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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是如何战胜魏国的解救赵国的

时间:2022-04-06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杯具”的诞生在兼并不已、弱肉强食的春秋战国年代,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单单照着自身的打算在发展,而是始终处在同其他国家的博弈之中。唯有秦国,才是魏国最大的敌人。而东边的晋国则是秦国通向中原的必经之地。可惜的是,秦国认识到的问题,魏国却没有看到。公元前341年,齐魏两国为争夺霸主宝座又在马陵会战。马陵会战是强大的魏国由盛至衰的转折点。

“杯具”的诞生

在兼并不已、弱肉强食的春秋战国年代,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单单照着自身的打算在发展,而是始终处在同其他国家的博弈之中。我们所谓的战国七雄,也不过是天下版图的七个棋子,他们互相牵制、彼此忌惮,把神乎其技的谋略智慧发挥到了极致。在这场旷古未有的战局中,功败垂成,往往只在一念之间。敌人的失误,恰恰是自己的机会,而自己的机会,又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错误决策之上的。

对当时的秦国而言,有了喘息的机会,争取到了推行变法、奋发图强的宝贵时间,恰恰正是因为魏国在战略决策上的一系列失误。魏国到处开花,四面树敌,却把对自己有着严重威胁的敌人给忘了。魏国最危险的敌人,既不是远在东海之滨的齐国,也不是同出于母邦的赵国和韩国,而恰恰是位于黄河崤山以西的秦国。齐国离魏国有十万八千里,怎么能对他构成威胁?而赵、魏、韩同出晋国,三国不仅有着“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而且在地理位置上也是相互依存。尤其是赵、魏之间,一旦一国有难,势必是唇亡齿寒,他们哪里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何况,赵、韩根本没有灭魏之实力。

唯有秦国,才是魏国最大的敌人。他既有实力,也有野心。更何况,秦和三晋的宿怨深得去了。早在春秋时期,秦国和晋国之间就有着太多的恩恩怨怨,大大小小不知道打了多少仗。秦晋之间之所以水火不同炉,成为了天然的敌人,正是由这两个国家所处的战略位置决定的。对于秦国来说,地处西陲,西面紧邻蛮荒之地,没有发展空间,要想谋求霸业和长足的发展,必须大力开发东部。而东边的晋国则是秦国通向中原的必经之地。过不了晋国这一关,秦国所谓“让后世子孙饮马于河”的理想根本只是空谈。

春秋时期,晋国凭借霸主之尊和崤山天险,把秦东进的道路死死扼住,导致秦国在近两百年的时间内几乎无所作为。当年,秦穆公为了架起一座通向中原的桥梁,曾经派大军迂回地沿着崤山北面去攻打郑国。结果,大军在返回的时候在崤山遇到了晋国的伏兵。崤山一战,秦国全军覆没,无一人得还。而对晋国来说,只要把秦国压制在崤山以西,就能凭借崤山天险高枕无忧。如果再能瞅准时机猛打落水狗,说不定就可以把秦一举全歼。可惜,晋国自晋文公以后,公室衰微,异姓大夫篡权,国内动荡不安,国土四分五裂,根本没工夫在西面作文章了。(www.guayunfan.com)“三家分晋”之后,魏国继承晋国的西部国土,和秦国隔着黄河崤山东西相望。以前秦晋之间的战略格局自然也就演变成了秦、魏之间的战略态势。而横亘在两个国家之间的崤山天险,更是他们的必争之地。如果秦国占据了崤山,拥有河西之地,魏国的西大门不仅被打开了,而秦国也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四塞之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占尽地利。正如商鞅所分析的:秦与魏,彼此都是对方的心腹大患,不是魏吞了秦,就是秦并了魏。这是由他俩的地理位置决定的,要是魏国好好利用他的地理优势,就能够轻松搞定秦国,而要是被秦国夺去了这个优势,那就等着被秦国来灭吧。(2)

商鞅说到点子上了。秦、魏两国的形势正是“非魏并秦,秦即并魏”,彼此正是“腹心之疾”。所以,秦国要是哪一天强大到了能摊牌了,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魏国,就是要抢夺崤山之险。只不过在商鞅变法之前,秦国的实力还不够,只能慢慢积累,韬光养晦,隐而不发。

可惜的是,秦国认识到的问题,魏国却没有看到。魏国是战国七雄中“先富起来的”国家。魏国强大起来的时候,正是六国还比较弱的当口,魏可谓是占尽了天时。秦孝公之前,秦国内乱不止,国力内耗,魏国趁机夺回了河西之地,对秦已经构成了从侧翼包围和泰山压顶之势。如果能趁着秦国政理不休、国穷民弱、羽毛未丰之际,安抚周边国家,审时度势,一咬牙,一发狠,把秦一举消灭不是没有可能。

哪怕灭不了秦,至少可以夺去秦国的泾渭平原,独霸秦川。之后,魏对韩就造成了四面合围之势,使得韩国四面受敌。从赵、魏、韩三国的地理位置上看,赵国与魏国互为声援,唇齿相依。韩国则是把魏国一分为二,是阻挠他东西相顾的心腹之祸。魏要发达,一定要灭韩,韩不灭,魏就强不了。魏国如能削秦灭韩,把自己的国土东西相连成为一体。拥崤山黄河之险,控制天下枢纽,占尽地利富饶,那再到东方去和诸侯们闹腾闹腾,就不用担心西面的后顾之忧,可以避免两线作战,这么一来,魏国的霸业可成。但是魏国却没有看到这点,四处瞎折腾,结果丧尽了天时。

魏国忽略了强秦,却跟东部诸候去拼命,不过是羡慕霸主的虚名。公元前357年,齐国威王开始实行新政,致力于国家的转型。这个在春秋期间首先称霸的老牌帝国主义,终于在沉睡了上百年以后开始觉醒。而秦国,也开始在公元前361年推行新法。魏国为维护自己的霸主地位,就面临着一个向东攻齐和向西攻秦的战略选择问题。也许在魏国看来,秦国虽然开始变法图强,但国力的增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这个时候的秦国,行事低调,没事做做俯卧撑,打打酱油,看起来没有要跟魏国过不去的打算。而齐国,则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把魏国从霸主的宝座上拉下来,再现齐桓公时代的辉煌。

就这样,短视的魏国放弃了身边的猛虎,而是扑向了东海之滨的齐国。但是,齐国和魏国之间还隔着一个赵国。即使魏国要跟齐国玩命,也应该先把老家稳固了再说。而魏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受齐国的挑拨,和三晋的兄弟打成了一锅粥。如此一来,坐收渔翁之利的就只有齐国了。公元前354年,齐国趁魏国攻打赵国之际,围魏救赵,在桂陵大败魏军。公元前341年,齐魏两国为争夺霸主宝座又在马陵会战。在这场战役中,魏大将庞涓中了埋伏战死,魏军十万精兵全军覆没,魏太子申被俘。马陵会战是强大的魏国由盛至衰的转折点。从此,骄横的霸主魏国国运中衰,一蹶不振了。真是“杯具”啊!

而这个时候,西边的秦国却已经茁壮成长起来了。秦国强大起来,首先对付的就是魏国。公元前340年,秦孝公派遣大上造商鞅率兵伐魏,魏派公子昂率兵迎敌。结果,商鞅略施小计,就活捉了公子昂,大破魏军。魏惠王这下怕了,不得不献河西之地七百里与秦求和。但之后,秦国马不停蹄,穷追猛打,连续对魏用兵。公元前333年,秦惠文王任命犀首为大良造,率兵伐魏,在雕阴大败魏军四万余人,俘获魏将龙贾。次年,魏又割了阴晋向秦求和。公元前330年,秦再次出兵围攻魏国的焦、曲沃等地,魏只能再次割河西土地向秦求和。

就这样割来割去,魏国领土日渐变少,国力更加衰弱。无奈之下,魏国只得放弃了都城安邑,整体拆迁到了大梁,躲在了角落里,昔日的风光再也没办法重现了。难怪后来魏惠王要凄凉哀叹:“在东面被齐国打败,我的大儿子也死了;西面又割了七百里地给秦国;在南方又被楚国羞辱,丢了八个邑,真是我的奇耻大辱啊!”(3)

《周易》中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在不该动的时候,你动了,就是死路一条;而在你应该动的时候,你没有动,更是错过了天机。对魏国而言,当秦国尚处于弱小的时候,没有给他颜色看,就是在应该行动的时候没有行动,从而错过了斩杀秦国的天时,给了秦国喘息的机会。等到魏国醒悟过来,大势已定,时不再来,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并且重复上演相同的故事。可是,能真正领悟历史轮回的明白人却是寥寥无几。秦末,西楚霸王项羽也正是由于骄傲自满,没有在刘邦还弱小的时候把他给铲除了,最终酿成了大祸。所以毛主席后来说了:“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历史不能假设,还能说什么呢?孔子那句话用在这里也许非常合适:“时也,运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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