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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制度加强中央集权_历代帝王智谋故事

时间:2022-04-27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改革制度加强中央集权_历代帝王智谋故事6.改革制度加强中央集权□对军事制度的改革“杯酒释兵权”前后,慕容延钊、高怀德、石守信等殿前司、侍卫司高级将领先后去职。各地方行政长官均以文官“权知军州事”。赵匡胤加强中央集权的另一个政治改革是采取了“官职分离、名实不分、官无定员、员无定职”的任官制度的改革。财政经济制度的改革并非易事。

改革制度加强中央集权_历代帝王智谋故事

6.改革制度加强中央集权

□对军事制度的改革

“杯酒释兵权”前后,慕容延钊、高怀德、石守信等殿前司、侍卫司高级将领先后去职。经过调整,殿前司由殿前都指挥使统辖,侍卫司由马军、步军都指挥使统辖,合称“两司三衙”,三衙由级别很低、资历很浅的年轻军官担任,无权指挥全军。三衙之外又另设掌管全国军籍、军官选授派遣、军令政令发布的枢密院。三衙只负责军训、军法,无权调兵,也不带兵出征打仗。凡调发更戍,大权在枢密院。而宋朝的规矩是:“兵无常帅,将无常师”,“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每有战事,皇帝亲任统帅或临时命将,战事结束后,兵归宿卫,将还本职。即兵归两司三衙训练,将归枢密院重新安排调配。这样,三衙有兵而无权无将,枢密院有调兵之权却不掌握军队。全国既掌握兵权又掌握将权的只有皇帝一人。

在兵力部署方面也体现了集权。禁军常额22万,10余万驻京师,10余万分驻全国各地,无论何方发生兵变,中央均可以绝对优势兵力镇压,反之,中央若发生变乱,又可以调集各地兵力联合进京与之抗衡,这充分体现了“强干弱枝,内重外轻”的战略部署。后世司马光慨叹说:“诸镇皆自知兵力精锐,非京师之敌,莫敢有异心者,由我太祖能强干弱枝,制治于未乱故也。”

解决了中央禁军问题,还有地方节度使及其手中的兵权、政权、财权。自安史之乱以来,地方节度使拥权太重成为时局动荡的痼疾。开宝二年,赵匡胤重演了一次“杯酒释兵权”。(www.guayunfan.com)这年十月,凤翔节度使王彦超等奉旨进京,赵匡胤又在后苑大摆宴席,应邀出席的还有护国节度使郭从义、安远节度使武行德、定国节度使白从赞等十数人,这些人多为资深宿将,在后晋、后汉时已“建功立业”,拥有金钱数万,奴仆千名,骄横一方。

酒至半酣,赵匡胤慨然长叹:“卿等都是元老勋旧,多年来艰辛备尝,据守重镇为国事操劳,朕实在不忍心啊,这与我优待有功之臣的本意很不相符啊!”

当年曾冷淡过赵匡胤的王彦超很会见风使舵,以为领会了圣上的意图,巴结讨好地说:“臣等本无甚勋劳,长时间领受陛下的恩宠,如今已经年老衰朽,乞望圣上让我们归还田园,享天伦之乐,这是我们大家的意愿啊!”

话说到这里,座下的聪明人已明白自己是被放到砧板上了,心中惊呼“上当”,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可也有不知趣的,武行德等人仍争诉自己攻战之艰辛,勋劳之显赫,以图保住自己的权位。

赵匡胤既有本事把他们放在砧板上,当然有本事随意砍剁,他脸色一沉,威然而又轻淡地说:“这些过去的陈芝麻烂谷子,不必再提了。”

翌日早朝,圣上降旨:免去这些耆旧节度使,留居京师,给予一些闲散无权之职。继而其他各藩镇节度使,连杯酒也没喝上,纷纷“迁徙致仕”或“遥领他职”。各地方行政长官均以文官“权知军州事”。从此,文官知州成为宋朝三百年的地方行政制度,藩镇节度使包揽地方军政财刑大权的现象延续二百年后至此逐渐寿终正寝。

□对政治制度的改革

政权分为中央和地方两个层次,地方政权在解除节度使,派文官为知州后基本解决了。为了防止知州专权,又从中央派出牵制知州权力的通判,以监州自居,同知州分庭抗礼,同时三年轮换迁调制度也打消了地方官培植势力,网罗亲信的邪念。

赵匡胤加强中央集权的另一个政治改革是采取了“官职分离、名实不分、官无定员、员无定职”的任官制度的改革。北宋的“官”是品位秩禄的标志,无实权无实事,只食俸禄不管事,不到衙门办公,有的根本没有衙门。“职”则是给予翰林学士、殿阁学士的职称。勋、爵更是一种荣誉头衔,食俸而已。只有“差遣”,即不领不问本衙门之事,如中书侍郎,若不冠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或“参知政事”的差遣,便不可以行使宰相、副相职权。反之,无中书侍郎之官,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或“参知政事”的差遣,即可行使宰相、副相之权,这种“三公不常置,宰相不专任”的现象几乎贯穿宋朝始终,至于仆射、尚书、丞、郎等,居其官而不知其职者,十有八九。以差遣定职权的作法似乎是赵氏的行意之作。但差遣本属临时性质,“名若不正,任则不久”,不能长久握有权力,也不可能利用临时职权来结成帮派,对抗中央。

□对财政经济制度的改革

乾德二年,赵匡胤降旨:各州县的全部赋税收入,除去必要的开支外,属于货币和布帛部分,全部上缴京师。各道设转运使,由中央派员充任,监督地方财政税收并负责将钱谷输送中央。这样,杜绝了过去地方藩镇用来养兵和对抗中央的资财钱粮,而中央府库则绰然有余了。

财政经济制度的改革并非易事。赵匡胤又一次运用了手中的酒杯。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皇帝在后苑设宴招待各藩镇将领。酣畅淋漓的几杯酒下肚,赵匡胤挥手让歌女们下去,他轻描淡写地提出一个问题:

“各位都是坐镇一方的封疆大吏,本地所收的租赋钱粮,除了奉公上交之外,还有多少剩余供你们自己用呢?”

这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皇帝突然提出,座下诸镇毫无思想准备,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往少里说,越少越好。谁知正中了赵匡胤的圈套。

赵匡胤微笑着点头称善,继而说出一番使他们震惊又懊悔的话来:“好哇!各位都是奉公守法、克己爱民的清廉好官。可是我怎么忍心教你们如此清苦?这样吧,我用钱代替租税的收入,济助你们私用,你们从此留在京师,天天与我饮宴欢乐,如何?”

诸镇将领心中惊呼上当,还得叩头谢恩。

宴饮之后,赵匡胤立即发出御旨:各州各镇将赋税收入除必要开支外,全部上缴,官员费用俸禄由朝廷发给“公使钱”。次年又派转运使,与地方通判一起管理地方财政。

赵匡胤不是酒徒,却很喜欢酒,很会利用酒。酒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能造就一种氛围,使严肃的变为轻淡,使疏远的变为亲近,使模糊掩盖了清晰,使虚假掩盖了真实。赵匡胤的很多成功之举都与酒有缘:陈桥兵变时“微醺入睡”的狡狯,雪夜定策时炙肉烫酒的豪迈,杯酒释兵权、释政权、释财权时的机智与果断。

赵匡胤是个很会利用道具的演员。不,他岂止是演员,他是导演,是编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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