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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的风景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

时间:2022-07-16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走不出的风景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付 帅这是一篇拖了许久的“文债”——早就答应再为母校10周年庆写点儿什么,却迟迟无法动笔,一是因为俗务缠身没法抽出很多时间整理思路,二是不知说些什么才能有些裨益。与其说是“调研”,还不如说是看看真正的云南,行程很紧张,但是在剑锋父亲的大力支持下,安排得非常妥帖。

走不出的风景_云南大学滇池学院人物

付 帅

这是一篇拖了许久的“文债”——早就答应再为母校10周年庆写点儿什么,却迟迟无法动笔,一是因为俗务缠身没法抽出很多时间整理思路,二是不知说些什么才能有些裨益。前几稿的《滇院轶事》以及《2010新生入学指南》都收录了我2007年9月的网文《知耻后勇——致新生》,数年过去,北大已经毕业,工作也有一年多了,若还是“炒冷饭”实在面子上挂不住,因此决定还是要写些新的内容才好。虽说决心下过很多,但是思路却不大清晰,离开学校太久了,似乎已经不大能够把握90后的师弟师妹们的心思,也不知道该啰唆些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说教是一种近乎徒劳的表达,套用一句话:成功的说教不能代替说教的成功,道理人人都明白,只是看谁说,但是不管谁说,最后还是归结到谁真正去做。所以,我不大想长篇大论地说教,更像是对自己的一个总结以及同有同样经历的老友聊天,间或有些反思,也只是对自己,如有误导,概不负责。

一、迎接挑战

距离2002年的高考,已经快10年了,久得已经让我记不清考数学科目前流鼻血的那个场景是我看到的还是我自己经历的,结果是众所周知的——来到了滇院。很多人来到此地可能或多或少都带着失落和不满,我则不然。因为我高中的成绩并不好,在一所县城中学里也不过是文科班里的中流,此前的模拟考试曾经一度考得稀里糊涂,所以我高考能够考取滇院,这在我的老师、同学眼里已经算是“黑马”了。(www.guayunfan.com)我不知道年轻时候为什么会潜意识里有一种把自己“流放”的心理,高考的四个志愿分别是:云南、黑龙江、海南、新疆,因为按照笔画顺序排列的高考志愿中云南是最靠前的,所以就荣幸地来到了滇池学院。

对于大学、对于异乡,总是有意无意地充满了无数的幻想和希望,但是现实其实就摆在那里,不远也不近,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它、接近它、投入它,甚至改变它。我年轻的时候,是没有这样的觉悟的,倒是有一大堆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后都变成了些空话。初到昆明的我只是觉得夜晚很漂亮、昆明很漂亮、学校很漂亮、老师很和蔼、师姐很nice……

二、发现你的热爱

大学开始后,无聊接踵而至。昆明号称春城,但其实也是一座“冬城”,一场大雨过后就能让夏天的早晨变得和冬天一样清冷,冷的根本不想起床上课。我本来是个好学生,高中好像除了被英语老师赶出过门外一次,基本上没有逃过课。但是有些课程讲得实在无聊,再加上“冬城”的早上,所以逃课就成了大学四年未间断的一个传统。

彼时的学校还没有31个社团,但是杂七杂八总是还有10个左右。一入学,我就加入了一个名为“商业协会”的组织,还交了10块钱的“会费”,不过四年下来只参加过一次参观可口可乐公司的活动,如果不出意外,在我关注它的阶段里,它也只主办过那一次活动……

虽然我不大爱参加社团活动,但是我一度还激情四溢地想“汇集滇院人才”举办一个非正式的社团——每周话题。当时我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了,那么有激情地想做个沙龙,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每周来就一个话题“深入”会谈,再把结果写成文字。我和舍友一起设计封面、打印材料、邀请嘉宾,最后还是只存在了两期就流产了。我当时的想法是做成一个思想性强点儿的沙龙,所以邀请的人也都是成绩比较好,据我们观察看起来挺有想法的几个同学,当然了,也被不少同学拒绝了,其中就包括当时还不怎么熟络的李聪立。

其实我那时也不知道什么叫思想性强,但是很怕做成家长里短的扯淡会。事实上,还是朝着害怕的方向发展了,第一期大家互相认识下,本想确定下期的主题搞个牛掰点儿的,哪怕谈金庸小说也好,但结果出现了民主的“暴政”——大家一致推翻俺的建议,决定搞一个四年学习计划。不过很能想象当时大家的心情,都是背井离乡来到千里之外的昆明,情感上的诉求更多,对于阳春白雪的东西估计看着都反胃。第二期还真的聊了不少关于学习的东西,后面我还负责去收作业——每个人的四年学习计划,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交了。

那可能是我记忆里真正的一期,后来人越来越少,聊得越来越背离主题,而且在教室里活动还很容易被学生会领导认为是“非法集会”,无疾而终也就成为了这个小沙龙的宿命。

四年后,当我把负责保管了四年的大家的那期作业交给每个人的时候,大家都很感动,也有人很汗颜,譬如我,罗列的项目基本上没有完成……以至于我害羞得都没敢多看一眼那份档案,直接把它和一堆遗憾丢进了历史的垃圾桶。但是有些女同志确实很厉害,我问班上的方媛媛、司伟是否完成了四年计划,她俩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让我很是敬佩。

四年里可能最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走进大麦地”了。2003年的暑假,刚刚军训完,我们就组织了一个“民间三下乡”,所谓“民间”是和学院组织的不同,没有官方的经费支持和“政治”后盾,完全出于自愿和自费。当时是我后来的室友姚剑锋提议、孙书东附议、我和国磊赞同,就基本上成形了,孙书东还给这个活动起了个“让狂飙的心来一次震撼”之类的文艺名字。只是后来由于孙书东的团支书身份,忍不住在班上喊了一嗓子,才让这个“护林队”(我们到乡下后,因为都穿着军训的服装,有些朴实的老乡以为我们是护林队)的队伍壮大了许多。

与其说是“调研”,还不如说是看看真正的云南,行程很紧张,但是在剑锋父亲的大力支持下,安排得非常妥帖。但是出师不利,刚刚到县城的当晚,孙瑞婷同学的脚就在下榻的宾馆崴了,不过她执意不肯提前返校而是选择忍痛参加后面的正式下乡,精神相当值得钦佩。她的歌声更是让人难忘,直到多年后,我们还能记起她那首《城里的月光》。具体下乡细节就不讲了,建议师弟师妹们不要光去几个众所周知的旅游景点,尽量到云南的乡下去看一看、感受一下,会让你对幸福、责任的含义重新做个界定。回校后做了个募捐活动,还由其他同志执笔写了一个不大成功、浮光掠影的调研报告,学院也给了一个“优秀奖”,虽然是集体荣誉,不过也是我在滇院得到的唯二荣誉了,另一个是物质性的奖励——“三等奖学金”。

三、在许多感动之后

梅校长的话都要被引用滥了——“大学者,非大楼之谓也,乃大师之谓也”。在这个浮躁且禁锢的时代,可预见的一段时间里是出不来大师了,能在大学遇到几位名师已经算很幸运的事情了,这方面,我似乎非常的幸运。

田应朝教授是我在滇池学院见到的第一位教授,也是我大一的班主任。田老师的故事,我在《滇院轶事》正文里已经讲了,他对学生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爱,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感情,更多时候像是父爱。作为受田老师恩惠很多却不成器的学生,想到老师生病两年,竟无机会前来探望,总是让我陷入深深的自责。只希望好人好报,老师早日身体康复吧。

石鹏飞教授对滇院、云南大学师生的影响自不需我啰唆,和老师的交往点滴也曾专门写过小文章来记述,石老师可谓我的启蒙老师。我在大一的时候,还停留在“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思想境界,只是对知识单纯的被动接收,不大去思考问题。是石老师的“老子研究”打开了一道窗户,让我去试着反思、发现一些东西。石老师的外表和他的思想一样“彪悍”,这也使得我一度或者是因为自卑或者是因为胆怯而不敢和老师近距离接触,直到离开云南,才后悔这期间几年的巨大损失,现在有了博客,能经常阅读老师的文章,但总不如聊天来得直接和猛烈。在北大和工作后接触的比石老师有名气的所谓大家、名师很多,但是不少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时我就会忍不住想起石老师那高大的背影来。

徐覃荪教授是另一位对我影响很大的恩师。去上徐老师的“考研英语”纯属李聪立的忽悠,他那时志向高远,早就想通过考研跳离滇院这个小天地了,因此早早就去听考研课。我却胸无大志,对英语一向不感冒,只是对他口中那位英语水平极高、超级认真负责、逻辑思维缜密的老师很感兴趣,因此就在预备考研之前见到了徐老师。后来断断续续听过徐老师一些课,但并未系统地坚持下来,倒是毕业后常去老师家求教人生问题,还混了好几次饭,现在还能想起“意大利面”的样子来。惭愧的是,我算是徐老师的一个不肖弟子了:英文不咋样,而且身上一如既往地缺乏徐老师的那种执着、坚韧、细致、缜密……

董继美院长是滇池学院的前院长,也是我们系主任。在读书的时候,董老师是我们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授课老师,但彼时和董老师交往并不多,只是在考研选择专业和志愿的时候求教过董老师的意见,具体也记不大清楚,这和我不大喜欢跟领导打交道有关。直到毕业后,因为还在学院附近停留了一年多,中间几次去找董老师请教问题,后来更是因为朋友调剂等事宜多次向董老师求助,都得到了董老师无私的帮助,在心中常怀感激之情。坦白讲,我不大喜欢学校里面的部分老师,拿着鸡毛当令箭,把微不足道的小权力发挥到最大化,将折磨学生视为一种乐趣。董老师则相反,虽身居高位,却永远都那么平易近人,事无巨细只要有利学生都会尽力帮助,是做人、做事的楷模。

值得大书特书的老师很多:上“管理学”的于干千,“毛泽东思想概论”的“黑哥”赵春盛,“伦理学”的李本书,“邓小平理论”的田斌生,“社会学”的袁娥,“逻辑学”的金建国,法学系的刘艺乒、仇永胜,指导我论文的周俊华……没法一一尽述。前日和刘子倩兄聊天,他谈及2002级是滇院历史上的一个传奇,在考研、工作等各方面均为学弟学妹们做了不少榜样。表面上似乎如此,但这些传奇的缔造很大程度要归功于上述提及名字和未提及名字的老师们,正是他们在滇院初创之际,愿意付出极大的时间成本来授课,用他们的激情和智慧点燃了我们的梦想。师恩永难忘!

四、你我都如流水

你我都是过客,学院不过是生命中偶然的一个驿站,只是跟其他回忆相比,那四年尤其青涩和美丽罢了,青涩的是少小离家的迷惘,美丽的是肝胆相照的相交。毕业后几次回校最大的感受都是物是人非,是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前几日打电话,李鹰说准备结婚,日期就选在2012年的3月12日,我不知道是不是玩笑,但是5栋312宿舍确实承载了我们弟兄太多的回忆,对于初中和高中都没有住过校的我来说更是如此。无法忘记下面这几个名字:张国磊、李鹰、曾凡刚(大一)、姚剑锋(后三年)。

我入驻宿舍的时候貌似只有两个床铺可以选择了,不过先到的国磊和李鹰却都未在宿舍。送老爸去旅馆住下后,我忐忑地在桌前摆弄离京前表哥送的小收音机。人道“做贼心虚”,我虽未“做贼”,但是初次离家心还是很虚,国磊的一声敲门,俺的小收音机应声落地,还没有搜到一个电台的它就直接报废,我也就在对收音机的惋惜中认识了第一个舍友:老张。

我和老张都是河北人,在昆明也没什么亲戚,周末最常做的娱乐活动就是互相鼓励着睡懒觉,最长纪录可能睡了40多小时吧……又高又帅的老张在女生面前有点儿腼腆,但是在很多时候都是个硬汉,大学时期在我印象里最起码打过两次架,虽然都是被迫反击,却都以完胜收场,相当不错的战绩(这一光辉战绩,在我这票哥们儿里,恐怕只有孙书东能够打破,孙曾经完胜2001级师兄以及挫败过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是个不折不扣的文武双全的牛人)。和老张在一起的回忆太多,从大一到大五,经历了所有的喜怒哀乐,基本上未曾分离。后来老张考研颇多曲折,索性最后调剂回母校,而且抱得美人归,很让老付替他开心,今天似乎还正是他爱妻姚姑娘的生日,祝福他的她。

李鹰有好多外号:小虫、李胖子、小淫虫,记得有次李鹰还很生气我唧唧歪歪地给他起了这么多恶心的外号,不过结果总还是和好如初。李鹰的最爱是足球,不管是虚拟的PS还是实际上的绿茵场上,小虫都是一个实力派,而且虫子特别绅士,在球场上从来没那么多事儿,不像很多人把球场当成战场来用,他是心底里真正热爱并尊重足球运动的。小虫的软肋是英语,直到大学毕业也没过四级,几度下决心要搞定英语,结果都不见起色,幸亏毕业的时候学位证和四级脱钩,他才“胜利大逃亡”,让我们都替他高兴了一把。小虫特别重情义,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对男人,自不必说。对女人,他曾经爱上了我们班一个小姑娘,写情书表示要等她四年,居然四年里没有谈恋爱,期待红颜的垂青。现在想来或许有点儿可笑,但在这21世纪的大学校园里还能保持这份纯情,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

曾凡刚在宿舍的出场蛮别致的,互相介绍的时候掏出身份证给大家看,相当与众不同。和李鹰相反,曾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圣”,长得跟明星有点儿像的他极受女人的欢迎,幸运的是大一他就被少数民族美女搞定,不然不知得有多少无知少女要伤心。老曾遇到少数民族美女的时候穷困潦倒,表白那天身上就剩了250分,那时昆明玫瑰特别便宜——2毛钱一支,我建议他像羽泉《最美》里唱的一样送“12朵玫瑰”,他真这么做,也就真成功了。可惜后来他搬去了其他宿舍,毕业后联系也少,只能祝福他了。

姚剑锋是我们“走进大麦地”时结识的好友,暑假后因为曾的离开,我力邀他加入我们312宿舍。剑锋兄胸怀大志且极有毅力和执行力,四年里他读了很多感兴趣的书,也写了不少东西,从大一说话时有点儿害羞,到毕业时侃侃而谈、引经据典,他的进步非常明显。大学期间及毕业后,剑锋家遭遇了不少变故,他都坚强地挺了过来,并且一直保持乐观和向上,让我非常敬佩。希望剑锋早日达成理想吧。

下面出场的是我们312的“名誉社员”孟晓领。大学的前三年,老孟的一半课余时间都是在我们宿舍度过的,跟我们一起打游戏、一起踢球、一起去鱼香园吃大盘鸡(鱼香园出名的是鱼,大盘鸡是新疆的。此处恐为笔者之误。编者注)、一起去吃自助……多到我已经想不起来一起干过啥了。后来老孟被一个无聊的游戏《冒险岛》吸引,来我宿舍次数渐渐变少,我们轮番教育也没用,直到大学毕业后某一天他自己醒悟才算戒掉了那个无聊透顶的游戏。李聪立精辟地总结过老孟的特点:特立独行、哗众取宠。那几年,老孟似乎从来都没有长大过,虽然一把年纪,但是心智上很单纯,喜欢做一些出格事儿,不大在意别人的感受。不过再神经大条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尤其这几年考研,还是让他成熟了许多。现在去了清华,老孟有如脱胎换骨般上进,以至于勤奋的我都觉得陌生,不过还是为他的改变而欣喜。

李聪立是老孟真正意义上的舍友,也是我来云南认识的第一个人——接站车上坐在了隔壁位置。不过大学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大喜欢李聪立张扬的性格。我是个懒散的人,聪立彼时却雄心万丈,一度搞了个广告牌作为独立参选人去竞选学生会主席,非常的拉风。不过热情没保持多久,接连的打击让他很快跟我一样“泯然众人矣”。不过聪立是一个非常有激情和思想的人,大一的思修课,老师让我们阐述自己的座右铭,我当时说了18个字:“既来之则安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聪立紧跟着我站起来说:“我的座右铭就12个字:独立思考、独立思考、独立思考”,全班哗然。现在想来,聪立那种积极的态度和独立思考的精神才是诸位值得学习的。大学几年聪立过得并不大开心,考研也运气稍差,在我的鼓动下“沦落”到了云南大学,后通过自身的努力考取了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直到现在,我们都一直互相鼓励并直言对方缺点,是很难得的诤友。

孙书东是滇院考取清华大学的第一人,也是从大学到研究生跟我没咋分开过的好兄弟,从昆明到深圳再到北京,我们基本上都是一起共进退,后来他去了石家庄,让我一度黯然神伤。书东高中就已经入党,处事、为人都得体且有分寸,而且对未来有着敏锐且清晰的判断。当时我们几个决定报考法律硕士,就拜书东所赐,他发觉此专业招人较多、起点公平、就业较好,事实证明亦是如此。他小子现在已经有房子、车子,马上就要有孩子,成了我们的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样写下去怕是没完没了,记得大学里的某天和倪向前聊到了凌晨三点多,让我们得出了“男女间会一见钟情,男人间只会相见恨晚”的结论,这结论适合于所有跟滇院有关的关于兄弟的记忆!

五、第一个梦想成真

爱情是校园里必不可少的回忆,我没法去一一细述那些过往,只会感谢生命中出现过的所有,如浮云般停靠或者被停靠,最终又随风而逝,成为一丝淡淡的忧伤。我年轻的时候很相信缘分,也期待着那份美丽的降临,长大后,才发现所有关于缘分的臆想,都不及四个字:珍惜拥有。

不知道谁说的“上帝关你一扇北大的门,必然给你打开一扇爱情的窗”,事实真是如此,2006年3月21日,我遇到了陈嘉玲同学,那时我刚刚名落孙山15天。一见钟情的感觉很明显:她的白衣、她的青春、她的自立、她的美丽,都无一例外地吸引了我。可能快毕业了脸皮比较厚吧,我大概第三次相见的时候就表白了,她出于同情加之考虑到我马上要“滚蛋”也就“从了”我……

考研时嘉玲对我的扶持自不必说,“通知书有她的一半”那是肯定的。说来奇怪,我们考研5人,我和书东有女友的,都第一志愿考上了心仪的学校;聪立暗恋未遂,调剂云南大学;国磊和老孟两个老光棍都名落孙山。不知道这偶然性里有没有必然性……

没法分享很多属于我们的记忆,只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嘉见证了我从一个瘦子变成一个胖子,只希望能够一起慢慢老去,直到我若干年以后变成一个“死胖子”……

六、不可能的告别

文如其人,我写的东西跟我的人一样啰唆,不经意间发现字数已经超过预期的太多。我一直安慰自己这算是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写完这篇以后就“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免得经常性地登陆滇院官网和论坛,让自己总也走不出那个湖畔的校园。

但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告别”,无论你喜欢或不喜欢,从拿通知书报到那一刻起,都注定你此生都会和这个地方产生联系。就拿我关于考研的几个日子来说,无不充满了“滇院式”运气。2007年3月12日是考研出成绩的日子,312是我的大学寝室号;2007年3月30日是复试出结果的日子,330是我的大学学号……

人啊,没办法踏入同一条河流,同样,也没办法让记忆改写,最多只能去选择性的暂时“失忆”。总有一天,哪怕是街边的一首歌或地铁里一声熟悉的云南话,都能勾起你心底那关于过去的故事来。

在我们生命最好的阶段里,去了那样一个美丽的校园,遇到了那样一群拥有智慧且乐于奉献的老师,结识了那样一些真诚且热情的朋友,拥有了一段那样纯洁且浓烈的爱情,又如何能够“告别”的了呢。

2011年5月30日付帅草于北大万柳公寓

◎付帅:男,河北张家口人。2002级公共事业管理专业学生。2007年考入北京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现任职于外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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