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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资源开发与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

时间:2022-01-3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四)山区资源开发与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这种不稳定性,从时间上可分别以长时段和短时段加以考察。时至清代后期,随着山区资源开发的程度深化,地力减退,秦巴山区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表现得更加突出。山区的自然资源条件、特点亦对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有显著影响,严如熤对此有较为深刻的认识,在不同场合曾多次论及。与当初大量流移进山推动山区资源开发、经济增长出现高
山区资源开发与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_明清长江流域山区

(四)山区资源开发与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

这种不稳定性,从时间上可分别以长时段和短时段加以考察。短时段、局部的不稳定甚或反复,与山区人口的流动、不稳定性密切相关,有时人口流动和经济增长不稳定互为表里。如由于自然灾害导致农业收成不好,从而引起的山内人口流动等现象。秦巴山区之所以能够不断积聚流移人口,原因之一即在于山区的人口不稳定,动辄迁流他地。这样,一直处于土著人口较少的状态,也因此总是有吸引外地流移人口的条件。

上述问题,明代后期已经存在。嘉靖年间巡抚吴桂芳所述便很典型:“加以天时之灾沴不常,有司之抚循无状,政烦赋重,转徙相仍……迩年以来,百姓输将之困既倍于前时,而长吏抚字之风尤拙于往日,遂至土著之老户变为逃亡,附籍之流徙潜归乡井。昔时版籍之实民,今多纸上之虚数。”(109)山内人口由大量流移落居到逐渐流移他处,由聚到散,可以说正是山区社会经济变化的集中反映。

时至清代后期,随着山区资源开发的程度深化,地力减退,秦巴山区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表现得更加突出。所谓“山多田少,近且开垦无余,土性疏薄,不耐风旱。南乡山益峻,深林穷谷,尤忌秋霖,力农之苦更百倍于平原也”(110),乃山区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的根源所在。在紫阳县,“一值水旱,则饥馑相仍,徙而他适,故流寓多而土著少,盖有由也”(111)。在宝鸡县,“山内多系川楚贫民佃种山地糊口,缘山内砂石多而土少,各就有土之处垦种,即于其处结茅栖止,零星散处,迁徙无常”。蓝田县,“佃地佣工之辈,来去靡常”。(112)洵阳县,“山地瘠薄,居民扪萝而耕,虽荒岩渐辟,卒未闻有以升科请者,固仰体圣主高厚之恩,亦以山泽湫溢,石多土薄,旱潦易集,十岁五歉。一遇水旱灾,穷民多尽室他徙……”(113)“数年地薄,则又转徙而之他”。凤县的有关记载很有代表性:“地力既薄,易富易贫;客民转徙忽来忽去。”(114)光绪初年,山外大旱,山内洋芋、包谷丰收,家有余资,客民增多;光绪十二、十三年(1886~1887年),山内秋雨太多,加之野猪为害,贫民远徙。到光绪十七、十八年(1891~1892年),“秋收大熟,野猪稀少,客民复回,争地而种”(115)

这种开发的不稳定,显然亦与流移意识、资源开发、经营的粗放化的特点相互关联。流移在一块土地上耕种若干年后,由于地力消耗,收益减少而转徙他处。有的场合,“俟其草木茂密,砍伐烧灰,然后再行耕种”(116),形成反复垦殖、利用。而前述水土严重流失以至于“辄成石骨”之地,却难以再次垦殖。严如熤《谕农词》所谓“况乃山土薄,石骨本!峨。三年为沃壤,五载已地皮,雨偶失节,颗粒难预期”(117),绝非虚夸之词。能够有较充裕的土地以供抛荒轮种,当在开发早期地广人稀之时。流移不断转换垦殖空间,反映到资源开发利用上,即表现为不稳定。

长时段的考察则着眼于资源开发、经济增长的大规模波动,嘉庆初年三省白莲教起义的广深影响为众所周知,且将另文专论。在此,我们更注重的是道光以后山区经济增长的迟滞甚至衰退,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粮食生产的停滞及衰退有关这方面的记载颇多,如竹溪,“昔地广人稀,素号饶裕,今垦辟益多,硗瘠日甚,乐土其可长恃耶?”(118)如紫阳,“近来民生日繁,地日浇薄,各粮所出,渐见减少”(119)。再如洛南,“乾隆初,中干山南老林未开,土地荒芜”。其后,安徽、两湖等省流民“络绎前来,多散布于山谷间,渐次开垦,安然乐业,遂成土著。迄今相传四五世,人日益众而地不加多,是以昔之富饶者已类多艰苦。较之各乡土著,诸旧族约计不过十分之二”(120)。自然灾害经常袭击山区,部分手工工厂也受缺粮制约而停工。

经济林特产等资源消耗殆尽史称:“南山素称宝山,厅属实平平耳。材木之利已尽,即些微药材,采者皆裹粮冒雪犯险以求,故微利亦甚难得焉。”(121)所说已不仅是孝义厅一地的问题,清代后期,秦巴山区开发竹、木、矿、盐等资源的工厂中,有不少先后停办。光绪《洋县志》称:“其在山中,昔时香菌、木耳、铁、纸、木料等厂,今皆无之,惟纸厂尚余二一。”山中各厂,受资源开发方式等影响,早在道光年间已经显露出衰退的势头。卢坤的《秦疆治略》所载铁、纸、木料等厂较之严如熤所记已有减少。如纸厂,严氏云:“山内西乡纸厂二十余座,定远纸厂逾百,近日洋县亦有小纸厂二十余座。”到道光初年,《秦疆治略》的记载中,定远厅境内纸厂仅四十五处,洋县则未见记载,(122)只有西乡县境内的纸厂由二十余处增加到三十八处。光绪《佛坪厅志》对清晚期山内各种工厂的衰落也有反映:“厅治向有板号、铁厂、纸厂,自兵燹后,无复业此者。惟蓄耳树收伏耳、养蜜蜂收蜜蜡,尚获利焉。”(123)

柯相的《东太交界》诗对大巴山区变迁的描述颇具深意,诗云:“两封元混一,宰割自何年;松桧充官贩,椒茶上贡钱;山童连色惨,地劳竟皮穿;治象真萧索,弹琴忆昔贤。”(124)

山区的自然资源条件、特点亦对经济增长的不稳定性有显著影响,严如熤对此有较为深刻的认识,在不同场合曾多次论及。《稽查山内匪徒禀》指出:“南山、巴山、黑河栈坝老林等处,均五种皆宜,川楚吴粤各省无业贫民搬徙其间,诛茅架椽,伐林种荒以为养生之计,并无作奸之心。惟山太陡峭,挖土既松,水雨冲洗,三四年后,辄成石骨,又必别觅新山,抛弃旧土,俟其草长树生,砍伐烧灰,方可再耕,则棚民不能易流寓为土著,实限于地势。”(125)“山太陡峭”被严氏视作“棚民不能易流寓为土著”、经济不稳定、人口不稳定的重要因素。严氏又云:“老林不可恃为恒业,转徙谋生,则山民之不能不流,地势实使然也。”(126)严氏特别关注自然地理因素无疑有其道理,这与其社会控制思想是一致的。然而,问题显然远不止于此,地势之外,影响山区人口流与不流的因素还有不少。

山区经济作物与经济林木的经营状况相对好些,但亦有衰退者,如茶叶生产,光绪年间,由于价格低廉、运销不力等,紫阳县出现了毁去茶树的现象。道光《宁陕厅志》的作者对山中之林木、割漆、练纸瓤、采药材等生产活动前景也表示忧虑:“人烟渐以众多,山林日见开削,其利亦不能久恃矣。”

与当初大量流移进山推动山区资源开发、经济增长出现高潮相反,山中粮食生产的萎缩、手工业的衰败,导致大量山内人口又返流到山外。在鄂西北宜昌府属山区,据同治《宜昌府志》记载:

州设流以后,常德、澧州及外府之人入山承垦者甚众,老林初开,包谷不粪而获,每市斗价值四十文,较官斗仅值二十文。迨耕种日久,肥土为雨潦洗净,粪种亦有不能多获者,往时人烟辐辏之处,今皆荒废。(127)

在凤县:

嘉道之间,户口繁庶。光绪初年旱荒,山外旷地多,老林地力渐薄,棚民则外徙,势使然也。(128)

平利县:

本境土宜,包谷之外,洋芋为最,居民赖以为食。近年芋种大坏,无农学补之法,相率迁徙。如地名千家坪者,其盛可想见也,至今则不过落落数家而已。昔以洋芋来,今以洋芋去,洋芋之关系于山民者大矣!(129)

遇到自然灾害打击,山内人口流往山外者更多。光绪三年(1877年),数省大旱,陕西为重灾省份之一。光绪八年(1882年),高山歉收,有白河等处居民“百十成群,逃赴山外趁荒”(130)。光绪十六年(1890年),秦巴山区普遍受灾,尤其是对马铃薯生产影响显著,芋种糜烂,高下无收。于是,“川楚客民有家可归者,皆已迁回原籍,本年四五月,粮价奇昂,目睹洋芋复坏,襁负流徙者又已不少”(131)。乡土志中有“高山棚民一往而空”(132)、“地之昔辟而今荒者,十居四五焉”(133)之记载,可知灾情之重,打击之大,人口外流之盛。今见光绪年间编修的凤县、定远、宁羌等州县方志中所载人口数量,大多较道光初年有所减少,列出以供参考(见表10-6)。

表10-6 道光至光绪年间部分州县统计人口数量变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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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卢坤《秦疆治略》;光绪《定远厅志》;光绪《凤县志》;光绪《宁羌州志》;光绪《平利县志》;民国《南郑县志》。

人口数量如此悬殊的变化,也许有统计因素的影响,但综合各种记载提供的信息,可以肯定,所反映的山区经济、社会变化趋势是一致的。

当然,各州县间的情形不会完全相同,以洋县为例,清后期每遇大灾,皆有相当数量之人户流移而去,其中以所招耕种佃户为多。“同治时之水灾,光绪初与庚子年(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之大旱,户口之流亡者乃山民招佃邻省之客户居多,土著户丁所减,不过百分之三四耳,于年丰后乃复绥集如初。商人于荒旱粮价涌贵之时,城乡各市肆停业迁去者亦不少,迨粜平岁,亦有复添集如旧。”(134)“光绪十四年(1888年),各山洋芋为黑雨所烂,南北二山中佃种洋芋之客户、棚民尽行徙去。”(135)因为“其所招佃,尽属川北棚民,年丰则添,岁歉则减”,山区人口流移不定的特征于此尽显无遗。

清代后期山区经济增长的停滞乃至衰退,原因是多方面的,如战乱、自然灾害等。但是,毫无疑问,最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山区内部,就是战乱、自然灾害这些因素,亦与山区社会本身有着密切关联。只有结合山区资源开发、经济增长以及社会变迁的特点及山区发展的内部机制来综合考察,才能对问题有一个较为全面、准确的把握。

【注释】

(1)光绪《大清会典》卷19《户部》。

(2)《大清律例》卷9《户律》;参见马建石、杨育棠主编《大清律例通考校注》,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431、438页。

(3)同治《户部则例》卷10《田赋四》。光绪《大清会典》有类似条文:“民有自费工力,挑筑池塘渠堰,准照定界蓄水灌溉。他人窃放灌田者,照盗种田亩律科罪,以劝垦荒。”(卷19《户部》)

(4)《大清律例》卷9《户律》。

(5)民国《云阳涂氏族谱》卷19《家传》,转见曹树基《中国移民史》第6卷,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111页。

(6)民国《云阳县志》卷13《礼俗中》。

(7)山阳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山阳县志》,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90页。

(8)光绪《镇安县乡土志》卷上《户口》。

(9)刘式金:《镇坪县乡土志》卷2。

(10)王穆:《招徕馆记》,见道光《西乡县志》(抄本)。

(11)光绪《白河县志》卷10《人物·孝友》。

(12)康熙《归州志·贡赋志》。

(13)乾隆六年(1741年)七月初八日《吏部尚书纳亲等题》,见《户部抄档·地丁题本·陕西四》。

(14)参见乾隆《商州志》卷6、《清高宗实录》卷172、同治《户部则例》卷10《田赋四》、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166等。

(15)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又,民国《续修陕西通志稿》卷195《风俗》收录有此段叙述。

(16)光绪《孝义厅志》卷3《风俗》。

(17)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券契》。

(18)民国《云阳县志》卷25《士女》。

(19)光绪《孝义厅志》卷3《风俗》。

(20)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

(21)乾隆《洵阳县志》卷11《物产》。

(22)民国《镇安县志》卷9《风俗》。

(23)光绪《定远厅志》卷5《地理志·风俗》。

(24)乾隆《洵阳县志》卷11《物产》。

(25)嘉庆《汉南续修府志》卷21。

(26)严如熤:《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1页。

(27)民国《云阳县志》卷13《礼俗中》。

(28)道光四年(1824年)谢敬元《安康谢氏家谱序》,见《安康谢氏家谱》,转见《皋岚县志》编纂委员会《皋岚县志》,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624~625页。

(29)光绪《白河县志》卷5《风俗》。以下凡引《南山州县章程》皆出于此,不另注。

(30)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又,民国《续修陕西通志稿》卷195《风俗》收录有此段叙述。

(31)宋·王禹翶《小畜集》卷8,《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86册,第71~72页。参见《四部丛刊》本第2册。

(32)乾隆《郧西县志》卷6《学校》;同治《郧西县志》卷8《书院》。

(33)陈之斌《学山记》,见同治《郧西县志》卷18《艺文志》。

(34)《丹凤县志》编纂委员会:《丹凤县志》,陕西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08页。

(35)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11;参见《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1页。

(36)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11;参见《三省山内风土杂识》。

(37)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

(38)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11;参见《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1页。

(39)乾隆《洵阳县志》卷11《风俗》。

(40)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

(41)严如熤:《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1页。

(42)贾荣怀:《佛坪竹枝词》,光绪《佛坪厅志》卷2《杂记》。

(43)乾隆《洵阳县志》卷11《风俗》。

(44)嘉庆《竹山县志》卷2《学校》录乾隆志。

(45)许又将:《汉阴地土辨》,见乾隆《汉阴县志》卷8《艺文》;嘉庆《汉阴厅志》卷9《艺文》。

(46)吴廷璧:《疆域分野》,见乾隆《汉阴县志》卷8《艺文》;嘉庆《汉阴厅志》卷9《艺文》。

(47)乾隆《兴安府志》卷25《艺文》。

(48)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民国《续修陕西通志稿》卷195《风俗》收录有此段叙述。

(49)宋·王禹翶:《小畜集》卷8,《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86册,第71~72页。参见《四部丛刊》本第2册。

(50)乾隆《洵阳县志》卷11《风俗》。

(51)卢坤:《秦疆治略》。

(52)道光《巴州志》卷1《地理志·风俗》。

(53)光绪《黔江县志》卷5《风俗志·月令》。

(54)嘉庆《山阳县志》卷10《风土》。

(55)光绪《大宁县志》卷1《地理·风俗》。

(56)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

(57)民国《镇安县志》卷9《风俗》。

(58)民国《紫阳县志》卷5《纪事志·习俗》。

(59)民国《云阳县志》卷13《礼俗中》。

(60)道光《宁陕厅志》卷1《风俗》。

(61)民国《南郑县志》卷5《风土志》引乾隆志。

(62)道光《石泉县志》卷4《事宜附录》。

(63)张深:《署宁陕厅抚民同知即事》,见道光《宁陕厅志》卷4《艺文》。

(64)《新设砖坪县丞衙门记》,见乾隆《兴安府志》卷26《艺文》。

(65)同治《郧西县志》卷18《艺文志》。

(66)张九鉴:《聂继模流寓小传》,见民国《镇安县志》卷6《人物》。

(67)鬲景贤:《禀复采访节略》,见嘉庆《山阳县志》卷12《杂集志》。

(68)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9《山货》。

(69)杨一清:《为修复茶马旧制第二疏》,见陈子龙等《皇明经世文编》卷115。参见《为修复茶马旧制以抚驭番夷安靖地方事》,载《杨一清集》上,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83~89页。

(70)民国《镇安县志》卷9《风俗》。

(71)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9《山货》。

(72)严如熤:《三省山内风土杂识》,第23页。

(73)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9《山货》。

(74)严如熤:《会勘三省边境拟添文武官员事宜禀》,见《三省边防备览》卷14《艺文》下。

(75)参见谭作刚《清代陕南土特产品的生产和销售》,载《中国农史》1989年第2期。

(76)宋·蔡卞:《毛诗名物解》卷10。

(77)《金史》卷117,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566页。

(78)黄宗炎:《周易象辞》卷16。

(79)王逢:《梧溪集》卷4。

(80)张昱:《可闲老人集》卷4。

(81)吴翰章:《兴山种艺说》,见《双溪文钞》;又见《湖北文征》卷11,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38页。

(82)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75。

(83)同治《宜昌府志》卷11《风土志》。

(84)同治《竹溪县志》卷13《艺文》下。

(85)同治《竹溪县志》卷13《艺文》下。

(86)同治《竹溪县志》卷13《艺文》下。

(87)同治《郧县志》卷2《山川》。

(88)同治《郧西县志》卷18《艺文》。

(89)嘉靖《云阳县志》卷上《食货》。

(90)光绪《大宁县志》卷1《地理志·风俗》。

(91)光绪《紫阳县志》卷1《地理志》。

(92)道光《紫阳县志·序》。

(93)卢坤:《秦疆治略》。

(94)乾隆《西和县志》卷2《田赋》。

(95)仇继恒:《陕境汉江流域贸易表》卷下。

(96)何树滋:《禀恳山地免升科》,嘉庆《山阳县志》卷12《杂集志》。

(97)高延第:《北游纪程》(咸丰)。

(98)同治《宜昌府志》卷11《风俗》。

(99)严如熤:《三省边防备览》卷11。

(100)嘉庆《汉南续修府志》卷1《黑河栈坝图说》。

(101)康熙《洋县志》卷1《风俗》。据该志记载,当地手工业上也有同样特征:“洋民朴拙,诸匠鲜精巧者。”

(102)严如熤:《稽查山内匪徒禀》,见《乐园文钞》卷7。

(103)道光四年(1824年)谢敬元《安康谢氏家谱序》,《安康谢氏家谱》,转见《皋岚县志》编纂委员会《皋岚县志》,陕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624~625页。

(104)参见渤海堂《吴氏族谱》第21卷。

(105)道光《石泉县志》卷4《事宜附录》。

(106)光绪《凤县志》卷1《地理志·道路》。

(107)光绪《定远厅志》卷5,《地理志·风俗》。

(108)光绪《太平县志》卷2。

(109)吴桂芳:《条陈民瘼疏》,见陈子龙等《皇明经世文编》卷342。

(110)民国《砖坪厅志》卷2《风俗》。

(111)光绪《紫阳县志》卷1《山川》。

(112)卢坤:《秦疆治略》。

(113)光绪《洵阳县志》卷7《物产》。

(114)光绪《凤县志》卷1《地理志·道路》。

(115)光绪《凤县志》卷3《户口》。

(116)《营田议》,见《乐园文钞》卷7。

(117)嘉庆《续修汉中府志》卷27《艺文》。

(118)同治《竹溪县志》卷15《物产》。

(119)光绪《紫阳县志》卷3《树艺》。

(120)陈绶:《雒南县乡土志·人类》,光绪抄本。

(121)光绪《孝义厅志》卷3《物产》。

(122)也有可能是漏载,洋县境内完全没有纸厂的可能性很小,因光绪《洋县志》尚称“纸厂尚余一二”。

(123)光绪《佛坪厅志》卷2《杂记》。

(124)道光《城口厅志》卷20《艺文》。

(125)严如熤:《乐园文钞》卷7。

(126)嘉庆《续修汉中府志》卷21《风俗·山内风土》。

(127)同治《宜昌府志》卷16《杂载》。

(128)光绪《凤县志》卷3《户口》。

(129)清·佚名:《平利县乡土志》之《户口录》、《物产》。

(130)童兆蓉:《童温处公遗书》卷2。

(131)童兆蓉:《童温处公遗书》卷3。

(132)《镇坪乡土志》。

(133)《留坝厅乡土志》。

(134)《洋县乡土志·户口》。

(135)《洋县乡土志·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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