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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神宗怠政误大明_关于明朝的历史故事

时间:2022-06-05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明神宗怠政误大明_关于明朝的历史故事第十三章 明神宗怠政误大明半个多月没上朝了,神宗朱翊钧多少有些不踏实,他也怕大臣讽喻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皇帝不早朝”,因为,毕竟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有杨贵妃那样的妙人儿,背个名声倒也值得,有名有实,挨两句批评也不冤枉。清算张居正神宗朱翊钧亲政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清算已死的张居正。

明神宗怠政误大明_关于明朝历史故事

第十三章 明神宗怠政误大明

半个多月没上朝了,神宗朱翊钧多少有些不踏实,他也怕大臣讽喻他“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皇帝不早朝”,因为,毕竟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有杨贵妃那样的妙人儿,背个名声倒也值得,有名有实,挨两句批评也不冤枉。

朱翊钧想看看奏章,张居正之后,这些事情别人就不敢代劳了。

书案上的奏折分了几堆,朱翊钧信手抽阅,里头的内容都是杂七杂八的事情,这里涝了,那里旱了,饥民跑了,流民多了;这里的地方缺官了,那里的边防缺饷了……乱七八糟都是事,看着就劳神,就头疼。

朱翊钧的手要扶额头,突然疼得一哆嗦。(www.guayunfan.com)这是他日前试骑一匹新马,被马撅下来撞在地下磕伤的,他这半个多月不上朝,就是不想让大臣们看见他额头上的伤。

朱翊钧翻开礼部主事卢洪春的奏章,看了几句就火了,这个卢洪春太不像话了,“勿以深宫燕闲有所恣纵”,这话什么意思?“以目前衽席之娱,而忘保身之术”,管老子管到床上,你不觉得管得宽了?

朱翊钧火透了,命司礼监下诏,卢洪春狂妄放肆,廷杖六十,革职为民,永不召用。

清算张居正

神宗朱翊钧亲政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清算已死的张居正。

看看张居正担任首辅后的一系列政绩:从万历初到万历十年,他致力于整顿吏治,整治边防,节约开支,推行“一条鞭法”,给国家带来了百事转苏的新气象。北方的“虏患”基本上平息,南方的倭寇也逐渐被荡平,连年亏空的财政情况大为好转,府库充盈,社会安定。

这些是张居正应该做的。

朱翊钧要清算张居正做错了的。

继位十年,朱翊钧从不懂事的孩子长成了谙熟朝政的青年,常常在大臣的制约下简单地履行公事、批红下诏,这样的傀儡皇帝,他早不想当了,他一心想亲掌朝政,成为名副其实的明朝皇帝。

张居正在世时,他已产生了不满情绪。亲理朝政之后,他进一步感受到君权和相权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张居正虽已不在人世,但他秉政期间提拔重用的一大批官员,还继续掌握着各级机构的实权;与张居正相为表里的大太监冯保,照常控制着厂、卫特务机构,继续耀武扬威、骄横跋扈,使朱翊钧难以忍受。张居正、冯保一直把他当小孩儿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也越来越让朱翊钧反感。

在清算张居正时,神宗朱翊钧大量使用张居正的仇人,这些人用法酷烈,公报私仇,让人毫不犹豫觉得朱翊钧是个无情种子。不过,想起读“勃”如“悖”那一声呵斥,我们就能明白朱翊钧这种态度,这种变态的叛逆和清算,实际是反抗和报复的大发泄。

张居正对朱翊钧一往情深,无愧臣节,但是,“情到深处情转薄”,他的政治悲剧,非但贻害了儿子们,也贻害了他忠于的明王朝。他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个朱翊钧,在位48年,不仅创下了明朝皇帝在位时间最长的纪录,还创下了三十多年不上朝的怠政记录。

这肯定不是张居正教的。

不过,朱翊钧亲操国柄的头几年,给人留下一个好皇帝的印象。

万历十一年(1583)至万历十四年(1586)是神宗朱翊钧精神焕发、励精图治的时期。为了向天下表明自己的才干,他勤于政事,虚心纳谏,裁定国家大事。万历十二年(1584)八月至万历十三年(1585)四月,北京地区一直未降雨雪,旱情严重。为了求雨,朱翊钧决定亲自步行至南郊,向上苍祈祷。五月十六,朱翊钧与百官一道,浩浩荡荡,步行十里前往天坛。祭祀完毕,宦官们将御轿抬到朱翊钧面前,但他坚决不坐,仍和百官一起步行回宫,这一趟往返几十里路。万历十三年五月十九,朱翊钧在视朝之后,又召见辅臣磋商政务,这次“辅臣召对之典”,乃是自弘治以来停废近百年后的第一次。朱翊钧在这一时期还注重选用有实际才能的人担任文官武将

万历十一年九月,吏部按照迁升例推举官吏,朱翊钧在详细询问情况之后表示:今后凡各处要紧事情,不必论资排辈,以才能为推选原则。

不过,这段时期的励精图治只是昙花一现,代之而起的是数十年的长期怠政和聚敛钱财的劣迹。

垂衣而怠政

朱翊钧本身是一个贪恋酒色,安于享乐的君主,万历十四年(1586)九月十六以后,朱翊钧“连日免朝”,这为怠政之始。二十八日,朱翊钧谕旨:“由于早起,一时‘头晕眼黑,乏力不兴’,暂免朝讲数日,以便‘静摄服药’。”甚至亲享太庙的这样重要的活动他也不露面了,统统委托给太子太保徐文璧代劳。祭祀太庙是指皇帝在春、夏、秋、冬四季按时到祖庙行祭祀的一种制度,皇帝必须亲力亲为,因此,皇帝是否参加这个活动,就是他勤政与否的一项标志。自此时起,朱翊钧就不亲自祭祀太祖了,并且几十年不参加、不露面。十月,礼部主事卢洪春上疏,触怒神宗,下诏廷杖六十,革职为民。

万历十五年(1587)二月十一,朱翊钧派遣文书官李兴“传免经筵”。经筵日讲是皇帝为研读经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讲席之上,君臣除对经史进行研读外,还经常联系朝政的实践互相讨论,这也是考察皇帝勤政与否的一个标准。万历十六年(1588),朱翊钧再次礼谕大学士申时行等,自称入春以来,头晕眼花,并非是贪图安逸,废于讲习。

朱翊钧接见大臣的方式有元旦贺朝、常朝以及专门召见等。自万历十七年(1589)元旦,因发生日食免朝贺后,每年元旦“皆不视朝”。

万历十五年十月,大学士申时行请发留中奏章。对臣下的奏疏进行批答,是皇帝处理政务的重要形式。

万历十四年,朱翊钧宠爱的郑妃生下皇三子常洵,于是晋升郑妃为皇贵妃,整个朝廷掀起国本之争的浪潮。朱翊钧大为光火,又自知理短,便故意不理睬有意见的大臣,凡是在上疏中涉及建储分封和进封恭妃(皇长子之生母王氏)等事的奏章,朱翊钧一概不作批复,扔到一边。他这样做,阁臣们就更加忧虑不安。申时行等人连续上疏,请将奏章尽快裁定,但是上报的奏章仍然是久久不见批复。

万历十七年底,大理寺雒予仁上“四疏”,以规谏朱翊钧“嗜酒”“恋色”“贪财”“尚气”四种过失,说朱翊钧日食八珍,好酗酒,夜以继日,其病在嗜酒;宠信太监和郑贵妃,不听君臣进谏,摈斥忠良,迟迟不立太子,其病在恋色;传旨索取帑金,甚至拷打宦官索取财物,其病在财也;今日打宫女,明日打中官……其病在尚气。

朱翊钧看后气得火冒三丈,整宿不眠,只好坐等天亮。

万历十八年(1590)元旦一大早,文武百官身着崭新的冠袍齐集大殿,举行元旦贺朝。事后,朱翊钧在毓德宫召见阁臣申时行等人时,朱翊钧满面阴沉,出示了“四疏”,声言要严厉惩罚雒予仁。申时行、王家屏看了雒予仁的“四疏”,心里也觉得措辞激烈,这话说得都对,但说谁都没法接受。不过他们不能这样说,他们只能再三解劝,让朱翊钧息怒,劝了半天,朱翊钧还是执意处理雒予仁,申时行见事情难以挽回,就提出这封奏折不要下发内阁,因为外人看到后会信以为真,申时行建议,通过大理寺卿责令雒予仁离职就算了。

这下可好,朱翊钧接受了这一建议,将雒予仁削职为民。

谁也没料到,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也给他提供了一个留中不发的偷懒模式,于是,官员奏疏留中不发,从此就几乎成为定例。

万历十八年夏,辅臣王家屏以久旱上言,提到自己所呈建议,竟和其他部门的奏章扔在一堆里,“并寝不行”。此后大臣又上疏批评留中现象,朱翊钧又想出新的应付办法,即除刚送来的奏章留中外,对催请急件一律批答“知道了”,发还内阁。这种模棱两可的批答,反而使内阁更加无措,不知如何处理。

这个“知道了”后来被他的孙子熹宗学会了。

万历二十四年(1596)七月,吏部尚书孙丕扬上书言事,说数月以来,官吏的任免处于半停顿状态,在职的官吏不能正常升迁,空缺的职位不能得到及时补充。当时六科之中只有掌科一人,十三道中更无一人主印。八月,吏部尚书孙丕扬离职,朱翊钧迟迟不点用新人,致使十二月竟然因此废止了大选。科道的考选,自此变为“取不以时,考不以时,命下复不以时”。有时已经点用,谕旨又复留中,虽然内阁催请频频,朱翊钧却无动于衷,坚持如故。

万历二十六年(1598)七月,御史毕三才上疏说:“朝中内外官吏,先是俸及三年即可迁升,今则历俸五六年者有之,七八年者有之。”可见当时官员的流动非常缓慢。至万历三十四年(1606),中央九卿要员虚悬过半。两京监察机构,所剩官员寥寥无几。到万历四十年(1612),缺官不补的现象更为严重,内阁仅叶向高一人,六卿仅剩赵焕一人,都察院已经八年无正官,半数以上的府缺少知府。当时的朝臣关于缺官误事的章奏几乎月月不断。

万历三十八年(1610)八月,大学士叶向高再次请求任命户部、礼部主管人员,他说,如今各边防军队请求军饷,无人给发;各地解递的税银,无人批收……

万历四十年,左都御史许弘纲上奏,说京师监狱关押的犯人积至八百余人,希望补用正卿及刑部司官以及时进行审理发落。至万历四十五年(1617)五月,刑科给事中姜养性再次上疏催请,说有的犯人竟被禁锢长达五六年之久,不少人已死于狱中。监狱有进无出,已经爆满。

与此同时,新科文武进士及四方教职数千人,等待任命,但因吏、兵二科无人管事,不能办理手续,使他们久滞京城,有的守候六年之久还未被点用,因为盘费耗尽,有人以乞讨为生,有的病死市井。

问题反映到朱翊钧那儿,他置若罔闻,天下承平无事,要那么多官干什么?都来给他上疏?都来批评他的国政?特别是朝廷掀起国本之争和实行开矿征税以后,六科给事中与十三道御史上报奏章频繁而强烈,他们言辞尖锐锋利,使朱翊钧感到十分难堪。为减少干扰,报复言官,朱翊钧便有意经常借故罢免在职官吏,拖延补充新官。

政府层层缺官,军政大计无人料理,致使中外离心,怨声载道。同时朝臣之间由于皇帝怠政,缺少强有力的权力中心,则分成党派,争斗不已。一部分在任的朝廷大臣对朱翊钧曲意逢迎,以同乡、师生、旧友等关系,拉帮结派;那些以气节自负、敢言直谏的官吏便不时与之发生冲突,自成一派。朱翊钧对阿谀自己的一派是给予支持的,但为了不使大臣权力过大,也不时给予对立面一点儿帮助。几十年之中,两派势力在争立皇储等斗争中互有消长,斗争愈演愈烈。朝中两大派又因籍贯、地域的不同,内部又各自分为若干集团和党派,故又被称为“党争”。万历二十一年(1593),以原吏部郎中顾宪成、行人高攀龙、御史钱一本、太仆寺御史孟麟等组成的东林党,就是议论朝政、抨击时弊最有影响的政治集团;另一派势力则形成宣、昆、齐、楚、浙等党派。两派斗争空前激烈,万历四十五年,东林党人士受到沉重打击,几乎全军覆没,楚、齐、浙党牢固地掌握着朝中大权,直至朱翊钧去世。

朱翊钧是不是想学习尧舜无为而治?想以偷懒怠政不作为的方式,达到“天子垂衣方晏如,庙堂拱手无馀议”的管理水平?要是这样,我们只能说他动机是好的,而社会效果正相反。

与民争利

“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

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

上面的句子是《南风歌》的歌词,词曲及原唱者,是伟大的虞舜皇帝。

尽管我们不能听到原唱的旋律,但是我们依然能感受到一个起于田亩之间的皇帝,他亲民爱民体恤人民的心灵之声,他在祷告上天,却深深感动了人民。

张居正给朱翊钧当老师的时候,就把尧舜当做楷模,让小皇帝去学习模仿。那么,这首《南风歌》,张居正一定给朱翊钧讲过。

而且,应该不止一次地讲解过。

但是,他白讲了。

朱翊钧不仅没想过“阜吾民之财”,反而带头搜刮民财,供他和他的皇室铺张花费。

朱翊钧长期怠政,荒废国事,却挖空心思搜刮民脂民膏。万历六年(1578),朱翊钧以筹备大婚需要购买珠宝为理由,不顾张居正等人的劝谏,将国库每年拨给宫廷使用的100万两金花银增加为120万两,并视为定额,令户部太仓库照例进上。这项金花银从此成为户部沉重的额外负担,只能依靠挪移其他钱财勉强维持。为了释去重负,户部经常上疏朱翊钧,要求将之取消。而朱翊钧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答应,有时碍于索取此项银两缺乏充足的理由,朱翊钧便在户部所呈的奏疏上批答“稍待积剩自然停止”以作应付。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强调宫中急需用钱。直至万历三十七年(1609),大学士叶向高坚决请求撤销增加的金花银,朱翊钧才答应停免。至此,这项“传索帑金”已持续了20年。

朱翊钧即位的最初两三年,主管皇帝膳食开支的光禄寺每年的支出为十三四万银两,没过几年,就增至二十六七万,费用翻了一番。

朱翊钧喜金银珠宝。云南贡金自嘉靖时期定为年贡2000两,万历二十年(1592)增至5000两。地方官屡次请求减少贡额,都被朱翊钧借口各种需求,加以拒绝。另外,宫中的日常消费,开支巨大,仅胭脂费一项,一年用银即达40万两,每年供宫廷制作龙袍的衣料费用也需十万两。

万历年间,宫中只要举行婚、丧、嫁、娶及册封等各种典礼就要耗费大量钱财。万历十年(1582),朱翊钧同母弟潞王朱翊镠举行婚礼,费银将近9000两,其中包括各式青红宝石、珊瑚珍珠等。万历十三年(1585),朱翊钧同母妹瑞安公主成婚,比嘉靖年间公主下嫁索用“不过300两”超出七八倍。万历三十二年(1604),福王朱常洵结婚,是朱翊钧自己大婚费用的五倍,创造了当时结婚费用的最高纪录。

万历十二年(1584)十月,朱翊钧的陵寝破土兴建。礼部依照朱翊钧意图上疏,请定陵依永陵规模营制,“规制尽美,福祚无疆”。定陵修造了整六年,每天役使的工匠、民工不下三万人。修建定陵共耗去白银八百余万两,相当于万历初期全国田赋两年的总收入。

万历二十四年(1596),朱翊钧以“连年征讨,库藏匮竭”为由,不顾众多大臣的反对,刚愎自用地派出心腹太监,分赴各地充当矿监税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为了保证他们完成特殊使命,他授给矿监税使许多特权,让其有权节制当地有司,专章密奏。对于他们的劾奏,朝入夕传,不问是非曲直,即命锦衣卫前去将人逮捕入狱。从万历二十四年(1586)至万历四十八年(1620),矿监税使毒害全国,结果是肥了皇室和担任矿监税使的宦官,亏损了国库收入,害苦了城乡广大百姓。从一开始,众多官吏便接连上疏朱翊钧,再三陈词劝阻其事,地方民众更是一次次掀起反抗矿监税使的民变和兵变。朱翊钧自知理亏,但又不甘心放弃到嘴的肥肉。

万历三十年(1602),朱翊钧忽然得病,叫大学士沈一贯进宫谈事,也许是怕死的原因,朱翊钧的情绪比较悲观,他带着忏悔的语调对沈一贯说,病势来得突然,也很沉重,有些事情得提前安排一下。然后就谈到矿税的事情,朱翊钧不无内疚地说:“原来是打算修建宫内大殿,才想出这个办法来自己筹措工程款项,本来就是一个权宜之计,现在可以与江南织造、江西瓷器等一同废止,派出的矿监税使全部召回京城。”沈一贯听了还很感动,还竭力安慰皇帝将息身体。然后,他回头按照皇帝的吩咐起草文件,下发各地。

这叫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第二天,又一个戏剧性的变化发生了,朱翊钧病情好转了,他马上又反悔了,头天说的“善言”不算数了,也不在乎什么皇帝的金口玉言了,急急风地派出太监,分头去各地追回成命。

沈一贯听说哭笑不得,而朱翊钧也不好意思给沈一贯解释什么,干脆免谈。对大臣们提出的撤销矿监税使的呼吁一概不予理睬。直至万历三十三年(1605),朱翊钧才迫不得已下诏罢除矿税,同时宣布了将税务移交地主官府办理等调整措施。但是直到万历末年,税使之弊也未得到根本的改变。

从万历二十年开始,国家不安定,战事很多。除大大小小的民众起义外,宁夏叛乱、援朝抗倭战争和播州杨应龙反叛构成了“万历三大征”,成为明王朝走向衰落的重要标志。

万历四十六年(1618),统一了东北女真各部的后金首领努尔哈赤将进攻矛头直指明朝。次年三月,努尔哈赤在萨尔浒大破前来围剿的明朝军队,明军损失惨重。辽东战事告急,直接威胁着明王朝的生存。朱翊钧似乎又恢复了三十年前的朝气,开始留心朝事,“加意用人”,对任用武将、发放粮饷等军国大事,都能接受廷臣建议,“多见施行”,但此时的朱翊钧已是病魔缠身,就算强打精神,奈何力不从心,而这个时期的大明江山,也和他的身体一样,气息奄奄了。

万历四十八年七月十一,朱翊钧驾崩。临终前,他嘱咐太子常洛替他办理两件后事:一是晋封郑贵妃为皇后,二是废除矿税制度。

两件后事,正好一立一废。“立”者,表明了他对郑氏的眷恋,“废”者,是他对自己错误派出矿监税使的反思。

这次临终忏悔,朱翊钧没有反悔,因为,他没时间再反复了。

《明史》对于明神宗朱翊钧的盖棺论定如是说:“明之亡,实亡于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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