皇后。等到英宗身体养好,大臣们便巧妙地设法让曹太后撤帘退了位。

在大宋整个三百多年的江山中,坐在皇帝龙椅背后垂帘听政的,并不止曹太后一人。之所以出现这么多太后垂帘、阴盛阳衰的现象,是因为刚刚即位的皇帝都是少年天子,缺少政治管理经验,需要在背后坐着个老娘来壮胆把舵。

英宗刚刚即位的时候,朝中就围绕着他家,引起了一场规模相当大的争议,那就是“濮议”。

老濮王赵允让驾崩的时候,英宗已经被明确为皇储。他即位不久,朝中议及要为这位皇帝真正的老爸上个尊号。按欧阳修和韩琦等人的意见,英宗是过继给仁宗为子的,真正的生父还是濮王赵允让,所以还是应该称他为父,称他的三位妻子为母,这是正常人当然的想法。可想不到的是,司马光和王珪等大臣竟然认为,按照儒家学说,英宗既然过继给了仁宗,那么他的父亲就应该是仁宗,只能称赵允让为皇伯。这是“小宗”入继“大宗”,应以大宗为主体,以大宗为他的法定父亲。

这一套莫名其妙的理论,彼此吵吵也就算了,可双方都因此而动了真火,议论汹汹,乃至有人在廷前伏地痛哭陈词,有人留下遗书,请求英宗一定要称其父为伯。甚至有人上书弹劾欧阳修和韩琦等主张称父的人,把他们贬为“小人”,甚至要求把他们处斩,以谢天下,否则就以集体辞职归田回家为要挟。

这一套看似是“情”与“法”的争论,实际上是保守派与改革派之间的争论。在这紧张关头,曹太后出面了,下手诏称:当然要称濮王夫妻为父母,而且还要称他们为皇帝和皇后。但英宗却不干了,因为他还要去面对那些言辞汹汹的群臣们,他只是坚持还是称濮王夫妻为父母,不称皇帝和皇后了。

一场“濮议”,就此结束。看来只是高后夫家之事,然而却是事关社稷,事关群臣。

英宗多病命薄,即位不足四年即驾崩,留下的位置由自己的幼子赵顼来继承,是为神宗,即位时的神宗已是一位二十岁的青年了,生理和心理上都相当成熟,任何太后都没有理由来听政了。于是,太皇太后曹氏和太后高氏都退到了后宫,看来并没有过问国家大事,但却是退而不休,实则上成了保守派的护身符,明里暗里都在反对变法。在最紧急的关头,两位太后竟然一起跑到神宗面前哭泣,要他停止变法,还是遵循祖法为重。帝后两党的矛盾,一直持续着,直到神宗驾崩,年幼的哲宗即位,高后索性以太皇太后的身份直接临朝,垂帘听政,掌权时间长达十年之久。

米老太太是非常疼爱她的亲子的。听说曾经被她哺育过的赵顼当了皇上,高太后又执掌了大权,于是就动了进京去找旧日主人的念头。

阎氏进京向高太后托情,并不同于刘姥姥带着板儿、青儿进大观园,她不是无知的村妇,而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是有身份的人。而米芾也不是乡间的无赖少年,已是一位知书识礼、学业有长的知识青年了。他母亲看到高太后已经大权在握,应该利用这份旧恩来为她的儿子谋个出身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便有了此番京师之行。

多种史书上都说,米家是与高后“在藩时有旧”。也就是说,他母亲只是在高后在濮王府中做媳妇时与她有关系。米芾幼时就在濮王府中生活过,长于邸中,稍大后才随父赴襄阳任上的。重回故地,虽然欢欣,但未免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由于从小就长于邸中,他与濮王府中的诸小王,交往感情还是相当不错的,诸王由于生于优渥之中,擅长书画的也不在少数,其中以小濮王赵宗汉的丹青最佳。米芾一生与他有交往,曾为他写过诗赞。

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的待业期间,米芾还年轻,进京后,他一直在等待时机。这一段时期,朝中正酝酿着巨大的变革,神宗诏翰林学士王安石面见,谈他的改革方案,力主变法。三年后,王安石被拜相,推行新法,诸法试行。然而,对于这一切,由于米芾尚未入仕,身份微、年龄轻,不可能介入。尽管他自诩颇高,但对于强手林立的京师文艺界来说,却是毫无名气,只能算是个业余爱好者而已,连业余书法家都算不上。对于一位青年来说,这一时期却是他的生长发育期,也是他的心理成长充实期,以乳母之子的身份而厕身于王府之中的地位必然会给他敏感的心灵以阴影,必然会打下深刻的烙印,以影响到他的终生。

不过,米芾也因此而有了优游京师、交往诸友的便利,有许多机会得以欣赏到许多名书名画,增长了见识,眼界大大开阔。米老太爷曾当过英宗的侍卫,米芾自小也在京师生活过,对京中的情况自然熟悉。现在是故地重游,不同的是已由一位懵懂不识的孩童成长为一个文艺青年。他自述说年轻时曾于翰林院里欣赏到蔡襄的《谢赐御书诗》的书法石刻。翰林院是中央研究院,整个帝国最高级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常人轻易不能进。因为这是藏于宫廷大内里的名碑,米芾既能够得见,当必是进入了宫廷,而且是有人带他进入了内宫。

蔡襄是北宋早期最有名的书法家,在他之前,除了周越,就没有什么大书法家,但周越的官阶远比他小,因而影响也不出本朝。仁宗也喜欢书法,善飞白,曾亲书“君谟”(君谟是蔡襄的字)二字的御书赠他。为了答谢皇恩,蔡襄恭写了表文并作诗一首,抄录书写后呈上,就是《谢赐御书诗》。蔡襄的书名在宋时非常大,此书又是上呈皇帝的,因此非常精彩,此帖一出,震惊朝中,被收入内府秘藏。蔡襄自己又把此作交付刻石,奉呈给翰林院,向诸位文化人做宣示,供大家观瞻摩拓。由于此碑是嵌在翰林院墙上的,一般人等根本不可能进入,米芾能够有此荣幸,当是沾了高太后的光。但此帖的真迹,一直藏之于内府,米芾当时也只是看到了碑刻,直到四十年后,他才有机会在丞相府里亲眼看到这幅享名已久的名帖,并于帖后书跋以志。

图4

根据米芾在他的《书史》中记述,他曾在一位官员家里见到一本颜真卿的《争座位帖》,是一郭姓大户人家珍藏着的,想出手,索价八十万缗。他取来一看,觉得是自己二十年前所临摹的,但却记不起后来落在何处了。别人家不信,说是这幅帖已经在我家存放很多年了,怎么会是你的摹本?他指点人家说,不信请看,纸缝间还有“元章戏笔”的印,那些临的笔迹还有一些像是我的风格。众人一看,果然如此。这是米芾四十岁时的事,如果从此上推二十年,正当是米芾二十岁在京时所为。《争座位帖》是颜真卿的一个最有盛名的法帖,是他在五十六岁时写给仆射郭英乂的直诤书稿。颜真卿出于对朝廷纲纪的维护、对功臣秉义的佑护、对奸佞骄横的摧折而书,忠义之气充之于心、赋之于文、形之于书,全篇理正、词严、文厉、书愤,洋洋千文,如长水蹈海,无可阻挡。被后世推为是“人心本田”“书为心迹”的行草书巨卷,在以尚意书风为主的宋代,该帖被诸书家推崇备至,即使是后来一直骂颜书为“恶札之祖”的米芾,对此帖也大加称赞。这纸帖是写在一张草土纸上,表面粗糙,颜真卿当时激愤满胸,放笔直书,意不在字,而天真尽露,整个书体忠劲奋发,顿挫郁屈,对于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来说,此帖临摹的难度很大,极难得其神髓。米芾一生喜欢以临摹的赝品来充真迹,有许多收藏家因此而遭殃。这纸帖是他最早有临摹的记录,也显现了他足能乱真的功夫。

对于阎氏,高太后还是给面子的,在米芾二十一岁的时候,他终于有了机会,被授予秘书省校书郎一职,第一次进入了庞大的官僚政府机关,当了个小官。

这个官只是个寄禄官,在元丰年改制前只是个九品的芝麻官,它并无实授,也无须上班。米芾所授的真正的实体官职,则是浛洸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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