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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安全对“关键语言”人才的诉求

时间:2022-03-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美国有着特定的针对国家安全需要的以防守或进攻战略为指导的语言政策。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也是语言最多元化的国家,联邦政府投资于语言教育是源于国家安全的迫切需要。不太被教的外语的入学人数在这些学外语的人数中的比例又不到10%。低于1%的美国大学生愿意选择“关键语言”学习。
国家安全对“关键语言”人才的诉求_美国“关键语言”战略研究

新世纪以来,就国家安全而言,美国颁发了相关政策或法令,如克林顿政府时期的《新世纪国家安全战略》、《为迎接全球化时代的国家战略》以及乔治·布什执政时期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2002年和2006年)的主题词:“恐怖主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地区冲突”,力争在全球范围内推广民主和经济自由;布什的“先发制人”的原则颠覆了国际关系准则,其国防战略强化与盟军的力量联合以打败全球的恐怖组织,从而防止恐怖分子对美国以及美国盟友的袭击,防止敌人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威胁美国;同时,战略也强调美军需要和其他国家的军队一起合作来解决地区冲突、国际争端。努力创造一个基于自由市场、自由贸易的全球经济时代;扩大发展圈,通过开放社会不断加强民主机制的建设。

2010年奥巴马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在充分认识美国国家安全环境的基础上,强调美国面临多样化的威胁。因此,奥巴马政府瞄准新动向,强调3D(Diplomatic,Defense,Development),即:外交、防御和发展,追求外交、军事与安全的结合,贯彻全面接触的战略思想,淡化绝对安全,寻求共同安全;推崇多边主义,弱化单边色彩;树现实主义风格,降理想主义调门;纠正先发制人原则,慎重使用武力,采取多种手段,突出全面、综合战略。

在语言服务于国家战略发展方面,美国是个很典型的例子。美国有着特定的针对国家安全需要的以防守或进攻战略为指导的语言政策。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也是语言最多元化的国家,联邦政府投资于语言教育是源于国家安全的迫切需要。早在1958年,苏联“斯波尼特”卫星的发射就引起了美国对世界霸主地位的担忧、对国家安全的恐惧,随即《国防教育法》应运而生,在法案的保护下,美国开展了语言战略规划来对付因语言资源的不足而导致的国家安全问题。也就在“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美国更加担忧国家的安全,新世纪初,美国一系列语言与文化政策的推出,也是对国家语言资源整合、规划的有力证明。

在美国的语言需要方面,克拉姆佩2001年的分析显示:在美国,大约有80多个联邦政府机构(从国务院到商标局)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100多种外语的熟练运用,[1]而他在1985年的报道中曾表明当时仅有19个机构有这样的需要。[2]诺丁(Nordin)也曾指出:“自1991年起,美国有4万名战士被派遣到世界上140多个国家或地区去驻兵,这些士兵分布在拉美、前苏联的一些国家和地区、非洲的40多个国家以及南亚、东南亚的很多国家,这些国家和地区的语言加起来有140多种,要能够有效地与境外联合军队沟通协作,与遭受自然灾害国家人民的交流,在波斯尼亚、科索沃等特殊地区执行维和行动,一般都需要有较高的外语听说及理解能力”。[3]

美国公共领域的语言诉求

2004年,国家安全局(NSA)拟在未来五年内招聘7 500名职员,相对于其他人员来说,招聘相关的语言人士显得尤为重要。[4]国家安全委员会对恐怖分子袭击调查的结果显示:美国语言专业人员的缺口持续存在,尽管新近雇用了653名新的语言学习专业人士,需求仍然是超越了现有的供应。如阿拉伯语、乌尔都语、普什图语等语言翻译人员的不足对FBI理解恐怖分子的袭击原因仍然是个障碍[5]

在供应方面,语言能力系统的输出主要是看所有语言专业人士是否能够满足涉及国家安全的联邦政府机构的需要,除了机器翻译和语音识别器等技术手段外,语言人力资源的供应状况至关重要。这种语言专业人才的供给需要根据语言的范围、语言娴熟练人员的数量以及他们的语言熟练程度来定,有关数据显示:现有语言专业人员的供给主要体现在高等教育体系中外语学习者的数量以及毕业生的外语水平。

从数量上来看,高等教育中学习现代外语的入学人数从1965年的16%下降到了1994年的8%,1994年后至今,入学人数的比例一直基本维持在8%左右。不太被教的外语(包括国家安全需要的“关键语言”)的入学人数在这些学外语的人数中的比例又不到10%。低于1%的美国大学生愿意选择“关键语言”学习。[6]

从语言的熟练程度来看,美国俄语教师协会及国家安全教育项目(NSEP)的相关统计数据表明:经过四年的学习,美国高校学生在5种“关键语言”(汉语、阿拉伯语、俄语、韩语和日语)的熟练程度上的情况大致如下,学习者在阅读、听力和口语上能达到ILR中的2级最低水准要求的比例是:35.4%的学生在阅读上达到2级要求,9%的学习者在听力上达到2级要求,12.5%的学习者在口语上达到2级要求。

除了教育系统外,美国语言供给的另外一个重要渠道是家族语传承者。美国有大约5 000万的家族语传承者在家里使用英语以外的语言。社会普查显示有将近25%的美国人宣称他们会一门外语,这其中约11%的人说自己能够很好地讲这种语言,在这些自称外语说得很好的人中,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的语言是在家庭中习得的,因此,他们被称为“家族语传承者”。虽然没有可靠的统计数据来显示这些人的外语能力,但他们确实是美国外语供给方面的重要来源。

从语言潜能的开发来看,语言能力主要体现在这五个方面:学术领域、联邦政府领域、私人领域、家族语传承社区和海外传播领域。能触及每一位美国公民,具有最广泛意义的是学术领域。在教育体系中,不少学生是双语学习者,他们可能是盎格鲁-萨克森语系的语言使用者,也可能是美国种类繁多的家族语使用者,不管是哪种,他们的语言能力在很大程度上都有赖于各级教育(中小学、大学)中的语言教学项目,这些项目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美国语言职业领域的力量,这种力量主要包括基础能力、建设设施和旗舰项目。简而言之,有效的教学项目有赖于专业人士(研究人员和教师)、职业组织机构、教材发展、教师培训、海外学习项目、测试及评估系统、数据收集、信息分享网络、全国范围内共享的旗舰项目等的开展。

其他的能力领域主要有家族语社区领域、联邦领域、私人领域和海外领域。家族语社区领域主要包括家族语学校网以及在10多种少数被教的语言方面的遍布全美的学校系统。最大的是汉语社区,据统计在美国大约有10万名学生注册入学台湾体系下的汉语学习,有近4万名学生入学中国大陆开设的汉语学校学习。

联邦政府领域的语言潜能主要体现在国防语言学院以及众多遍布美国的围绕国防部、华盛顿特区附近的外交学院里语言学习部的语言指挥项目,还有在众多情报部门的项目,以及在联邦政府其他部门,如农业部等的各种项目。私人领域主要以语言教育公司为代表,也有一些笔译、口译或地方性地公司。海外这一块主要包括由美国发起的海外学习和交换项目,包括海外的管理(项目)。

在需求这一方面:确定一个国家的语言需求或语言的社会边缘价值确实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一般来说,国家的语言需求可以被分解为政治需求、军事需求、社会需求、经济需求。从需要范围来说,又有国内需要和国际需要之分。不管语言需求及语言的社会边缘价值如何难界定,它们都是政府制定政策或采取干预措施的基础,因此不能被忽视,特别是在目前的形势下,美国与语言相关的政策还没有引起政府足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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