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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里・盖尔曼简介资料_争强好胜的盖尔曼

时间:2022-05-2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默里·盖尔曼简介资料_争强好胜的盖尔曼默里·盖尔曼,美国物理学家。美国物理学家盖尔曼学识渊博,爱好广泛盖尔曼于1929年9月15日出生于纽约州纽约市。盖尔曼受哥哥的影响,终生对大自然和鸟类极为关注,兴趣盎然。多年来,同事们对盖尔曼如此以自我为中心常常目瞪口呆。盖尔曼正好也出席了这次会议,他听见这些抱怨后,立即起来发言。乔治·约翰逊写的盖尔曼传记的英文版封面盖尔曼对待科学作家的态度也许是特别恶劣的。

默里·盖尔曼简介资料_争强好胜的盖尔曼

默里·盖尔曼(1929— ),美国物理学家

1969年,因为关于基本粒子的分类极其相互作用方面的贡献和发现,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美国物理学家盖尔曼

学识渊博,爱好广泛

盖尔曼于1929年9月15日出生于纽约州纽约市。他的双亲原来是奥地利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才移居到美国。他的父亲阿瑟·盖尔曼是一位语言教师,同时又对数学、天文学和考古学颇有兴趣,并有相当造诣。正是受到父亲的爱好和职业的影响,盖尔曼从小兴趣广泛,对语言和数学更是情有独钟,从他撰写的《夸克与美洲豹》一书就可以看出来。盖尔曼虽说是一位理论物理学家,但他涉猎的学科之广,实在让人咋舌。在这本论述简单性和复杂性的书里,盖尔曼除了涉及物理学的最前沿以外,还论述了有关生物学、宇宙学、经济学、语言学、社会学、人类学、考古学、文学艺术、野外生态学、鸟类学、钱币学以及法国烹饪和中国烹饪等极为广泛的领域,而且都讨论得相当深入。这使人们不能不钦佩他学识之渊博。(www.guayunfan.com)

他的生物学知识,也许会使我们想起他的哥哥本勒迪克·盖尔曼。本勒迪克·盖尔曼是一份报刊的摄影记者,对于大自然的美有独特的喜爱和感受。盖尔曼受哥哥的影响,终生对大自然和鸟类极为关注,兴趣盎然。1985年他还专程穿越美洲热带的森林,乘船到亚马逊河低地雨林作探险旅游。正是在这次旅游中,他在荒野丛林中近距离看到了美洲豹,还“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听到它穿越矮树丛时踩断灌木的‘噼啪’声”。他“看见了美洲豹的尾巴,可倏忽之间它就消失了”。他遗憾地叹息:“这位动物之王,就这样与我们失之交臂了!”不过,他由此想到了夸克与美洲豹之间的关系,写出了一本有趣的奇书《夸克与美洲豹》。

喜欢炫耀自己

但是,盖尔曼也有一个让人讨厌的毛病,那就是喜欢张扬、炫耀自己知识渊博,并且时刻设法诱导别人与他交谈,借此展示他的知识渊博,有时候看起来却像是在暴露别人的浅薄。他曾带着造访者到中国餐馆就餐,用听起来还过得去的汉语点菜。他曾在加德满都和唐人街上闲逛,大声读出那些招牌的名字。这样的表演确实很吸引人,他在展示世界语言丰富性时所得到的纯粹的快乐,也很难不让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有一次就一个中文问题他甚至嘲笑杨振宁,说杨振宁的中文还赶不上他。

盖尔曼的《夸克与美洲豹》中译本封面

但是,在他表现最糟糕的时刻,他会变得像一头公牛,认为一个人如果与他意见相左,就是没有理解他的论点。每个认识他的人都曾见过这样一种经典姿态:如果某人犯了错,或者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就会夸张地扬起眉头表示震惊,然后作呻吟状,把手举到皱起的眉头前,似乎因为承受不起你的无知,他的头脑马上就要爆炸。或者他会发出疲倦的叹息,思索到底要花费他多少精力才能让你搞懂。

多年来,同事们对盖尔曼如此以自我为中心常常目瞪口呆。1969年,著名的《自然》杂志创刊一百周年,在伦敦举行盛大庆典,特意邀请盖尔曼在这个重大历史时刻发表演讲。盖尔曼接受了邀请,但是,他突然在三天前通知该杂志社,声称自己有耳疾要取消行程。结果,在他本来应该演讲的那一天,一大早他接到一个电话,说他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后来他一直都这样坚持说,这纯粹是一个巧合,他此前绝对没有得到暗示,说这一天会有电话通知他要获得诺贝尔奖。他还特意向《自然》杂志的编辑约翰·马多克斯解释说,他真的患了耳疾,尽管不十分严重。

“我对于错误不能容忍”,但也不乏幽默

盖尔曼为人极其认真,不能容忍错误。对此他曾经说过:

任何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对于错误不能容忍,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我经常订正饭店菜单上的法文、意大利文或西班牙文。当我偶然发现某人写的一本书上有不精确的地方,我就会十分沮丧,不知道能否从这位作者那儿学习到东西,因为这位作者已经被证明至少在某一点上出现了错误;当错误涉及我或我的著作,我会怒不可遏。……作为至善主义的我,这种难堪是无法忍受的。罗伯特·福克斯曾向我描述一位传奇人物:一位在挪威照管灯塔的人由于冬天的长夜无事可干,就专门在书中寻找错误。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位传奇人物正在读我的书。

盖尔曼有着大学者必须具有的严谨,这是理所当然的,否则他也成不了大学者和诺贝尔奖获得者。

但是,盖尔曼并不缺少幽默,为了向大众通俗地解释深奥的量子力学的一些概念,他常常会引用一些极幽默的譬喻,让读者在掩口失笑中理解那些对他们而言过于深奥、陌生的理论。例如,为了说明量子力学实验中并没有信号从一个光子传给另一个光子,即没有发生超距作用,他利用同事伯特曼的短袜的逸闻来说明:

伯特曼是一位数学家,他经常一只脚穿粉红色短袜,而另一只脚穿绿色短袜。如果你只看到他的一只脚穿的是绿色短袜,那你立即知道他的另一只脚穿的是粉红色短袜。这时,没有任何信号是从一只脚传到另一只脚。

谁能不为这种绝妙而有趣的譬喻叫好?!

盖尔曼,你总是正确的

物理学家从1979年到1995年都在尽力寻找顶夸克,但是却毫无效果。于是许多物理学家开始怀疑标准模型。在一次国际物理学会议上,有些物理学家抱怨人们过分相信一个“纯属猜测的”模型,弄得殚精竭虑、毫无结果,并呼吁不能再这样浪费纳税人的钱了。盖尔曼正好也出席了这次会议,他听见这些抱怨后,立即起来发言。他几乎是颇为气愤地说:

“标准模型肯定没有错,没有找到顶夸克那是实验没有做好,没有理由因此而责怪标准模型!”

他还说了“少说废话,快去找吧!”之类的话。

结果,顶夸克果然被找到了!盖尔曼的这份自信给物理学家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费曼曾经写过一本有趣的自传《费曼,你总是开玩笑!》,盖尔曼知道以后说:

“我也要像费曼那样写一本自传,书名叫《盖尔曼,你总是正确的!》。”

不喜欢科学作家

美国科学作家乔治·约翰逊写过一本盖尔曼的传记——《奇异之美》。开始,约翰逊十分害怕这位几乎是对科学作家厌恶的科学大师。

乔治·约翰逊写的盖尔曼传记的英文版封面

盖尔曼对待科学作家的态度也许是特别恶劣的。当约翰逊1992年在圣菲的一次会议上第一次见到他时,约翰逊就领教了这一点。会议在一个名叫Soly Sombra(意为“太阳和影子”)的豪华庄园里举行。它靠着旧圣菲特雷尔,当年艺术家乔治亚·奥基夫就是在此去世的。约翰逊走进会场,第一次见到了盖尔曼:满头浓密的白发,戴着一副黑色塑料框眼镜,打着别有青绿色领夹的波洛领带,穿着一件夹克,上面有“自然保护”的标志,“自然保护”是他倡导的环境保护组织之一。

复杂性领域与被称为“混沌”的现象紧紧相连,盖尔曼正在大声抱怨一本关于这个主题的畅销书,这本书是约翰逊的《纽约时报》同事詹姆斯·格莱克写的,出版之后广受好评。约翰逊对《混沌》一书极为崇拜,当盖尔曼谴责“格莱克这个家伙”故意误导公众对科学的理解时,约翰逊听了感到有些震惊。盖尔曼承认格莱克文笔优美,不过这只能使这本书变得更糟糕。格莱克撰写他的竞争对手费曼的传记《天才科学家费曼的科学生涯》,更是让盖尔曼气得脸色发青,气不打一处来。后来,他遇到格莱克的弟弟,一个正在访问圣菲的科学家。他们相处十分融洽,从那以后,盖尔曼称詹姆斯·格莱克的弟弟为“那个好格莱克”。

会议午餐期间,约翰逊拿着餐具走到一张长木桌旁坐下来,盖尔曼看到盖尔曼正朝着他坐的方向走过来,然后非常偶然地,盖尔曼坐在了约翰逊的对面,约翰逊感到有些紧张。盖尔曼伸出手,用带着鼻音的低沉的嗓音说:

“您好,我是默里·盖尔曼。”

约翰逊局促不安地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纽约时报》的编辑。“哦,时报”,他带着惊讶的微笑说,“那是一个雇用——他叫什么来着?——威尔福德那种家伙的地方”。

看来,约翰·诺布尔·威尔福德这位美国科学新闻界的老前辈,一定是写过盖尔曼不喜欢的科学报道。后来约翰逊才知道,20世纪80年代,珀杜大学的物理学家认为,除了引力、电磁力、核里的强力和弱力以外,自然界还存在第五种作用力。威尔福德曾经打电话给盖尔曼,询问他对此事的看法。盖尔曼认为这是科学报道中的奇谈怪论,建议威尔福德不要写这些玩意儿。但是威尔福德不肯善罢甘休,就问:

“如果这个理论被证明是正确的,这会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吗?”

盖尔曼回答:“哦,那当然。”

第二天早上,盖尔曼在《纽约时报》头版看见一条报道:

“默里·盖尔曼博士,加州理工学院的一位理论物理学家,认为如果这一研究的结论是正确的,我们就应该考虑第五种力的存在……”

盖尔曼看了,十分震惊,从此他不再原谅威尔福德。

后来,约翰逊希望写盖尔曼的传记时,盖尔曼开始嗤之以鼻,根本不予理会,后来禁不住约翰逊死磨硬缠,总算答应了,但是他们之间曾经爆发多次剧烈的争吵。

要么去麻省理工学院,要么自杀

1948年,当同龄人还没有高中毕业的时候,盖尔曼就在耶鲁大学科学专业以第二名的成绩毕业了。现在他要找一个合适的大学读博士。

他申请的各所常青藤学校给他的答复,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望。盖尔曼怀疑推荐信没有写好,肯定有些地方出错了。后来哈佛大学接受了他,但是哈佛大学没有立即给他所需的奖学金。盖尔曼没有办法让自己接受这桩交易。正当他沮丧绝望的时候,他收到了维克托·韦斯科夫的来信。韦斯科夫是一位非常有成就的物理学家,但是盖尔曼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韦斯科夫想要在盖尔曼攻读博士期间雇他做助手。唯一的问题是工作地点要求在麻省理工学院。

在盖尔曼看来,这是一所沉闷的学校,永远没希望超过常青藤学校。他不断问自己:“我怎么能去那个肮脏的地方?”多年后,他总是喜欢说,最后他面对的是两个选择:要么去麻省理工学院,要么自杀。

“不过我忽然想到我可以先去麻省理工学院试一试,然后如果我决定了,再去自杀,但是这两件事不能颠倒。”

一位数学家会说,这个过程不可对易:A×B≠B×A。

这个夏天,他在曼哈顿的一家运动服装商场安排装运货物;之后,他和朋友一起徒步旅行穿越美国西部;秋天,他来到了位于坎布里奇的麻省理工学院校园;最后,他进了麻省理工学院,没有自杀。

盖尔曼警告物理学家

在1999年伯克利举行的一次会议上,盖尔曼将要做一次总结报告,这当然是一次难得的殊荣。他上了讲台之后,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图,然后他解释说:

“这不是通常用来标绘粒子性质的方块图,而是巴别塔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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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曼画的E-TEMEN-AN-KI,意为“天地之房”

他用苏美尔语将它标为E-TEMEN-AN-KI,意为建立“天地之房”,随后又引用《圣经》,重述了当初建设者们因为胆敢修建通向天堂之塔而遭受的惩罚,他们的统一语言被分成多种,人也被分散到世界各地。

盖尔曼警告物理学家不要落入同一命运,分裂为一个个小集团而说着彼此不能理解的语言。他说:

如果我们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通向宇宙之塔的建设就会半途而废。如果我们能避免重蹈巴别塔修建者的覆辙,那么我们身边就有另一个辉煌的梦想——关于强子、它们的强相互作用和流的统一理论,将综合所有现在正研究着的各方面的想法。

在各种想法中,他提到茨威格的夸克组分说、他自己的夸克、雷吉极点、标度性、流代数等——除了杨-米尔斯场论外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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