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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入围_王憨山的事迹

时间:2022-07-2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次入围_王憨山的事迹而今不怕洞庭浪险,刚从风浪险处摇来,我来了,我是洞庭一只雀。这场讨论,给了王憨山一个机会。王憨山的一幅作品《春雨滚滚》在地区入选了。第二天,王憨山就到办公室开始创作。王憨山得意地停下笔问。王憨山准备画什么呢。王憨山还在绕半圆,绕得无比兴奋。此刻,她必须立即找到王憨山,找他商议一个重大的家庭决策。她就是王憨山的妻子谢继韫。她急着和王憨山见面。

第一次入围_王憨山的事迹

而今不怕洞庭浪险,刚从风浪险处摇来,我来了,我是洞庭一只雀。

1980年5月,发生了一件事。

一封署名“潘晓”的读者来信“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发表在《中国青年》杂志上。这封信用沉重、幽怨、郁闷、诚挚、激愤的笔触书写了人生痛苦和创伤,刚一发表,即引发一场全国范围内关于人生观的大讨论。从1980年5月开始到这一年的年底,《中国青年》杂志社收到六万多封读者来信,社会各界,尤其是高校,对这一问题的专场讨论不胜枚举。信这样写道:编辑同志:

我今年二十三岁,应该说才刚刚走向生活,可人生的一切奥秘和吸引力对我已不复存在,我似乎已走到了它的尽头。回顾我走过来的路,是一段由紫到红到灰白的历程;一段由希望到失望、绝望的历程;一段思想的长河起于无私的源头而最终以自我为归宿的历程。(www.guayunfan.com)……

在讲述了自己在工作、爱情、家庭生活中所经历的种种不幸后,潘晓最后这样写道:

我体会到这样一个道理:任何人,不管是生存还是创造,都是主观为自我,客观为别人,就像太阳发光,首先是自己生存运动的必然现象,照耀万物,不过是它派生的一种客观意义而已。所以我想,只要每一个人都尽量去提高自我存在的价值,那么整个人类社会的向前发展也就成为必然了。这大概是人的规律,也是生物进化的某种规律——任何专横的说教都不能淹没、不能哄骗的规律!

今天,人们再读这封信的时候,已不足为奇。信中关于人生的困惑相对于价值多元的现在已不再振聋发聩,而舆论环境的大为宽松也已使得信中大胆直言毫无忌讳的表达方式不再显得离经叛道。

但是,时光倒回当年5月,当时的人们在不经意间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毫无心理准备,他们的第一反应令今天的人们不可思议。“触电”、“感觉有一颗炸弹在心里爆炸”、“浑身颤战”、“激动得流泪”、“恐惧”……在已经泛黄的杂志和内部材料刊登的一封封来信中,充满大量类似的字眼。这些词汇是当年读者们描述他们最初读到这封信时的直接感受。

这场讨论,给了王憨山一个机会。王憨山的一幅作品《春雨滚滚》在地区入选了。它的作品入选与讨论有什么关系?

没有直接关系。但却是一个最为重要的关系:艺术从政治中稍稍脱身,正渐渐归朴于艺术本身。

王憨山第一个举动就是跑到邻县湘乡,找曾在南京美专读过书的老同学谢欣“神侃”了一次。

两人见了面,就是叙旧。谈到“文革”的险恶,王憨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老同学啊,我是整整十年不敢乱吱声啊。我一开口就错,我不敢说了。”

谢欣鼓励他,说:“现在好了,你应该可以做点事了。你的线条很好,这是你的特长,好好发挥一下。你会取得更大的成绩。”

他信心更足了。

在谢欣那儿聊了个昏天暗地才回。第二天,王憨山就到办公室开始创作。文化馆的那班细伢子又聚到他的房间来。因为王憨山很喜欢小孩,特别爱和他们讲故事,所以这班爱听故事的小屁孩就守着他画画,帮他做点磨墨倒水扯纸的下手活,目的是等憨伯画完了,说一个故事听听。

王憨山把外套一脱,像一个将军,指挥他们道:“倒墨!”这班小屁孩长期耳濡目染,画画这套下手功夫早已烂熟,倒墨的倒墨,端水的端水,铺纸的铺纸,摆纸镇的摆纸镇。王憨山将笔伸进墨汁中,让笔肚吃足了墨,在纸上左一团右一团,点了个花花板板,这功夫小屁孩不陌生,知道这花屁股样的墨团等会被他勾几笔,就成了活蹦乱跳的动物,至于成为什么动物,没个定准,就看他添的那几笔。也许成了鸡,也许成了鸟。王憨山把墨团布好,换一支细毛笔,在每一个墨团上勾几笔,天啦,一群挤在一起的小鸡就形态各异,跃然纸上:有的在低头觅食,有的在东张西望,有的在呼朋唤友,有的在细语呢喃,有的在挤堆取闹,有的在扑翅飞腾,有的拖着一条蚯蚓扬长而去,有的在追赶叼食的同伴。

“像吗?”王憨山得意地停下笔问。

“像——像——像——”孩子们一声比一声高。其实他们是不管像不像的,就希望他早点讲故事。

王憨山默了一下神,提笔从右上方写起:假尔丹青写性天,呼来啁啁满堂前;平生也有将雏志,得失鸡虫一慨然。

翻译过来就是:我王某平生也有大志,何必计较那些得得失失。

多么自信,充满了大干一场的决心与勇气。

他高兴地说:故事等会讲,我还要画画。那班小屁孩又忙起来。

王憨山准备画什么呢。他标题都想好了。昨夜想好的,叫“且待春雷杂雨声”。

只见他用笔在纸上绕了个半圆,又绕个半圆,再绕个半圆,还绕着半圆。孩子们轰的一下笑开了。他们没有故事听也喜欢看憨伯作画,他们觉得憨山作画不像别的人,画得那么慢,那么认真。憨伯好像一个将军,一顿乱涂,然后再一笔一笔连,一笔一笔添,最后总是收拾得令他们惊叹。小屁孩们就喜欢他这种大将风格。

王憨山还在绕半圆,绕得无比兴奋。

不过,另一个人正在路上,她急匆匆地往县城赶。

此刻,她必须立即找到王憨山,找他商议一个重大的家庭决策。

她就是王憨山的妻子谢继韫。

她急着和王憨山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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