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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人与汉族的亲密友谊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

时间:2022-07-0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契丹人与汉族的亲密友谊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宋元时期,契丹将士随蒙古军征战蜀滇后,便着籍滇西南和中老、中缅边境,由于经济、政治、地域、文化等因素,七百年来,部分契丹人已逐渐融合于百濮、百越、氐羌系统的各民族,而聚居于坝区的契丹人,除与汉族有婚姻关系外,仍保留契丹后裔的族群。

契丹人与汉族的亲密友谊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

宋元时期,契丹将士随蒙古军征战蜀滇后,便着籍滇西南和中老、中缅边境,由于经济政治、地域、文化等因素,七百年来,部分契丹人已逐渐融合于百濮、百越、氐羌系统的各民族,而聚居于坝区的契丹人,除与汉族有婚姻关系外,仍保留契丹后裔的族群。

元末,征战云南的契丹将士和后裔,被元朝分封于鹤庆、永昌、腾越三重镇担任宣慰使,史称“土官”。而汉族则世居中原,多系东汉、隋唐、元明以来,征战云南的将士和随军家属,也有少数是因经商或充军抵达云南,多居住坝区,与契丹后裔杂处。因而两族人民在政治、经济、劳动生产、婚丧习俗、宗教、语言等方面互相交往,世代和睦相处。据史籍记载:滇人入滇,是在两汉时期,便有汉人不断进入云南,落籍于洱海区域。西汉时在云南设置益州郡,既有滇东区迁来的僰族,也夹杂着汉族人口,随后有隋唐前迁来的汉人。

据《通典》载:

西洱河从州西千五百里,其地有数十百部落,大者五六百户,小者二三百户,无大君长。有数十姓,以杨、李、赵、董为名家,各据山川,不相役属,自云其先本汉人。[1](www.guayunfan.com)此外,在唐天宝年间,南诏和唐朝发生多次战争,被南诏俘虏的汉族人口很多,如南诏军进据四川时曾掠夺大批汉人入滇。据《南诏野史会证·大理国》载:在初唐攻南诏时期,居住在洱海区的汉人,已与当地人民融合为洱海民族……但也有个别的还可以区别得出是汉人的后裔。

大理国时,不断有中原的汉人被迫迁入云南。元代,移入云南的汉人不会很多,只有少数汉人参加蒙古军、探马赤军(按:为色目人),继得宋兵,号新附军(指南人),大理蒙古军,探马赤军戍中原,汉军戍南土。大量汉族移居云南是在明代,汉人从沐英征滇,至清代二百年来,因战争、游宦、商贾、工匠而落籍云南者更多。据上所述,原居中原、华北的汉人,是历代随军进入云南的。他们和契丹人一样,从中原带来先进的生产技术和工艺,两族互相杂居,语言相通,习俗相同,尤其表现在互通婚姻,凡属契丹血缘,不论是阿、莽、猛、蒋、杨、李、赵、何、茶、花等诸姓,都是同宗共祖,严禁与其他民族通婚,即使无子嗣,也不能招外民族女婿,双方缔约的婚姻,主要是与汉族。

在宗教信仰上,居坝区契丹人与汉族共同学习儒学,信仰佛教和道教,并设经堂、讲经和洞经会,共同过宗教节庆。只是在对祖先祭祀上始有差别,凡古老的契丹村寨,都建有宗祠,汉族亦建有宗祠,每当契丹人和汉人祭祖时,都邀请对方参加。如长官司契丹人于每年二月初九日,接蒋氏女始祖城隍娘娘时,附近小河边、沙墩、热水塘各村的汉族,都要准备舞狮、舞龙、抬阁、高跷、武术队和洞经会前往朝贺,热水塘村每年农历二月初六醮会,附近村寨契丹人都参加,通过民间共同传统文化的媒介,促进契丹人和汉人的深刻友谊。

婚丧上,契丹人与汉人之间的婚仪上基本相通,只在丧礼中,汉族由祭司杂理祭祀,契丹人无杂理先生,而请汉人祭司来做。丧葬方式都行土葬,而契丹人在元初是实行土罐葬,之后才改土葬,契丹墓多为斑筒坟(俗称蒙古包坟),汉族多为轿子坟。

七百年来,契丹人和汉人无论在劳动生产和物质生活上都互相帮助和支持。近代以来,两族人民的教育、文化、艺术都互相交流。如语言文字,契丹人除保留极少阿尔泰言和极少的契丹小字外,多使用汉语和汉文字。在文化教育上,契丹人因长期接受汉文化的薰陶和教育,曾出现不少秀才和私塾教师,为培养本家族子弟,也要拿出村公田、公租,支持子弟求学。

此外,关于神话、民间传说、音乐舞蹈、民间工艺都具有共同的特点。音乐中的洞经音乐和民族曲谱,都是一致的。乐器中的打击乐器,如鼓、锣、钹、镲等和管弦乐器中的二胡、三弦、笛子、唢呐等也都相同。

值得注意的是两族人民无论在住宅结构、饮食、服饰等方面,近百年来都更加接近。在遇到困难时,契丹人和汉人都互相提供无私和无偿的援助和借贷,亲如兄弟。

尤其是明清以来,两族人民在反帝反封建斗争中,共同抗击缅酋及英、日帝国主义的入侵,修筑滇缅公路,都是同仇敌忾、浴血奋战,为捍卫祖国神圣领土立下了不朽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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