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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的朗诵

时间:2022-04-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9 寓言的朗诵寓言,自古有之,或以此喻彼,或以物喻人,或以古喻今,或以小喻大,总是寓意蕴于内,必有形体、故事显于外。对比在寓言的朗诵中,主要是指对不同形象的塑造区别要大。寓言的朗诵要特别注意以下几个方面:(一)切忌“揠苗助长”在寓言的朗诵中,应该坚持实事求是,是怎样的寓意,就表现它这寓意,是怎样的形体,就展现这形体。

9 寓言的朗诵

寓言,自古有之,或以此喻彼,或以物喻人,或以古喻今,或以小喻大,总是寓意蕴于内,必有形体、故事显于外。这就决定了我们的朗读任务——揭示寓意。寓言都较短小,在展现故事上,只是择其带有特征性的方面,而不以详尽取胜;那寓意却可以一点即破,甚至不点亦破。寓言一般都隐含劝喻或讽刺的意味,故事结构大多简约,主人公可以是人,可以是动物,也可以是植物,其主题一般都是借此喻彼,借古喻今,借小喻大,借近喻远,寓较深刻的道理于简单的故事中。在朗诵时,如何把握形象体态,如何准确揭示寓意,就成了寓言朗读中的主要问题。寓言大都是以人、动物、植物等作为形象化主体表现作品寓意与立意的。具体形象的生动、鲜明甚或夸张可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对表现作品十分有益。然而,如若忽视抓形象本质,只求外部形象的生动、逼真以获取表层的喜剧效应则是不可取的。比如,在朗诵寓言《一头学问渊博的猪》时,应当对猪的外部特征有所兼顾,要有些相应的设计和造型,要重在对猪这一形象的本质核心——愚昧、不懂装懂进行充分揭示,用盲目自信的语气和真实的自我感觉来表现。如此处理,便会引起受众对这一形象本质核心的领略与认识,产生对其嘲讽的评判与结论,以实现其形象塑造的意义。因而,朗诵寓言,一定要以抓形象本质、核心的东西为主,应尽量做到形神兼备。对其外部特征只能有所兼顾,不可本末倒置。寓言的朗诵根据创作种类、风格的不同,在处理上也会有不同,比如,有的作品以叙述为主;有的作品人物语言较多;有的是劝喻;有的是嘲讽。然而,无论是哪一种,语言表达的夸张、对比都要强于其他作品,这是由寓言的创作特点所决定的。夸张,不单指语言外部形态的放大与强调,还要有高度的真实感与信念感,否则,就会缺乏说服力和感染力。当然,也不能为了夸张而夸张,要有充分的内心依据与导向。对比在寓言的朗诵中,主要是指对不同形象的塑造区别要大。寓言的朗诵,往往是一人除了叙述以外,还要用语言表现几个不同的形象,只有加大有声语言形象的对比,方可区别它们,使人听而辨之。同样道理,对比,不可只表现在其外部形态,也要加强内心的对比感,抓住每一形象的不同之处,加以放大与强调,方可内外相贴、形有所依。寓言的朗诵要特别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一)切忌“揠苗助长”

在寓言的朗诵中,应该坚持实事求是,是怎样的寓意,就表现它这寓意,是怎样的形体,就展现这形体。但是却有一种倾向,似乎寓意越深越好,形体越生动越好,因而不顾寓言作品的实际,刻意拔高,甚而穿上现代化服装,列入现实主义的正剧。这可以从理解和表达两方面分析。从理解上说,朗诵要从寓言本身出发,精细地研究作品,在感受作品提供的形象体态中生发出与内容相关联、相一致的道理来。如《叶公好龙》,它并不难懂,那寓意也是明晰的:嘲笑那种徒爱其表,不爱其实的人。但有人却力图使这寓意“升华”,非要特指某一社会现实,这就是一种“揠苗助长”,显得牵强。寓言朗诵,不同于借助寓言去说明某一论点,我们的目的只是把寓言本身真切地传达给听者,把思考的余地留给听者,而不包含现实的特指性。这种特指性比寓意狭窄,是引用寓言的人赋予的,并不是寓言本身的局限性。从表达上说,也要从寓言的具体内容出发,在它所具有的一般意义上给以表达,不应该增加过多的、超越寓意的含义,更不应该外加上朗诵者的特定意向。如《东郭先生》寓意也很清楚,但有的朗诵者在表达时,却把东郭先生的形象处理成包庇坏人的人,以一种极为憎恶、极为厌恶的语气表现东郭先生,好像他与狼是同伙,这不是太过分了吗?这种偏激,是把寓言当做现实了,指责东郭先生:“谁不知道狼要吃人啊!”可惜,据此类推,寓言的存在也就变成荒唐的了。这都是“揠苗助长”的结果。

(二)切忌“守株待兔”

要通过形体表达寓意,就必须在准确把握寓意的前提下,努力展现形象体态的丰富性,不可墨守成规,以偏概全。有的朗诵者,朗诵寓言如木雕泥塑,似乎不敢驰骋自己的想象,以为一切都包含在文字中,于是字字认真、句句正规,等待听者自己去思索、去玩味,并认为惟其如此,才能自然明白寓意。这样认识和朗诵语言活泼、形式多样的寓言,肯定是事倍功半的,必须改变才行。文字所描写的形象体态,不能因形之于声而变得模糊,那字字认真、句句正规,除了说明朗诵者对寓言的认识不全面外,还说明朗读者自身语言功力的不足。这样朗诵寓言,那形象体态的光彩必然减色,甚至黯然失色。朗诵者的再创作也只好以失败而告终。这里,我们首先强调的是,寓言中那形象体态只有在朗诵者的脑海里活跃起来,才有可能表现出来;其次,有声语言中必须饱含形象感受,即人、动物、物体等的具体形态、拟人化特征、与外界的关系、目的和行为,诸如此类的感受;另外,有声语言表达的技巧也必须多样,刚猛、柔弱、凶残、善良、骄傲、卑下、固执、犹豫、贪婪、顽强、豪勇、怯懦、正直、委屈……都要能够表现得出来。这些,怎么可以以拘泥字句、缺乏活力为满足呢?还有一种认识,也是限制寓言作品表达的,这种认识把寓言与论说文混同起来,主张就像朗读论说文那样去朗诵寓言,把那形象体态的一言一行都看做是概念的推移,以为这才能突出寓意,这才使一般寓言后面那揭示主旨的警句不同凡响。殊不知,好的寓言朗诵,就一定在形体上饱含着寓意,甚至可以不等到朗读结尾,寓意便豁然明朗。词语的概念性,在寓言中总是伴随着形象性的,在概念的推移中,必定包含着形象体态的生聚交往、行走坐卧,而并不走进推理、证明的规格中去。寓言朗读同论说文朗读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我们认为,寓言朗诵是不能刻板的,也是不应说教的;如果不以丰富的形象体态揭示寓意,朗诵便会走向笨拙、僵化的道路,那无异于“守株待兔”的农夫,满足于失去必然性的偶然性,停足于抹杀多向性的狭隘性,一相情愿而终无所得。

(三)切忌“买椟还珠”

寓言要通过形体,揭示寓意,我们可把寓意比喻为“珠”,把形体比喻为“椟”。朗诵者应该把寓言中华美的“匣子”同晶莹的“珠子”一起完整地接受过来,并完整地奉献给听者。朗诵者万不可“买椟还珠”,或把珠子还给作者,自己欣赏着匣子,或只把匣子塞给听众,使珠子流失。形象体态上,力求准确、生动。这是很重要的。由此来显露深刻的寓意,来证实或引出俭朴的议论。我们以《狼和小羊》为例。

“狼∧来到小溪边,看见小羊▲正在那儿喝水。”

从一开头,就不应平铺直叙,对于人、动物、物、事件,一定要非常鲜明、清晰地交代出来。这是寓言朗诵特别要注意的。《狼和小羊》的开头,所交代的两个动物因是这篇寓言的主角,所以要突出。全句速度要慢,重音要显示出动物的本质特征。“狼”要带上一些凶狠残暴的味道,“小羊”要显露一些善良弱小的味道。这其中当然染上了朗读者憎爱的色彩。后面的情节、对话,都以此为基础,在鲜明的对比中,层层推进。小羊的理由越实在、越充足,狼的贪婪的欲望就越强烈,到狼向小羊“扑去”,暴虐者的本性也就昭然若揭了。如果朗诵中表达不出狼和羊的区别,而把“小羊喊道”处理得也像狼那样高声大叫,使人听起来,狼不像狼,羊不像羊,怎么能揭示“强权即真理”的深刻寓意呢?那伸张正义、鞭挞暴虐的朗读目的又怎么能达到呢?

还有不少寓言,插有议论,虽只三言两语,却富于哲理,有助于点明寓意。它既是以形象体态的准确、生动为基础的,又是内在思想感情的结晶。怎样朗读好它,关系到寓言的实际效果,不可轻视。首先,要把这类语句与对形体的描绘区别开来。如果描绘形体要生动活泼,叙述故事内容要具体清晰,那么,开头或结尾的议论就要严肃郑重、从容扎实,直接陈述,语重心长,发人深思。其次,开头或结尾的议论是“锦上添花”,而不是“画蛇添足”,因此,不要草率了结、匆忙带过。再次,议论要肯定、有力,要“珠圆玉润”,不应显得犹豫、轻飘。在开头,是一种申述感;在结尾,是一种归结感。最后,议论要点到为止,不可高亢张扬,而应比较平稳,否则,就会使听者感到“珠光宝气”,华而不实。

总之,全篇寓言,形象体态的描绘如“椟”,只是为了包蕴深刻寓意之“珠”。从效果上说,听者要“买珠”,但那“椟”的完美,使“珠”也愈加光彩照人。如果只是使人眩于“椟”的艳丽,反觉“珠”的暗淡,听者“买椟还珠”,那就是朗读者的失误了。在寓言朗诵中,还是要坚持形神兼备为好。在朗诵寓言时,都要根据作品中对某一形象的刻画和它的自然外形特征来考虑造型,不应将一篇作品中某一形象的造型原样搬到别的作品中。因为同一形象,在每一篇作品中所起的作用不尽相同。比如,在这篇作品中,“水牛”是正面形象,而在另一篇作品中,它也许就是反面形象;在这篇作品中,“水牛”是长辈,但在另一篇作品中它有可能成为晚辈了。因此,我们的造型与表达也绝不应雷同,要根据作品需要,造型灵活、表达生动,以保证朗诵创作的准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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