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熊氏“创新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熊氏“创新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时间:2022-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时至今日,在“创新”内涵及其驱动对象和目标等一些基本问题上仍未形成共识。因为“创新”是根据市场需求或者以市场为导向的科技成果并返回市场的过程,而“创造”是单向的供应型。我们于21世纪初,又先后提出“全面技术创新”、“全面科技创新”和“科技创新的认识论内涵”。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必须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力量位置。”“创新驱动发展”理念萌发了我们撰写这本专著的构想并成为撰写这本专著的指导思想。

提起技术创新不能不提到熊彼特(Joseph Alois Schumpeter, 1883—1950),而熊氏的《经济发展理论》面世已经一百多年了。时至今日,在“创新”内涵及其驱动对象和目标等一些基本问题上仍未形成共识。

关于技术创新的内涵问题,我们针对“创新就是创造新东西的缩写”明确指出“创新是‘新东西’的首次商业性应用或者‘旧东西’的新应用”。因为“创新”是根据市场需求或者以市场为导向的科技成果并返回市场的过程,而“创造”是单向的供应型。我们认为:自然技术创新驱动经济发展是熊彼特开创的一个新时代。同时也因为他的创新理论存在着的时代局限性,加上许多学者的片面理解,使熊氏创新理论的发展偏离了他开创的方向,导致了技术创新的“经济行为”说并直接否定其“科技行为”。其实,我们早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就提出“技术创新是指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是技术与经济之间的中介环节”,即提出技术创新的技术/经济学内涵。所谓的“经济学内涵”或“经济行为”说并不完全符合熊彼特的创新理论。我们于21世纪初,又先后提出“全面技术创新”、“全面科技创新”和“科技创新的认识论内涵”。显然,将“科技行为”的认识世界说成是改造世界的“经济行为”,是对技术创新理念的误解。这种误解在我国并不是经济学家的过错,而是我国哲学认识论缺失“第二条道路”(指“具体的再现”即“思维具体”——马克思语,或者是样品、样机“开始制造出来”——恩格斯语)并将其直接视为批量生产即“改造世界的实践”造成的。因此,技术创新始于技术-经济构想,终止于创新成果的首次商业性应用或样品、样机“开始制造出来”即试生产,尔后才进入批量产销(“改造世界的实践”)。也就是说,技术创新是继科学创新即科学认识之后的具体认识活动的完成阶段,并在其后的生产生活过程中不断完善和发展。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全部认识论”[1]

关于技术创新成果的驱动对象和目标问题,学界普遍地认为是“推动经济发展”,增加GDP总量。我们根据“科学发展观”提出驱动“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因为“全面技术创新”、“全面科技创新”指自然科技创新、人文科技创新、社会科技创新的整合效应,其创新成果理所当然地驱动着经济的全面繁荣、社会的全面进步和人的全面发展。而且驱动目标是实现“全面小康社会”。

以上的简要回顾,揭示了熊氏“创新理论”演变中的两条路径,并就傅家骥主编的《技术创新学》和刘红玉、彭福扬所著《创新理论的拓荒者》与陈文化撰写的《腾飞之路——技术创新论》(简称《技术创新》)进行了具体比较,认为它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创新观”。

本著作提出的“全面创新学”即全面认识论,既包括横向上的自然认识论、人文认识论、社会认识论、客观知识认识论和虚拟认识论,又包括纵向上的科学认识论、技术认识论,以及驱动“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中的再认识,从而构成全面创新平台(见图0-1),加上时代维(即创新平台的依次更替)就形成三维立体网络的整合效应。由横向活动与纵向过程的交互/反馈作用形成为创新平台,而时代(或时期)的“依次交替”就是创新平台的依次更替。于是“每一代一方面在完全改变了的条件下继续从事先辈的活动,另一方面又通过完全改变了的活动来改变旧的条件”[2],从而实现着可持续的全面创新。

图0-1 全面创新的认识平台示意图

注:↔示“人通过人的劳动”发生的交互/反馈作用。反馈圆环是“人通过人的劳动”形成的。

[1] 详见全继业、陈文化:《迈向“全面发展”》,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66-68页。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51页。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