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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名利,双杰反目_鬼谷子的故事

时间:2022-05-04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遇名利,双杰反目_鬼谷子的故事孙膑和魏使到达魏国,庞涓出城相迎。当晚孙膑住在庞涓的府中。两人对席而坐,高谈阔论。孙膑述说了鬼谷先生改其名“宾”为“膑”的事。魏惠王准奏,当庭拜孙膑为客卿,让他坐在第一区,其地位仅亚于庞涓。这是对外表示尊重贤才的一种方法,并不具有实权。自此孙庞二人,频相往来,日益亲密。过了几天,魏惠王想试一试孙膑的才能,于是在教场举行阅兵式。

遇名利,双杰反目_鬼谷子的故事

孙膑和魏使到达魏国,庞涓出城相迎。同学相见,感慨万千,庞涓铺开盛大的筵席,为孙膑接风,孙膑甚为感激。

当晚孙膑住在庞涓的府中。孙膑感谢庞涓的举荐之恩,虽然庞涓嘴上推辞,但他脸上的得意之情谁都看得出来。

两人对席而坐,高谈阔论。孙膑述说了鬼谷先生改其名“宾”为“膑”的事。庞涓很是纳闷,问道:“‘膑’不是什么好词,为什么要改成这个名字呢?”

孙膑回答:“我也不知道,先生也没说。但我想先生肯定有其用意吧。”(www.guayunfan.com)次日,两人同入朝中,庞涓将孙膑举荐给魏惠王。魏惠王走下台阶迎接孙膑,其礼甚是恭谨。孙膑拜了好几拜,说道:“臣只是一个山野匹夫,承蒙大王如此抬爱,膑不胜惭愧。”

魏惠王道:“元帅庞涓称先生乃孙武子之后,又得鬼谷先生教导,在用兵谋略上鬼神莫测。寡人盼望先生前来,如渴思饮。先生不嫌弃寡人之国小,不远万里前来,寡人真是大慰平生啊。”然后魏惠王把目光转向庞涓,问道:“寡人欲封孙先生为副军师,与卿同掌兵权,卿意下如何?”

庞涓犹豫了一下,正色答道:“臣与孙膑,同窗结义,膑又乃臣之师兄,岂可以兄为副职?不若权拜为客卿,一旦有了功绩,臣定将元帅之职让与师兄,甘居其下。”魏惠王准奏,当庭拜孙膑为客卿,让他坐在第一区,其地位仅亚于庞涓。所谓客卿,半为宾客,也可参与朝政议事,但不用施以臣子的礼节。这是对外表示尊重贤才的一种方法,并不具有实权。

自此孙庞二人,频相往来,日益亲密。

时间一长,庞涓思忖:“孙膑即为孙武子后人,必得孙武子之兵法,可是从未见他说过。我一定要探一探他的虚实。”

于是庞涓趁闲暇之时在元帅府中设一酒席,邀请孙膑喝酒闲聊。

因为只是客卿,并不管事,所以孙膑也是闲得很。见庞涓派人来请,便很高兴地答应了。

酒席中两人谈到兵法之道,孙膑对答如流,对于用兵的理解丝毫不逊于庞涓,甚至有些东西连庞涓都不知道。

庞涓很是震惊,于是装作无意问道:“难道这是你先人孙武子的兵法所说的吗?”

孙膑没有疑虑,直率地答道:“对啊。”

庞涓笑道:“我这个人笨得很,虽然和你同样接受老师的教导,但学过的东西现在忘得差不多了。能否把孙武子兵法借我看一看,也好为大王共同效力。”

孙膑挠头说道:“不是不行,只是这书经鬼谷先生注解阐述,与原本大有不同。而且先生只给我看了几天,之后就收了回去,我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录本。”

庞涓道:“那你应该还记得它的内容吧?”

孙膑答:“倒是还记得一些。”

庞涓心中大喜,巴不得求孙膑把它传授给自己,只是一时不好明说。

过了几天,魏惠王想试一试孙膑的才能,于是在教场举行阅兵式。让孙、庞二人分别演练阵法。庞涓布置的阵法,孙膑一见就明白,对魏惠王说这是什么阵法,用什么方法破阵。魏惠王听了连连点头。随后孙膑开始布阵。他指挥士兵布成一阵,庞涓却茫然不识,只好私下里向孙膑询问。

庞涓回自己府上,思忖:孙膑的兵法谋略远胜于我,如果他受到魏惠王重用的话,他日一定会受到欺压。庞涓越想越心理不平衡。翻来覆去想了好久,庞涓心生一计,他叫来自己的家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家宰连连点头,随后领命而去。

第二天,朝中一大臣上表说孙膑家族是齐国人,齐魏互相敌视多年,孙膑这时投奔魏国,可能是齐国的间谍。

魏惠王心里大骇,立即对孙膑警觉起来。但孙膑又的确是个人才……魏惠王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差人把庞涓叫了过来。

庞涓过来后,魏惠王把奏表给庞涓看。庞涓看过后,假装大吃一惊。

魏惠王问:“你意下如何?”

庞涓假装犹豫了一会儿,拱手说道:“大王实不相瞒,我与孙膑同窗多年,据我了解,他这个人并无大才,只会耍耍小聪明而已。而且他这个人骄傲嫉妒,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因为这样,老师不想让他下山。后来孙膑给我写信,要我举荐他,我念同窗友谊,才把他举荐给大王。我倒知道他和齐国那边的人联系密切,但不敢断定他是否是间谍。”

魏惠王听了庞涓所奏,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问道:“你认为该怎么办?”

庞涓说道:“启奏大王,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不能胡乱断定。要不派人监视他,如果他是间谍,肯定会露出马脚,那时再处置他不迟。”

魏惠王点了点头,说:“好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有什么事立即告诉我。”

庞涓微微一笑,说:“大王放心,臣这就去办。”

没过几天,庞涓差人将一封书信由内史秘密地转送给魏惠王,魏惠王打开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原来这是孙膑写给齐王的书信,信中备述魏国军事与经济状况,并对如何攻打魏国提出了建议。魏惠王把书信用力扔在地上,气得呼呼喘气,来回在房间踱步。

魏惠王差人将庞涓叫来,把书信扔给他看。看完后庞涓假装大骇,立即跪在地上道:“孙膑做出这等事罪该万死,但看在臣的面子上,还请大王从轻发落。”

“哼!”魏惠王看了一眼庞涓,没再说话

第二天朝堂之上,内史宣读诏书:“孙膑私通齐国,显有反魏之心,有负寡人委任之意。可削其官爵,发军师府问罪。”

军政司大夫奉旨,将孙膑押到军师府,来见庞涓。庞涓一见,假装非常惊讶,说道:“师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军政司大夫宣读了魏惠王的命令,庞涓领旨。军政司大夫走后,庞涓对孙膑说道:“反魏可是死罪啊,师兄竟然受到这样的冤屈,一定是有人不满你受宠才这么干的。师兄请放心,我会在魏惠王跟前为你说好话的。”

孙膑听他这么说,万分感激,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完,就命下人准备车辆,来见魏惠王。

见到魏惠王,庞涓奏道:“孙膑虽有私通齐国之罪,但罪不至死。以臣之愚见,不如挖去其膝盖,在他脸上刺字,使他成为废人,终身不能回到故土。这样既能保全他的性命,又没有后患,更能彰显大王仁义之心。微臣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示大王。”

魏惠王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处理很恰当。”

于是庞涓告辞,回到本府,对孙膑道:“大王十分恼怒,欲对兄弟使用极刑。我再三为师兄说好话,这才保全师兄的性命。但需要剜去膝盖,面上刺字,这是魏国的法度。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孙膑叹道:“师父说我会遭到残害,但不是什么大的灾祸。如今能保全性命,全都仰仗贤弟,我孙膑绝不会忘记贤弟的恩德。”

庞涓也假装悲伤地叹了口气,用好话安慰孙膑,然后离开。

出了孙膑的房门,庞涓叫过一个卫士,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卫士点了点头,便唤过刀斧手,来到孙膑房间将孙膑绑住,剜去了他的膝盖骨。孙膑痛得大叫一声,昏倒在地,过了好长时间才悠悠醒转过来。之后又有人用针在孙膑的脸上刺字,刺完后用墨汁涂上。

一阵子折磨之后,孙膑已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庞涓过来探望孙膑,假装悲伤哭泣。他亲自为孙膑的伤口上药,用布帛缠好,并好言抚慰他,然后让他休息。

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孙膑的疮伤才愈合好。只是膝盖被剜去,两条腿使不上力,不能走动,只好盘腿而坐。

孙膑已成废人,终日受庞涓三餐供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着怎么报答庞涓的恩德。

一日,庞涓来探望孙膑。闲谈间,庞涓提起《孙子兵法》,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孙膑说既然贤弟如此仰慕,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写出来,以报答贤弟的供养之恩。

庞涓大喜,命人拿来笔墨竹简,而且他亲自为孙膑磨墨,要他撰写。

孙膑因为久坐,身体不适,写得很慢。庞府有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名叫诚儿,庞涓便让他服侍孙膑。诚儿见孙膑行动不便,每天还要伏在案前书写,心里很是同情孙膑。

一天,庞涓把诚儿召到跟前问:“孙膑这些日子写得怎么样了?”

诚儿答道:“孙将军行动不便,长眠短起,每日只写得二三策。”

庞涓怒道:“写得这么慢,啥时候才能写完!你去催他让他快点写。”

诚儿很是纳闷,但不敢多问,唯唯地退了出去。刚走不远,正遇到庞涓的近侍,便问道:“军师应该知道孙将军的情况,为什么这般催促?”

近侍答道:“你有所不知,军师与孙君,两人表面上很是要好,实际上互相忌惮。之所以保全孙君的性命,就是为了得到其先祖孙武的兵法。只要一写完,孙君是死是活,那就不好说了。这话你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诚儿大惊,连连点头。他犹豫了很久,但实在觉得孙膑可怜,于是就把这事告诉了孙膑。孙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把所有事情回忆一遍后,孙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遭了庞涓的陷害。孙膑想:庞涓如此无情无义,怎么可能把兵法传给他?可是自己不写的话,他必然发怒,我的性命肯定不保。孙膑左思右想,苦思脱身之计。忽然,他想起鬼谷先生临行时给了他一个锦囊,嘱咐他到紧要关头才可以打开看,现在不正是危急之时吗?于是他从自己的包袱中找到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小片黄绢,上面写着“诈风魔”三个字。孙膑一下子领会了鬼谷子的意思,并说:“原来如此。”

这日傍晚,诚儿将晚餐放在几案上,孙膑拿起筷子,夹菜吃了一口,忽然倒在地上作呕吐之状。呕吐完,孙膑大怒,瞪着眼睛大叫道:“你为何下毒谋害我?”随机将盘碗“哗啦”一声掷碎在地,然后取写过的木简,扔进取暖用的火盆中焚烧。他还扑身倒地,口中咒骂不绝。诚儿不知是诈,慌忙跑去告诉庞涓。庞涓赶忙过来探看,只见孙膑满面的鼻涕眼泪,伏地呵呵大笑,忽然又咒骂痛哭。

庞涓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又笑什么?”

孙膑道:“我笑魏王想谋害我的性命,但我有十万天兵天将相助,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哭魏国没有了孙膑,就没有做大将的人才了。”

说完,他瞪圆眼睛看着庞涓,眼中满是愤怒与杀气,吓得庞涓后退一步。尔后,孙膑转怒为哭,磕头不已。口中叫喊鬼谷先生救我一命。

庞涓惊得一身冷汗,说道:“我是庞涓,不要认错了人。”

孙膑双手撑地,匍匐到庞涓脚下,牵住他长袍的一角,不肯放手,仍是乱叫先生救命。庞涓用力扯脱,走到客厅,悄声问诚儿道:“孙膑本来好好地,怎么突然这样了,这症状什么时候发作的?”

诚儿道:“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就突然这样了。”

庞涓出了房门,上车而去。他心中很是疑惑,怀疑孙膑是在装疯卖傻,便想试探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便命令左右将孙膑扔到猪圈里。猪圈中粪秽狼藉,孙膑披头散发,仰身而卧。

当时墨家巨子墨翟云游至齐国,客居在田忌府上。他的弟子禽滑厘从魏回到墨翟身边,墨翟问:“孙膑在魏国还好吧?”禽滑厘把打听来的孙膑被剜膝盖之事告诉了墨翟。墨翟感叹道:“鬼谷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庞涓还真是个小人。既然他老人家托我救孙膑,我们得帮这个忙。”但该怎么帮呢?墨翟在心里盘算了很久。

第二日墨翟去拜见田忌,他把孙膑的才能,以及庞涓妒忌并陷害他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田忌。田忌觉得此才可用,便奏于齐威王道:“孙膑是个贤才,而今在别国受辱,这实在令人痛心。”

齐威王道:“寡人派人去魏国迎接孙先生,怎么样?”

田忌说道:“庞涓不容孙膑仕于本国,怎么肯让他仕于齐国乎?这么大张旗鼓地派人去,庞涓一定会杀掉他的。”

齐威王问:“爱卿意下如何?”

田忌让齐威王屏去左右,然后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齐威王连连点头。

第二天,齐威王命令客卿淳于髠假借向魏惠王献茶的名义,到魏国去迎回孙膑。淳于髠领旨,带了几个人,装好国书,押着茶车,不一日就到了魏国。禽滑厘化装成随行人员混在队伍里。

淳于髡见了魏惠王,向他表达了齐侯的问候,说了一些齐国愿与魏国交好的客套话,又拍了一通魏惠王的马屁。魏惠王被拍得很舒服,之前想要说的狠话全都忘掉了。

这天深夜,禽滑厘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孙膑呆的猪圈,只见孙膑背靠井栏而坐。孙膑看到禽滑厘,只是瞪大眼睛盯着,不说一句话,因为他不知道他来这里的意思。禽滑厘垂泪说道:“孙先生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认得禽滑厘吗?我的老师墨翟已经把先生的冤屈告诉齐王了,齐王很是仰慕先生的才华,也非常同情先生的遭遇。淳于髡先生这次来魏国表面上是向魏王献茶,实际上是为了接先生去齐国,为你报刖足之仇。”

孙膑听了禽滑厘的话,泪流如雨。过了好久,他才说道:“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肮脏的地方,没想到今天会有这样的机会。但庞涓疑虑太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逃走的?”

禽滑厘道:“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孙先生不必多虑。等到我们要走的时候,一定会来迎接你。我们就约定在此处相会,请先生不要走远。”

次日,魏惠王款待淳于髠,知道他是能言善辩之士,便赠给他好多金帛。淳于髠辞别魏惠王欲回齐国,魏惠王命令庞涓在长亭置酒为其饯行。

趁着庞涓不在,禽滑厘带着淳于髡的一个名叫王义的随从来找孙膑,他让两人换穿衣服,然后两人将孙膑扶上车子。王义把头发弄乱,以泥土涂面,尽量把自己打扮成孙膑的模样。然后禽滑厘驾着车子先到城外等候。

淳于髠、庞涓酒过三巡,最后欢饮而别。出到城外,与禽滑厘、孙膑汇合在一起,慢慢地走,等待王义。

庞涓也派了人看着孙膑,但孙膑痴狂疯癫,手舞足蹈,又哭又笑,而且他身上一股猪圈的味道,实在没人愿意接近他。起初那个人倒还远远地看着他,时间一长,他觉得有些腻歪,就偷空出去吃酒赌钱,隔个一两天才去看一看孙膑。一连好多次孙膑都老老实实地待在猪圈,除了疯癫外没什么异常,就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而禽滑厘也是看到这一点,才想出这样的计策的。

王义扮成孙膑呆了一阵儿,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生活环境,觉得他们应该出城了,又看了看周围没人,于是偷偷地逃了出去,而且很快就追上了淳于髡等人。等他上了车子,淳于髡下令加快速度,扬长而去。

且说庞涓回到府上,突然想起了孙膑。他派人寻找孙膑,可到处都不见孙膑的人影,也不见看守者的人影。庞涓有些害怕,命人把那开小差的人寻来,问孙膑在哪里。那人支支吾吾回答不出,庞涓就命人将他毒打一顿。随即派更多的人扩大范围搜寻,但仍找不到孙膑。庞涓这才想到肯定是淳于髡那帮人把孙膑弄走了。现在他们已经走远,派人追已来不及,只得暗自懊悔。他害怕魏惠王责备他,就训诫左右的人不许泄露风声。如果魏惠王问起来,就说孙膑不小心掉到井里死了。

再说淳子髠载着孙膑一路快马加鞭,直到进了齐国境内,这才放下心来。天色渐晚,几人在一家馆驿投宿。他吩咐随从帮助孙膑洗澡,又给他剃了胡子,理了头发,让他穿上新买的齐服。而经过这一番打扮,孙膑才有些人的模样。

快进临淄城的时候,忽然见到一干人马,原来是田忌带着几个大臣在城外等候。田忌下马走到孙膑跟前,稽首说道:“齐王派微臣来问候先生。孙先生,您受苦了。”

孙膑看着田忌,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内心五味杂陈,一下子涌出了眼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孙膑随田忌、淳于髡等人一同进城。田忌把孙膑来齐之事告诉给齐威王,齐威王让他乘蒲车入朝。

齐威王向孙膑询问领兵作战之事,孙膑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说得齐威王心悦诚服。齐威王想当庭授予他官爵。孙膑坚辞不授,说道:“臣未有尺寸之功,不敢受爵。况庞涓若听说臣仕于齐,又会起妒嫉之端。不如等到有用臣之处,我再为齐王效力。”

齐威王听了孙膑的劝导,让他暂时住在田忌府上。田忌尊孙膑为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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