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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的家庭政治环境_唐代政治人物的故事

时间:2022-07-14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武则天的家庭政治环境_唐代政治人物的故事在武则天早年的家庭中,由父亲武士彟、哥哥元庆元爽、母亲杨氏和她的姐姐及妹妹构成了三种家庭内部的政治元素,他们个体的性格及相互之间的互动是武则天最早接触的政治经历,关于此点有必要深入分析。在娶进名门之女后,家庭中的矛盾更新添一重。而父亲的冷酷习性的继承,则天步入宫廷的一则故事可透露出她这一面。

武则天的家庭政治环境_唐代政治人物的故事

在武则天早年的家庭中,由父亲武士彟、哥哥元庆元爽、母亲杨氏和她的姐姐及妹妹构成了三种家庭内部的政治元素,他们个体的性格及相互之间的互动是武则天最早接触的政治经历,关于此点有必要深入分析。中国“三岁看老”的传统习俗中暗含着人一生命运的密码。就此分析如下:

(一)父亲武士彟的追求对女儿的影响

武士彟(577—635)太原文水县人,他是隋炀帝时期崛起的商人。他能致大富,这与仁寿时期(610—604)在汉王谅的引荐下,他认识了司空杨雄、左仆射杨素和吏部尚书牛弘有关。在中央集权制度下,商人面对的最大客户一般是政府,他依靠与权门的结交,在权力资源中分得一杯羹,成为隋炀帝时期大兴土木的最大受益者之一。他经济上的崛起,促使他寻求政治上的话语权

作为木材商人的武士彟很聪明,在识人观事中很有洞察力,他看透了李渊夺天下的野心,并且有意投靠李渊,也得到了李渊的许诺。而他在作为中央政府代表的王威面前,也极力表达忠心。他在领导李渊面前会阿谀奉承,在王威势力面前,体现其为王威等周全考虑的谋划。其实这种即能阿谀奉承,又头脑灵活并有经济实力的人,是得领导欢心和放心的。因此他对隋朝重臣有影响,李唐初期两位帝王也对他也很器重。(www.guayunfan.com)武德元年他升任府兵将领,任井钺将军时,儿子病殁,他没顾上照应。任校右厢宿卫时,原配夫人相里氏病危,他也没有请假照看,妻子在孤独中死去。剩下两个年幼的儿子,由家人看管,而富裕之家没有父母约束的孩子的发展是可想而知的。为了美好的政治前途,他牺牲了家庭与亲情,这种行事风格对武则天是有潜在影响的。武德八年他升任扬州都督府长史、贞观元年任豫州都督、贞观二年赴利州任都督、贞观五年任荆州都督,在他诸多历职空间变化中,则天从小随父亲接触的人和事,给她营造了政治素质的潜移默化训练空间。

(二)母亲杨氏对女儿的溺爱

武士彟抛家舍业效忠李渊的行动,赢得了李渊的信任和赏识。李渊为其做媒,娶了隋室皇族成员杨达女,成为唐高祖女桂阳公主夫君杨师道的堂姐夫,与新朝皇族实现了政治上联姻,成为大唐开国新贵。

对于男人来说,他做到了事业第一,获得了很高社会地位,而同时很大程度上牺牲家庭的幸福。早逝妻儿是他用什么地位也无法弥补的,而在挥霍财富中的两个儿子也是他心头永远的负担。在娶进名门之女后,家庭中的矛盾更新添一重。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儿子一直是父亲法定的继承人。而杨氏结婚几年中只生下三个女儿,新贵的心理倾斜不全在杨氏身上。四十四岁才出嫁的老女人杨氏,嫁入新家后,旧有的生活习惯被打破,伴随女儿的降生成长,对前妻的孩子或多或少的冷眼,必然造成了家庭关系的恶化,何况自小就着男装的则天,本身也不是省油灯。则天小时候有个故事说:武士彟在利州任职时,著名术士袁天刚曾给武氏一家看相。先看杨氏又看武氏兄弟及则天姐妹之相。袁氏说:“此郎君(则天,因为她当时穿男装,有此称谓)龙睛凤颈,长相非凡,是贵人中最尊贵的;若是女子,日后将成为天下主。”这一故事广为流传。作为一方大员,请知名术士看相,想必是可能的。换个角度看,没有生个男孩的母亲对术士的言说必将深信不疑,对女儿未来的期待,促使她更加溺爱女儿,也培养了女儿专横跋扈的性格。

母亲杨氏,痴信佛教,关于则天母亲佛教信仰,深受杨氏家族影响一点,陈寅恪先生对此有专门论证[1]。杨氏大龄生育和虔诚的佛教信仰,决定了她在教育子女中,必然是对孩子溺爱有加。而这必然引起过早缺失母爱的前妻两个男孩的嫉妒与怨恨。她的信仰尽管可能使她性格中有仁慈的一面,但晚育使她迟到的母性本能必然超过了信仰的支撑。当女儿与前妻儿子发生矛盾时,对亲生孩子的呵护是必然的,这是人的天性,和是否名门之后本无多大关系。在杨氏表现得有些过火时,新贵会考虑杨氏家族在宫廷中地位及影响迁就对方,这深深伤害着两个儿子。两个哥哥仇视的眼光与言行,父亲被政治权力侵蚀了亲情的心,注定家庭中爱的缺失,造就了则天缺乏爱心与冷漠的一面。

则天继承了父亲武士彟基因中聪明智能,在父亲在世时深受父亲性格影响。依据心理学研究成果表明,每个人一生中都有一位或多位精神父亲,无疑为官一方大员的父亲成为她第一位精神父亲。这位曾经奔走于商场、权力场中的新贵,对孩子关爱更多是通过权力与金钱来实现的,作为精神上父亲培养了孩子对金钱权势追逐的坚定信念。则天两个哥哥武元庆、武元爽在父亲去世后,对后母杨氏和三个异母妹妹刻薄相对,就可见精神父亲留下的精神遗产已经发挥恶的效能。贞观十一年,武则天被召入宫立为才人,年仅十四岁的则天在离家前和母亲的离别情感对比中就让人感觉到她受父亲影响已扎下根。《新唐书》卷七十六《则天顺圣皇后武氏传》略云:临别,母亲杨氏“恸泣与诀”,后独自如,曰:“见天子庸知非福,何女儿悲乎?”可能是对宫廷生活的憧憬,已经打断了母女离别的哀伤。也可能是她想早日逃离寄人篱下的环境,也许是想给软弱母亲以信心,让母亲感觉到女儿是她的坚实依靠。而父亲的冷酷习性的继承,则天步入宫廷的一则故事可透露出她这一面。《鹤林玉露》乙边编之六《狮子骢》:太宗有骏马曰:狮子聪,极猛撼,太宗亲控驭之,不能驯。则天时侍侧曰:惟妾能制之。太宗问其术,对曰:妾有三物,始则捶以铁鞭,不服,则击以铁挝,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吼耳。太宗这位曾经久经沙场屠戮无数的君主,当面对身边妩媚有加的才人如此心声的时候,也是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因此以后的近十几年的宫廷生活中,她没有进入太宗视野,这和她好勇斗狠、强烈的表现欲是分不开的。孤独无友是权力的特性,父亲的精神遗产与母亲的溺爱更适合让她走权力之路,那里有无情理智运用的巨大空间,有相互利用、仇视与倾轧,有虚荣心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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