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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于国防建设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内容

时间:2022-03-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主体,但具有很强的工具性;国民“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国防战略的辅助、后备库,兼具工具性与人文性。美国的“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一项有着特殊性质的国家教育战略,这个战略的目标取向直接指向国家安全。由此,美国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分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规划和国民“关键语言”教育战略规划两个部分。
服务于国防建设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内容_美国“关键语言”战略研究

美国“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具有清晰的愿景、明确的目标和切实的措施。“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大体分国防语言教育规划和国民语言教育规划。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主体,但具有很强的工具性;国民“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国防战略的辅助、后备库,兼具工具性与人文性。

美国的“关键语言”教育战略是一项有着特殊性质的国家教育战略,这个战略的目标取向直接指向国家安全。因此,这个战略不会局限于学术教育领域,它面向更广阔的领域,特别是国防领域,更确切地说,“关键语言”教育战略的重点是在国防领域,针对国防需要而培养的“关键语言”人才是新世纪美国语言人才库的先锋队,他们被分配到职能部门执行着各种各项的任务,非常及时地、应急性地解决着美国安全需要的方方面面的问题。目前,美国的国防语言学院、情报学院、外交学院等与语言教育相关的部门都紧密地围绕国防前线的需要而开展各种形式的语言项目、开设各种形式的语言教育课程等;另一方面,作为培养语言人才的摇篮的教育机构,在国家安全的大背景下,其外语教育在坚持人文性的基础上,也不能忽视国家安全、社会发展对学校教育的潜在要求和未来储备,因此,从这种意义上来看,美国的民间“关键语言”教育,主要是学术领域和私人领域的“关键语言”教育是国防语言的储备库和大后方,其目的是为前线储备紧俏的、急需的语言人才。由此,美国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分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规划和国民“关键语言”教育战略规划两个部分。

美国“关键语言”的战略内容规划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是以提升语言技能为核心的阶段,二是向区域知识、文化转向的阶段,三是确定“语言+区域研究+文化”的方针,重点在于“跨文化沟通能力”,这从相关的法案和项目的具体内容中能得到反映。

2002年,美国联邦教育部编制并发布了《美国教育部2002—2007年战略规划》,终止并取代了原定实施到2005年的《美国教育部2001—2005年战略规划》,这反映了布什政府对“9·11”恐怖袭击事件的教育战略回应,也预示着美国未来教育战略的新走向。新的规划明确:教育服务于国家利益的目的将更为凸显,反映在语言教育领域里,新世纪美国的语言战略规划,特别是“关键语言”战略规划的国家利益目标也是特别明晰。美国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的相关法案主要有:

1.2003年8月的《国家安全语言法》

国家安全与语言交际高度相关,美国的民众和军队官兵不了解他们的新敌人的语言,这严重影响了美国民众的国际交往能力以及军队官兵在对外派遣行动中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战士的协作能力,要解决这个问题最主要的办法就是依靠教育。2003年,美国众议员鲁斯·霍特(Rush D.Holt)向国会提交了《国家安全语言法案》(National Security Language Act),该法案首先以一系列事实来证明美国正面临着外语人才短缺的严重事实:基地组织在世界上75个国家活动,在这些国家存在着数以百计的语言和方言。2003年在美国学习古希腊语的人数达到20 858人,而学习阿富汗的主要语言普什图语的仅有14人,学习伊朗官方语言波斯语的只有1 117人,学习朝鲜语的有5 211人,学习阿拉伯语的有10 596人。[6]实际上,美国在国家安全层面对这些语言的专门人才的需求远远超过美国对古希腊语人才的需求。在回答“9·11”联合调查委员会的调查时,美国的情报部门也坦承,美国目前掌握涉及国家安全的关键语言的人才只能满足实际需求的30%。因此,该法认为“如果我们不致力于学习世界各重要地区的语言与文化,我们将无法再保持国家的安全。我们在海外的军队和国内人民的安全要求我们迅速行动起来,以解决国家需要的关键语言人才短缺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不作为不仅是不负责任的,而且是危险的。”在“9·11”事件两年之后,美国外语能力实际提高并不明显,因此寄希望于该法能够改变美国外语能力落后的现状,使美国的下一代有能力应对美国面临的新威胁。他在《国家安全语言法案》中模糊地表达了这点:美国政府必须做更多的努力来保证美国有足够的语言能力来保卫国家的安全,仅仅靠解决招聘军队人员的办法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要满足新的安全需求,我们需要建立新的国内外语专家库,我们对此主要能做的就是投资我们的课堂,在阿拉伯语、汉语、波斯语、韩语、普什图语等这些“关键语言”教育方面做投资。

鲁斯·霍特的提案是个先锋,接着2005年的第100号国会决议敦促美国建立一个国际教育政策来使世界免遭恐怖分子的袭击,来保障美国的外交和安全,确保美国在世界的领导地位。[7]后来这个法案所提议的“国家旗舰语言启动计划”随后成为“国家安全教育项目”(National Security Education Program)的重要组成部分。

2.2003年9月的《国防授权法案》

2002年9月国会通过《情报授权法案2003年年度财政预算》(Fisal Year 2003 Intelligence Authorization Act)(P.L.107-306),通过投入资金资助的方式来改善情报方面的工作,授权国防安全教育项目(NSEP)执行各种国家外语行动计划,确定建立“民间语言学家军团”(CLRC)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民间语言学家军团”里包含各种国家需要的外语人才,在国家紧急需要的时候,“民间语言学家军团”就能提供各种水平的外语人才来解决国家安全面临的各种困难和问题。

在美国国会监督下,2003年的《情报授权法》决定展开对“为国家情报机构工作的民间语言学家后备队”可行性的调查,《高等教育法》第六款对此也是前所未有地增加了26%的拨款,主要用于针对中东、中亚和南亚等区域的语言。试点工作先主要在阿拉伯语、汉语、韩语、波斯语和俄语等“关键语言”教育中开展。

3.2004年的《情报授权法案》等

美国几乎每年通过一次《情报授权法案》,如:2004年12月的《情报授权法案》及2008财政年度的《情报授权法案》。自“9·11”后,美国每年都要求各情报部门向国家情报主任提交语言能力报告,汇报语言人才的缺口、培训等情况,遇到问题或困难,情报部门会加大经费投入,大力招聘、培训相关的语言人才。2004年11月《情报改革和恐怖主义保护条例》(PL.108-458)[8]也是在情报授权法案的基础上产生的加强情报人员语言能力的法案。2004年9月23日,参议员苏珊·柯林提出《情报改革和恐怖主义保护条例》,要求联邦调查局和中情局开展并保持语言项目,要增加国家秘书处语言官员的数量,特别是穆斯林国家的语言人员,这个法案也增加到伊斯兰国家交换学习的人员数量。2004年12月由参议员波特·格斯提议,布什总统签署的《情报授权法案》通过了情报部门对与情报相关的项目和活动的资助计划,在这个法案中,国家旗舰语言行动计划被给予更多的经费资助,这个法案还授权国防秘书和国家情报负责人执行一些项目来加强在关键语言方面的熟练技能。

4.2005年的《国家外语能力行动倡议》

2005年1月,美国发布“国家外语能力行动倡议”白皮书,号召美国公民学习国家需要的“关键语言”,提高国家外语能力以及文化理解能力,以确保美国在全球化竞争中保持领导地位,白皮书发出七项号召:(1)发展跨部门的语言和文化能力,各级政府机构、学术组织和私有企业必须明确,共同开发旨在提高国民外语与文化理解能力的计划和项目,这对各部门和国家的利益至关重要;(2)联邦、州和地方政府共同努力寻找解决提高国家语言能力的方案;(3)以跨职业领域来整合语言培训,从而提高各行各业整体的语言水平;(4)提升“关键语言”技能,联邦政府、州和地方教育机构必须要对外公开那些对国防、外交和国家公共管理非常重要的“关键语言”及其区域研究,并将官方的语言需求告知于学术界、商界以及传统社区等;(5)加强外语与文化的教学能力;(6)将语言政策与教育制度整合,基于标准的政府外语与文化教学政策应当贯穿于整个国民教育阶段;(7)开发、提供相关教材,并充分利用最先进的技术工具来保障语言教育的开展。该文件还提议设立国家语言权力部门、成立国家外语协调委员会等。

5.2005年的《国防语言改革路线图》

尽管在全球反恐战争中美国的技术和装备显示了强大的实力,但是仍有一些能力只有人才能够提供,这就是美国国防部正在考虑实施提高外语和文化专长能力计划的原因。美国防部负责人力和战备的副部长储大伟说:“外语在今天尤其重要,我们在不说英语的地区作战,我们要和当地的领导人和民众交流,我们需要理解他们的文化。”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5年3月30日宣布《国防部语言转型路线图》时称:“我们要适应本世纪的需求,发展语言能力,没有任何技术能提供这种能力,这是我们的战士必须拥有的技能。”

储大伟提出了国防部提高外语能力计划的四点目标:(1)扩大军职和文职人员的语言和文化知识基础;(2)掌握应对危机需求的快速反应能力;(3)建立外语人才及其能力水平数据库以便可以随时征用;(4)过去,语言和文化专长没有被列为作战技能,因此,没有纳入作战和应急计划,从现在开始,它将被纳入作战计划中。[9]

2005年初国防部发布了《国防语言改革路线图》,该路线图在服务范围内设立了一整套的策略规划目标和纲领来建立完善的语言技能。虽然路线图在规定语言习得要求的同时也对“文化熟练”和“区域研究”作了要求,但该路线图的出发点,正如题目所暗示的:加强军队人员的语言技能。2008年11月众议院的委员会分会的报告阐述了路线图中规定的43项任务,国防部报道说:他们大约已完成路线图规定的88%的任务。[10]委员会分会和政府绩效办公室(GAO)的回顾都表明路线图建立了目标、陈述了策略发展需求,但它本身并不构成一个策略计划,这一缺失使得改革路线图很难成功。[11]《国防部语言改革路线图》也宣布成立一个新的实体:国防语言办公室,简称DLO,在2005年全面运作。国防语言办公室是属于国防秘书处下的国防部人力资源部的,根据其网页介绍,国防语言办公室的职责主要是确保满足军队和民用单位中现在和将来对语言和区域熟练人员的需求。[12]国防语言办公室主要处理策略语言列表中的年度总结、能力基础总结和国防语言办公室语言准备指示,语言准备指示是一个策略管理工具,这个管理工具将会确保在服务范围内识别语言专业人员或在这方面有优势的居民,同时也能发现更大语言需求地区的语言能力的不足之处。国防语言办公室参照国防部5160.70的指示,就国防语言改革路线图的内容,加强国外地区官员(FAO)培训项目建设,针对外语水平设立一些激励措施,如外语水平奖励金(2006年)。国防秘书处领衔《国防语言改革路线图》,在国防部内部发起改变语言和区域知识的革新行动。

表4-1 《路线图》的目标和预期达到的结果

6.2006年1月的《国家安全语言计划》(NSLI)

2006年1月5日,美国总统布什在全美大学校长国际教育峰会上,正式推出美国“国家安全语言计划”,该计划旨在通过发展教育,特别是外语教育来加强美国在新世纪的国家安全和经济繁荣。[13]该计划由美国教育部、国务院、国防部、国家情报主任办公室共同实施,其核心目标是保证美国的国家安全、提高美国的经济竞争力、利用语言传达美国的意志,同时为在关键区域的海外战场上的军事和情报人员、外交人员提供语言训练,满足战事需求。在该计划中,美国政府明确提出了鼓励美国公民学习国家需要的8种“关键语言”的政策。2007年和2008年的财政拨款分别是1.14亿美元和2.66亿美元,该计划集中地体现了美国“关键语言”战略的基本思想和战略目标,其具体的措施是:首先是增加掌握“关键语言”学习的人数。2007年教育部和国防部联合出资2 700万美元,构建了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外语学习管道计划(详见图4-4);扩大了富布来特外语资助计划;邀请国外教师到美国的学校(从中小学到大学)来教授“关键语言”;建立教师交流项目,每年资助一百多名美国外语教师到外国进修学习;由国家情报部门负责,为高校提供“关键语言”教学方面的资源,包括课程大纲、课程设置、师生暑期浸入式学习体验。其次是培养更多的精通“关键语言”的高水平人才。国防部投资1 300万美元发展国家语言旗舰计划,努力到2009年培养出200多名精通阿拉伯语、汉语、俄语、波斯语、印地语等“关键语言”高级人才。国务院也加大拨款力度,增加吉尔曼奖学金和富布来特奖学金的名额,使更多的学生有机会到关键语言地区去学习,国务院的暑期浸入式学习项目每年也选拔近300名大学生进行“关键语言”的强化训练。再有是增加“关键语言”教师的数量,丰富国家的外语教育资源。国家语言服务团的建立就是为那些有意致力于美国教育或在联邦政府各部门效力的外语人才提供培训和学习经费。

图4-4 《国家安全语言计划》下的外语学习一条龙计划图

《国家安全语言计划》(NSLI)使“关键语言”战略上升到了国家战略的层面。计划共由四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是由美国教育部负责实施的“关键语言”计划。这个计划包括5个项目:(1)外语资助项目,目的是资助中小学教育机构实施“K-12”计划,即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实施关键语言教育;(2)“K-16”计划,即资助中小学及参与合作的大学,实施从幼儿园到大学持续的外语学习与教学计划;(3)建立语言教师团队,资助教育机构培养从事关键语言教学的新师资,为中小学的关键语言教学提供师资;(4)建立E-learning语言资源库,为外语教师和学生提供教学、学习的资料以及网络课程;(5)教师学术计划,通过研讨会为教师提供外语教学经验交流的机会,提高外语教学质量。

第二部分是由美国国务院负责的“关键语言”计划。主要是为美国高中生、大学生、研究生和外语教师提供到“关键语言”区域学习关键语言的机会。美国国务院负责的计划包括6个项目,即富布来特学生基金项目,暑期语言强化培训项目,吉尔曼(Gilman)国际奖学金项目,富布来特外语教学助教基金,教师交流项目,青年学生交流项目。

第三部分是美国国防部负责的“关键语言”高级教学项目。这个项目的主要目标是按照美国“国家安全教育计划(NSEP)”的要求培养关键语言的高级专业人才。国家安全教育项目只资助美国学生去那些一般美国人不愿意去的国家和地区学习语言,受NSEP资助的学习人员目前在120多个国家学习,涉及的语言超过100种。国家安全教育计划是代表美国冷战后在涉及国家安全的语言和文化方面的投资,目的是通过提高美国的国家外语能力从而更加有效地开展各种语言文化交流,从而保护美国的国家安全。具体内容如下:(1)提供必要的资源并确保资源来源的可靠性、灵活性以满足国家安全教育的需求,特别是那些会因时间的变化而有不同需求的语言;(2)增加外语教学、区域研究及其他与国家利益密切相关的国际领域的课程数量,增强课程的多样性,提高教学质量;(3)促使更多的人去申请NSEP项目,使更多的人做好为政府部门和机构服务的准备,担当起保卫国家安全的重任;(4)和其他联邦政府的项目联手,使美国公民、政府雇员和联邦各部门的领导者具备开展工作所需要的知识基础、国际经验和国际视野;(5)协助联邦政府推动、促进国际教育。这个项目被命名为“国家语言旗舰计划”。

第四部分由美国国家情报主任办公室负责的“关键语言”计划。这部分计划是一个被称作STARTALK的暑期语言培训计划,目的是为美国情报机构培养掌握冷僻的“关键语言”人才。星谈计划开展得最轰轰烈烈的两个项目是:星谈计划汉语项目(Startalk Chinese)和星谈计划阿拉伯语项目(Startalk Arabic)。其他语言的星谈计划项目也逐渐升温,美国情报部分对“关键语言”是非常重视的。

从表面上看来,美国的“国家安全语言计划”仅仅是一个外语教育计划。但是这个外语教育计划是有明确的战略意图和战略目标的,新世纪以来,特别是“9·11”后,美国意识到了加强语言与文化软实力、提升国家语言能力的重要性,美国试图通过软实力与硬实力并重的方法来达到综合国力的强大,在经济发展势头不强、危机四伏的情况下,美国企图以文化霸权的方式继续主宰世界。

7.2007年1月的《迷失的翻译:对联邦政府发展外语战略努力的回顾》

2007年1月25日,参议员丹尼尔·阿卡卡(Daniel Akka)和乔治·沃尔沃奇(George Voinovich)就国内安全和政府事务举行听证会,会上阿卡卡公开指出并强调美国需要有一个连贯的外语教育体制,需要开展从小学到大学的外语教育一条龙计划。与此同时参议院发布《迷失的翻译:联邦政府部门努力提升外语水平的回顾和外语战略》。乔治·沃尔沃奇也表达了他对美国外语教育现状的担忧,他说:“美国在关键语言、文化意识和地理知识方面还远远落后于其他国家”,这个差距将会负面地影响美国的发展,比如:它会导致美国失去更多的贸易机会,更多因为无法及时得到翻译的情报文件也会导致情报的被误读,还有在外交交流方面的误解。[14]这个听证会正好是在《国家安全语言行动计划》(NSLI)宣布一年以后开设的,因此,它也被看作是对《国家安全语言行动计划》实施一年来的情况的非正式检验。虽然,取得了不少成就,但不少人仍然表示要增加项目、增加资助,以使更多的各级不同层次的学生从这些项目中受益。

8.2011年的《国防部语言技能、区域知识、文化能力的战略规划:2011—2016》

2011年,国防部再次出台《国防部语言技能、区域知识、文化能力的战略规划:2011—2016》(简称“战略规划”),为国防部未来5年的发展描写了一幅更加宏伟的战略蓝图。《战略规划》包括五个要素:预设、愿景、目标、预期结果和行为测评。其愿景是国防部人员能将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以应对当下和未来的需求。其目标有三:第一,提出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的需求,对其进行确认后排出优先顺序,最终形成准确的需求指令;第二,建设、维持、加强全军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的融合以应对现在和未来的需求,实现国家安全的目标;第三,加强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以增强多方协作作战能力、开启合作潜力,发展合作伙伴关系。从战略规划的预设来看,美国认为其现在和未来的军事或非军事行动的成功必须依赖多边的国际合作;同时只有将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融为一体,才能在多方合作的复杂国际环境中发挥作用;另外单纯依赖美国自己的语言人力资源还远远不够,必须利用人类语言技术、调动合作伙伴和盟军的语言资源。《战略规划》采用语言技能在先、区域知识居中、文化能力在后,三者形成合力,共同发挥作用。

下图反映的就是语言、区域知识和文化是如何互相交织、互相影响以及这种语言、区域知识和文化的融合对于语言专业人员和外派出去的区域管理人员的不同程度的重要性。第一个图表明的是不同的角色、职位、功用需要这三者不同程度上的相互交织,第二个图表明的是对于有语言专长的人员,如口译、笔译人员、密码解破员来说,需要这三种知识的相互交织,但语言能力是最重要的,而第三个图表明的是对于长期驻扎在海外的官员、区域管理人员、网络管理人员、政治或军事事务管理官员这一类的区域专业人员来说,也需要这三种知识的相互交织,但区域知识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

图4-5 文化是一种情境:“文化+语言+区域知识”关系图

图4-6 语言专业人员的“文化+语言+区域知识”关系图

图4-7 区域专业人员的“文化+语言+区域知识”关系图

9.国防部的海、陆、空三军的与“关键语言”相关的战略规划

国防部的海、陆、空三军在2008年、2009年、2010年三年连续出台语言与文化战略规划,主要如下,其中海军陆战队的语言规划还是个草稿:

2008年1月海军的《美国海军语言技能、区域专业知识与文化意识战略》;2009年5月空军的《空军文化、区域与语言飞行计划》;2009年12月《陆军文化与外语战略》;2010年5月海军陆战队的《海军陆战队语言、区域知识与文化战略:2010—2015》(草稿)。

图4-8 国防部陆军、海军陆战队关于需要强化提高语言和文化技能图

美国陆军“关键语言”教育与文化规划

2008年9月10日美国陆军出台《陆军文化和外语策略》,强调文化和外语能力在陆军中的重要作用,这个文件指出陆军官兵非常需要理解、掌握外国语言和文化,陆军官兵必须更好地掌握外国文化,充分明白文化、宗教和地理等知识在军事行动中的不同角色。在其他文化中有效地运作是当代陆军的核心战斗力。外语能力超出了语言学家、情报分析人员、法庭审判人员的范围界限,触及每一个部队官兵。语言是一个生存的工具,也是打开文化能力的口子,语言和文化能力对每一位官兵都很重要。在当今复杂的情景下,陆军各级官兵要展开工作的话,必须拥有一些文化和外语能力。

陆军认为21世纪军队行动所需要的能力主要有:军队战斗力的应用(主要包括军事艺术和科学)、管理能力、经济和基础设施的开发、协商和调解军队内部或涉外的一些事务。而语言和文化是这些能力的基础,如果没有一定的外语交流能力,没有对异域文化的了解和理解,就难以处理好军队中的各种事务,特别是涉外事务。

陆军军队文化和外语策略目标:《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ACFLS)针对当前和未来文化和语言教育训练项目提供了一个全面的策略来填补军队在外语和文化能力方面的差距。这个策略把个体领导、士兵知识、技能和单位能力直接联系在一起,来发展执行任务的能力。军队官兵把文化外语策略融入教育系统来发展军队官兵的职业能力。策略目标就是要建树和维系有恰当的文化和外语能力的结合体以促进全方位的运作,这样的军队将会有能力在其他文化中有效地运作。

陆军中外语、文化和职业能力并行发展:军队的文化和外语能力的发展将沿着两条有明显差异但又相互关联的路径互相依存,因为在职业生涯期间,战士们的学习将会为他们被派遣出去的准备工作打下扎实的基础。这样把个人能力综合起来产生出的总体单元能力要大于每个部分相加的和。

陆军中官兵在加强文化和职业训练的时候形成了职业文化能力,这个职业文化能力主要包括:职业素养、地域文化知识和跨文化能力,其中跨文化能力又是由地域文化能力、文化技巧、文化自身的认知、文化基础等构成,这些能力也是职业文化能力的子件。外语能力、职业能力、军队文化、军人被派遣前的文化等成为陆军语言和文化建设的重点。

在语言和文化方面有一点基础能力的领导及战士都要接受更高级的培训,包括在普通军队中的大部分领导和士兵。对于《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来说,一个理想的结果就是所有的领导和战士都能达到在世界部分地区的文化和外语的一定水平的胜任。

陆军在文化和外语上的责任:《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要求陆军把文化和外语能力综合的体现运用在全军。陆军语言和文化训练中心(TRADOC)将会把文化和外语的结合融入全军的培训和教育之中,军队的总部和部门将会以文化来使军队现代化,对非语言人员的外语培训,中心的努力支持陆军的总体的努力来建树、执行、维系军队的文化和外语项目。

陆军对《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的贯彻执行:《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分配任务来确保在文化和外语方面的标准项目的贯彻执行,布置这些任务的目的是填补文化和外语能力方面的差距。TRADOC的中心承担着促进者的角色,将综合性地确定所要求的共同教育和培训任务以使军队产生必要的变化,并有足够的语言能力,促进者也决定军队单位中心的文化和语言能力。一旦这些要求和项目被理解了,军队将处在一个分配文化和外语能力的地位上。文化和外语能力对军队运作是根本的。

《陆军文化和外语战略》的目标是对所有领导和战士设立一个文化和外语能力的基准线,保证每个单位任务的完成。不过,也有一些领导和战士,他们的专业要求超越这个基准的文化和外语培训。

陆军在语言和文化能力上要达到的总体目标如下:所有士兵都必须有在全世界范围内成功执行军事任务的语言和文化能力的平衡;所有的领导官必须要有较高的语言和文化能力以便能够和其他的职业能力连接起来共同有效完成全球性的作战任务。因此,这就使得他们不管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深远地影响着美国与盟军、合作部队的合作效果。一个把语言与文化融合得很好的陆军队伍,无论在什么时候,也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坚不可摧的。

《陆军的语言和文化战略》运行的预计结果是建树、维持一个有着恰当的文化和外语能力的结合体,以推动全军的大规模运作。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使军队有能力与其他文化或在其他文化中有效地执行任务。在这些目标中融入能力有三个维度:文化能力与外语能力的融合,外语普通学习者及专家的融合,一般文化训练和特殊文化训练的融合。战略提到了对普通军队和专家的文化和外语能力的需求。因为专家的发展相对比较成熟而且有相应的支持者进行修改、提炼,因此战略主要集中普通军力的培训上。

陆军的文化和语言训练分两个部分,一个是流动训练小组,这主要是在陆军训练和教育指挥文化中心训练将军及以下的官兵,中心联合国防语言学院等发展有效的语言沉浸项目以满足官兵的需要。在语言项目以外,陆军训练和教育指挥文化中心还制作了一系列关于特殊地域文化和普通文化的DVD,在军队中普遍使用。另外,陆军还采用了一种“培训教员”的方式开展文化和语言训练,主要是发挥教员之间互相教与学的潜能。

此外,陆军还重视军队领导力培训及人类地域系统知识的学习,陆军还专门设立了国外军队和文化研究大学、外国军队研究办公室、美国军队研究院和红色团队等来多方位地开展语言和文化学习。

海军“关键语言”教育与文化规划

2006年,在佛罗里达州的彭萨克罗海军基地,在原来的信息控制中心的基础上建立了海军语言、区域专长和文化中心(CLREC),为满足每个部分的海军训练的需要,中心正在加快全面发展。中心的建立主要是为了促进和协调海军教育体系中的文化训练,重点放在派遣前的文化训练上,虽然重心放在了文化和特殊区域文化而非语言训练上,但仍旧有不少语言学习方面的工具。中心也与其他的军队文化服务中心一起协作以寻求运用现有的一些学习工具。2008年1月海军的《美国海军语言技能、区域专业知识与文化意识战略》强调远征海军在执行任务与外交交流中的能力培养。海军少校丹尼儿·霍洛威曾明确指出:“理想的海军军官与战士的培养目标是:在语言方面,一部分人达到流利表达与交流的目的,但不是全部人员;在区域知识方面,一部分人达到区域知识的专长,但也不是全部人员;但在文化意识方面,却是要求所有人员有普遍的文化意识”。[15]

海军陆战队“关键语言”教育与文化规划

从《海军陆战队的愿景和战略2025》可以看出,海军陆战队的主要战略目标旨在发展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海军陆战队的联合的、多国的力量,“每一个海军陆战队战士就是一座堡垒,每一个海军陆战队战士就是一面战斗的旗帜”,全军上下保持着一种有组织、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作风,在现代技术的支持下,全军的指挥控制、监听情报等工作进展顺利。[16]在执行大量的海外任务中,海军陆战队越来越意识到外语与文化能力对全军非常重要,特别是新世纪以来,大量的外派任务都指向“关键地区”,美国对中东、东亚、东南亚、中亚、非洲、俄罗斯等关键地区大量增派部队,在外派前,对参战人员进行相应的语言和文化训练已成为军队发展中的大事。

海军陆战队设定关键外语教育战略的主要动机是满足关键地区维和、战争等的外语和文化需要,海军陆战队采用的主要方法是进行愿景和战略规划、设立相关的外语教育项目、颁布军队命令等。

2010年5月海军陆战队颁布《海军陆战队语言、区域知识与文化战略:2010—2015》。海军陆战队强调他们的“运作性的相关文化”,即指文化知识的各个方面以及跟执行军队任务最相关的技能项。海军陆战队高度重视文化继承和探索,比起其他执行一般性任务的军队来说,从长期的发展历程来看,海军陆战队跟地方上的人民的接触会更紧密、更频繁,早在2003年1月迈克尔·黑格将军发布了规划指南,把语言、文化和反暴动技巧结合在一起,呼吁重视这几部分以增强非常规战斗能力。

海军陆战队在开始考虑军队语言与文化培训计划的时候强调“文化敏感性”,到2004年重视对“文化意识”的培养,随着高级执行文化学习中心的成立,文化训练逐渐开始出现,海军陆战队运作的重心从“不冒犯他人”到“抓住地方人力资源动态以完成任务”,这样,运用文化知识来完成军队目标任务,就成为战斗力和多元力量的重要元素。[17]除了把运作文化融入派遣前的训练及职业军队教育之中,高级运作文化学习中心还为海军陆战队的各级官员准备在他们整个的职业生涯中发展、培养额外的区域文化和语言学习机会。通过流动训练小组,在海军陆战队的每个营地的语言学习资源中心转发基于计算机的互动学习模拟项目,如策略语言训练体系,海军陆战队以这种方式扩大能够接触到语言与文化学习资源的区域范围,同时海军陆战队也安排高级执行文化中心以合作的方式参与其他服务系统的文化中心的活动以达到更大范围内的资源共享。

2008年6月海军陆战队发布了《海军陆战队2025年的愿景和战略》,此文件再次肯定了海军陆战队在未来军事运作中的关键作用,突出“文化知识”的中心地位,在现代化的作战空间中能在认知和文化这两个维度上有效地运作的能力显得尤为重要。正如海军陆战队将军康威在2008年6月所指出的:“在语言和文化交际能力方面,我们还需要相当大的改进,语言和文化能力的培养必须融入我们的训练和教育项目中去”。[18]

海军陆战队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具有以下特点:

首先,海军陆战队的“关键语言”战略规划是从上至下的规划,海军陆战队的领导层高度重视,认为“关键语言”能力及关键地区的文化知识的学习和掌握是去相关地区开展工作的必要条件;其次,高度重视文化学习,将文化视为一种秘密武器;再有,海军陆战队注重培训关键地区的区域知识,针对不同的关键地区开展不同类型的课程学习;还有,关键语言地区的语言、文化及区域知识的数据库齐备,并有相应的培训机构来保障数据库的有效开发和利用,如:高级作战文化学习中心等;最后,海军陆战队有多样化的激励机制,对具有较高关键外语能力的士兵授予“陆战队年度语言专家”的称号,而且对“关键语言”的薪酬激励机制门槛较低,只要达到国防语言水平考试一级水平就可以申请关键外语薪酬。

空军“关键语言”教育与文化规划

2009年5月空军(Air force)制定《空军文化、区域与语言飞行计划》,空军的空中大学文化和语言中心(AFCLC)是2006年4月在麦克斯维尔空军基地建立的,主要是通过把文化和语言训练融入空军职业军事教育系统中来培养远征探索的空中飞人,而且空中大学文化和语言中心把空军的训练与教育同步展开作为提供给飞行员的一站式商店。空中大学文化和语言中心主要关注三个训练领域:“四种空军策略语言”、“地区特殊文化”和“跨文化沟通能力”。空中大学文化和语言中心的副主任大卫哈伍德曾表示:“远征的空军作战部队在执行作战任务以及开展人道主义援助等不同任务的时候,能够理解其他人怎么想和怎么做是最根本的。”对于各种不同水平的空军战士,跨文化沟通能力将成为运用在教育中的一套工具,能够更好地让战士们去与不同文化的人打交道,去建立各种各样的关系,去协商谈判,进而在理解文化差异的基础上去影响他人。[19]

估算飞行人员的需求进而勾画他们的跨文化沟通能力表明远征空军部队开始进行机构转型,“被派遣飞行人员的文化技能:定义文化能力”这一基于对6 000多名被派遣的飞行员战士的调查表明,被派出的空军战士们以亲身的经验证明了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在实际被派遣出去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文化和区域知识,特别是文化训练远比语言来得更重要。[20]

美国陆军、海军、空军、海军陆战队各军种的“关键语言”教育战略规划的共同的特点是都具有:战略性、系统性、可操作性。战略性体现在对未来风险的充分认识及采取积极的应对策略;系统性体现在对外语人才体系的全面建设;可操作性体现在建立了有效的战略规划实施机制。美国各军种外语战略规划的重点是文化能力。

表4-2 美国各军种“关键语言”战略规划的特点

续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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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LREC是指语言、区域知识和文化)

美国各军种的语言规划都非常注重“国家外语能力”,重视文化素养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突出外语战略的“区域性”,强调外语人才培养体系的建设,强化外语战略规划的实施和监督机制,始终以“国家安全、国家利益和国际形势”为导向。

10.2011年3月的国防部白皮书:《语言和文化:变化着的视角》

2011年1月,“文化与语言:一个战略的使命”的峰会召开,大约有300名来自国防部、其他政府机构以及实业界、学术界的高级领导参加了美国国防部主办的《语言与文化:战略势在必行》峰会,对国防部面对的语言、区域知识和文化技能的挑战提出了一些大胆的、富有创新的解决办法。《语言和文化:变化着的视角》这一文件详细记载了峰会的内容。

挑战很明显,挑战1:美国怎样发展一个基于能力的体系去识别、导出各种精确的需求信号;挑战2:在个人生活圈中,美国必须做些什么来建树、提升和维持语言技能、区域知识和文化能力;挑战3:美国怎么去建树、加强机构间、国际的伙伴关系以增强相互协作能力,壮大力量。

国防部乃至整个美国必须提升、建树、维护这些关键技能,更重要的是促成必要的机构转变以保证有恰当的技巧和能力组合以满足当前和将来的需求。峰会产生的主题反映了一个更加坚定的思路,这个思维也是基于多年的冲突,语言和文化对我们长久的国家安全和全球安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美国是在总结2005年路线图和支持国防部的语言、区域和文化能力的战略计划的策略方向时提出这样的建议。与会人员认识到并一致认为语言、区域和文化技能在一个动态的、互相连接的全球世界里是贯穿于一切运作中的核心战斗力。对这些技能的急剧需要不会局限于一个简单的任务、组织或部门,相反当今国家安全的复杂性和不断演变的本质等挑战要求一个完整的、全面的、机构间相互协作的、国际化的方法来应对我们面临的挑战。

因此,美国必须集合大家的智慧和力量,建树、培养国防和未来国家安全所需的语言、区域知识和跨文化交流能力。拟采取措施如下:(1)国防部必须采取全面的、联合的、机构间互动的方法来解决语言的、区域的和文化的挑战;(2)国防部必须赋予语言、区域和文化技能以价值,并把它们确定为核心能力。这跟其他战斗能力一样重要。最低要求是,所有的国防部行政人员应该有这三种能力的结合以支持总体的任务;(3)国防部必须在人事管理体制上作出有实质性的范式转变以反映掌握语言、区域知识和文化的价值;(4)语言和文化是国家安全和经济发展上势在必得的能力。国防部可以作为一个从幼儿园前到12年级的语言和文化学习的模型。在国防部发展中心和国防教育协会(DODEA)都有试行项目。

语言、区域和文化能力并不仅仅是“实时实地”暂时的需要,相反,应被看作是长期的投资和资源。国防语言路线图刺激并加强了国防语言项目,现在,国防部又准备作重大的转型——机构的变革来提升语言、区域和文化技能,使它们成为核心的战斗能力并为提升这些技能提供组织机构方面的保障。

从上述要求来看,这个努力最关键的就是国防部必须超越基于需求为中心的项目发展模式,从而转向基于能力的体系构建。这个体系将为美国在全世界范围内的联合管理,在世界任何地方都随时可能会有的联合运作提供必要的技能。

国务院的白皮书:《语言连贯》(LANGUAGE CONTINUUM)

另外,国务院在2004年出台的《语言连贯》(LANGUAGE CONTINUUM)白皮书也是国务院为美国外交服务官员的外语能力培养提供职业指导的文件。这个文件把国务院的语言教育分为入门级、中级和高级三个顺序,对语言研究学校的全职课程如:基础课程、职业研讨、中级及高级海外训练项目、田野学校、交换沉浸项目等作了介绍;推出了国务院的语言资源和其他学习机会,如:远程语言学习、城市内部和外部的学习系列、清晨课堂、独立学习、学习方式诊断和学习咨询;在职的语言学习机会,主要包括:在职语言项目、在职语言项目行动计划——持续的训练和测试,在职语言项目的参与、在职的田野旅行和文化活动;语言和文化——如何不做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其中包括:对地方文化的认识和全然意识、学会从环境中去受益、在不同文化中交流。

总之,美国联邦机构各部门,如:国防部、国务院和情报机构先从“关键语言”战略思想上进行设计、谋划,像2005年的《行动倡议》、2008年的《战略框架》,然后,经过实践操作后,再进行调整,然后再出台一些文件来执行相关的战略规划,国防“关键语言”教育战略始终是围绕“语言+文化”来进行内容规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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