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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难舍的徐汇情结_贺徐汇中学周年校庆

时间:2022-06-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永远难舍的徐汇情结_贺徐汇中学周年校庆_达人历届校友永远难舍的徐汇情结——贺徐汇中学160周年校庆1949届 黄宝枝我是49届的徐汇中学学生,正是上海解放当年毕业的,与原卫生部长陈敏章、汪应洛院士、怀国模中将及海洋鱼类专家蓝鸿铭等都是同班同学。杨增年留校二医成为烧伤外科专家。徐汇中学的办学也历尽坎坷。这一段校史应该补上,徐汇中学与上海人民、全国人民一样欢欣鼓舞,庆祝光复。

永远难舍的徐汇情结_贺徐汇中学周年校庆_达人历届校友

永远难舍的徐汇情结——贺徐汇中学160周年校庆

1949届 黄宝枝

我是49届(第99届)的徐汇中学学生,正是上海解放当年毕业的,与原卫生部长陈敏章、汪应洛院士、怀国模中将(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及海洋鱼类专家蓝鸿铭等都是同班同学。我在徐汇中学共八年,两年在徐汇中学附小——汇师小学,在该校小学高小毕业(1943年12岁),然后直升徐汇中学初中毕业(1946年15岁),到1949年6月高中毕业(当时18岁),在徐汇中学我由少儿到青年,徐汇中学培养了我的扎实的基础知识,成长了我的健康体魄和身心。

当年的汇师小学现在还存在么?改了名称么?记得当时的校长是位法国神父当过炮兵。他是中国通,每周一上午全校开周会,他能用中文将全校学生点名一遍。中国人的名字是难念的,他能全部念下来很不简单。我们的小学两楼之间有一个小操场,经常举行足球比赛,临街有一个小礼堂,毕业典礼在那儿举行。我有一门课得了最高分,还获得一张奖状。(www.guayunfan.com)

在徐汇中学六年的学校生活,犹如昨日记忆犹新。校长是张伯达神父,初中的监学是徐相公(相当于修士)。我们在新校舍二楼学习(即现在的崇思楼),楼顶打通就是我们的寝室,有监学神父与我们一起就寝。一楼是礼堂,每周开周会我们都聆听校长张伯达神父讲话。这个楼是法式建筑,每个窗户都有百叶窗,该楼1918年建成,质量很好。一楼一侧通大门,左室是校长办公室,右室是教务处油印室,梅乘凤老师在那儿办公,他还健在么?进门有一个厅堂陈列一些照片或范文展示。二楼右室是王方神父的办公室,他主要抓足球运动,足球在徐汇中学是王牌体育项目,解放前多次获得上海市学生足球赛冠军。我在校时还踢小橡皮球(现在无人玩了),当时上海市各学校都很流行。我们班队曾获得全校冠军,附上照片,高中冠军时队长是董贤章(现在巴西定居),守门员是莫华波(在台湾定居),后卫有我及周知行(在法国定居),当时我们是高中一,但已是高中部冠军。徐汇中学除了体育(足球)饮誉上海之外,我校的文娱方面也很有特色。在高中时,我们班曾演过一出话剧,讲述一名传教士,即神父,他世界有名,终生献给教会,献给中国,最终病逝于中国(此人可能是意大利神父利玛窦),主演是杨增年。杨是我们班的同学,山东人,普通话讲得好。陈敏章在剧中演一个土匪头子。舞台上除了该剧外,还由我们班励世晟(现定居美国)和徐铭演出京剧《将相和》。台下观众除学生外,还招待家长及特邀来宾,演出成功获好评。

徐铭毕业于交大,是铁道部专家,现在退休在北京。杨增年和陈敏章高中毕业后考入上海二医,即前身为震旦大学医学院。陈敏章后来分配到北京协和医院成为消化道疾病专家,1984年担任国家卫生部长、党组书记。杨增年留校二医成为烧伤外科专家。“文革”后杨增年曾任上海宗教局局长及市委统战部副部长,退休后定居美国。前几年回国探亲,猝死于上海,很可惜。杨增年于解放前夕,曾掩护过地下学联同学,让他们躲藏于其家中免受迫害。

我十分怀念两位恩师,一是数学老师秦子超,二是语文老师厉峙岚,两人现在都作古了。秦老师是我高中一年级的数学老师,他把我这个初中时的数学劣等生培养成高中时的优等生。当时考卷全对得99分,还有1分是清洁分,我都得100分,我是笨鸟先飞,勤学苦练,他常在他教的两个班级表扬我,期末叫我将全学期的试题重新做一遍交他存档。由于我数学基础好,毕业后考上圣约翰大学数学系,以后我又考入中国医科大学卫生系,毕业后主攻医学数理统计,我将永远不忘我的启蒙老师秦子超。我的语文水平有仰于厉峙岚老师,他使我取得了扎实的语文基本功,我的文章常刊登于校长办公室外的范文陈列窗内。校长张伯达神父兼震旦大学文学院院长,高中毕业时他推荐我入学文学院,我曾经常将我写的散文拿去请张伯达指教,他是我的伯乐吧。

徐汇中学在解放前以“三严”著称,一是严肃,上自修课在课堂、在教室、在膳堂、在寝室以及排队转移去操场,去宿舍或去教室一律不准说话;二是严格,在学习上对学生严格要求,每天下午两节课后,一节课体育锻炼(主要是踢球),一节课是作业课,一周中主要课程轮一遍,每周一上午头两节是考试课,主要课程一学期作两个轮回,最后是期终大考;三是严厉,凡是违反要求的进行严厉的体罚,甚至下跪。记得我们班一个姓张同学,吃饭时讲话被监学神父勒令下跪,有些同学则受到打手心的惩罚,因此当时社会上曾称徐汇中学是“牢监学校”。一些家长将调皮学生送徐汇中学加以“改造”,培养成有用人才。其实解放后徐汇中学变成饮誉上海的全面素质教育的名校

徐汇中学的外语教学很有特色,英文课由美国老师讲课文,中国神父讲语法,语法书是全英文的。法语由法国神父讲课文,中国老师讲语法,我在徐汇中学六年学习了两门外语,使我终身受用。

徐汇中学的办学也历尽坎坷。20世纪40年代新校舍(今崇思楼)及操场边上的教工宿舍楼(即西校舍,两位教师住一间)被日军占领,影响了徐汇中学的办学。1945年8月15日日寇投降,我们通过隔离的篱笆墙目击鬼子兵收听天皇的投降诏书,见到了他们跪听的狼狈景象。这一段校史应该补上,徐汇中学与上海人民、全国人民一样欢欣鼓舞,庆祝光复。

黄浦江水潮起潮落,徐汇中学校园花开花落,母校面貌日新月异,修建了许多崭新的校舍及漂亮的操场。同学们劳燕分飞,散布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国,我们这些学子已由不懂事的少儿郎,成为两鬓染霜的老人翁。世事变幻万千,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对母校的感激之心。徐家汇双尖大教室,九十余年历史的崇思楼是我们的证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让我们的有生之年再为祖国建设发挥余热!

祝百年老校续谱新篇,为我国社会主义教育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最后我要说Thanks &bye-bye(英),Merci et Aurevoir(法)。

(作者原是安徽中医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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