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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子仗义允报仇李辅国乔装流放路

时间:2022-05-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玉真子仗义允报仇 李辅国乔装流放路却说建宁王李倓,当日遭受不白之冤,含恨死去。留下了一个儿子叫李蒴,是王妃刘氏所生,长得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年方十岁。李晟护驾有功,被提升为奋威大将军、益州节度使。他也思念师父玉真子。来人正是青城山道长玉真子。玉真子笑着拉起了李蒴,问芈三胜道:“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玉真子知道是王妃娘娘,便稽首道:“贫道见过王妃娘娘。”

玉真子仗义允报仇 李辅国乔装流放路

却说建宁王李倓,当日遭受不白之冤,含恨死去。留下了一个儿子叫李蒴,是王妃刘氏所生,长得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年方十岁。李倓死后,太子李豫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便让李蒴认李晟为干爹,拜芈三胜为师父,使孩子有个依靠。

李豫登基做了皇帝,太子府中不需要人来护卫,那些将士有的随皇帝进了皇宫,充当内卫军,有的调往外地做了官。李晟护驾有功,被提升为奋威大将军、益州节度使。他即日就要赴任,遂辞别了芈三胜、李直等人,带着夫人东方惠敏,还有出生一个月的儿子小季,一起去了四川。那孟三娘原本要回青州,又不放心惠敏带孩子,便也一同随行。

俗话说:梁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地。芈三胜看着长久相处的人们各奔东西,思乡之情不禁油然而生。他虽说五十来岁了,又是自小做了宦官,但思念家乡的心情却是丝毫不减。他已经从太子府中搬出来,住到了建宁王府。王府中人口不多,地方倒不小。他天天教李蒴练武,闲来便坐在荷花池旁静思。他思念童年的故乡,那里有数不完的山峰,流不尽的江水。他也思念师父玉真子。几年了也未到长安来看看他,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当年分别时,师父说到时候亲自来接他回青城山,正式归宗青城派。如今太子已修成正果,做了皇帝,想带他去皇宫做麟德殿宦官总管,他不愿意去,要等师父来接他,实践当年的诺言。

一天傍晚,芈三胜陪着李蒴练完了功,正想回房休息,就见老管家李福过来,对他道:“芈师父,娘娘请你过去说话。”芈三胜点点头,随老管家去见刘氏娘娘。他见到刘氏,就要行礼,刘氏忙制止道:“芈师父何须见外,这里就是您的家,在家里就不必讲究了,那样显得倒是生分了,快快请坐。”(www.guayunfan.com)芈三胜告了坐,恭敬答道:“娘娘乃金枝玉叶之人,在下不过是一个看家护院的武师,怎敢轻慢了娘娘。”

“哀家自王爷离去,整日以泪洗面,恨不得随他而去。但王爷死得不明不白,仇还未报,冤还未伸,哀家怎能轻生。想想我的蒴儿自幼没了父亲,实在可怜。哀家如今将他交给您,望您教他好好做人,练习武艺,增长知识。即使报不了仇,长大也能成为有用之人。哀家知您命苦,自小进了宫,也是无家可归之人。您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府里住一辈子,到老有蒴儿给您养老送终,也不负了哀家的一片苦心。芈师父,您看这样可好?”刘氏说着,泪眼迷茫地看着他,期待他答应,永远留在府中。

芈三胜也觉娘娘说的是真心话,不是客套假话。他也喜欢李蒴,舍不得离开。这孩子聪明伶俐,脑瓜子好使唤,各种武术套路、门派招数,一点即通。虽说跟着自己练了两年,功力还差,力气不足,但一招一式都合乎规范,是块练武的材料。他感到为难,便试图说动刘氏,让他把孩子带到青城山去,练成后再交还她。便说道:“娘娘的心意在下明白、也领情了。只是在下当年误投汉王府,在王府中安身。后来汉王叛乱,被太子率兵马攻破。城陷之日,在下想拼命杀出重围,失手被青城山道长玉真子所擒。眼看就要被押回长安,身首异处,幸玉真子道长爱惜在下武艺,求太子宽侑,放了在下。那时,在下便有心追随玉真子道长去学道,脱离红尘,远离繁杂人世。由于当时太子处在风口浪尖上,随时都会被皇后及李辅国他们陷害,保护太子至关紧要。李泌先生考虑到大局,动员在下留在太子身边,保护太子安全。玉真子道长也劝在下留在太子府,日后功成,定来长安接在下归隐青城山,专心学道。如今大功告成,太子登基做了皇帝,在下也就到了归隐之时。在下一直盼望师父出现,接在下入山修道,弥补在下所犯罪过。如今在下心里十分矛盾,走,舍不得蒴儿,又辜负了娘娘的一片心意。留,向往出家学道,不能因为食言而辜负了师父点悟之意、救命之恩。在下实在是两难啊!”说着,他已动了情,流出了两行热泪。

旁边站的李蒴听师父要离开,便哭道:“师父不要走,您不要蒴儿了?师父到哪里,蒴儿就跟您到哪里,蒴儿不能离开师父。”

刘氏娘娘心里也是非常难受。她知道芈三胜迟早要离府而去,今日就是想说服他,不要他离开,就留在府中教儿子习武。她几个月来细细观察,发现他忠厚老实,人品不错,儿子交给他,绝对错不了。今日经过交谈,才知他内心也是充满矛盾和焦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能因她儿子的学业,而让他改变初衷。如果是那样,恐怕日后会让他悔恨一生。便拭泪道:“哀家听了芈师父的苦衷,也想明白了。不能因哀家一己之私,而误了师父的修道之路。您哪日要离开,哀家送您便是。蒴儿陪师父去休息吧!”

芈三胜正要起身,却听见屋顶有响声,他不及分说,疾步飞身出外查看,就见一个长髯道长立在院中。芈三胜一见大喜,忙上前跪倒,激动地喊道:“师父,您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青城山道长玉真子。他扶起芈三胜,慈祥地说道:“贫道因琐事耽搁了时日,没有早来看你。昨日到了长安,便四处打听你的住处,今日才知道你住在建宁王府。所以贫道这才赶来,你还好吗?”芈三胜忙道:“好、好,就是十分想念您。师父可好?”玉真子微微笑道:“师父好着呢!你的功力越来越好,贫道在屋顶上行走,脚下极轻。本想试试你的功力是否有进步,果然被你听见了。功夫有长进啊!”

小李蒴和管家就站在门外,他听得眼前这位长胡子老道就是师祖,高兴地跑过来趴在地上,边磕头边道:“师祖在上,蒴儿给您磕头啦!”玉真子笑着拉起了李蒴,问芈三胜道:“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芈三胜道:“这孩子不错,资质好。叫李蒴,是建宁王的独生子。”

玉真子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道:“建宁王的事,贫道已经听说了。真是千古奇冤啊!”正说之此,管家上前施礼道:“道长,我家王妃娘娘有请。”

玉真子随管家进了书房,就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贵妇站在那里,端庄秀丽,落落大方,含笑的面庞上透着淡淡的忧伤。玉真子知道是王妃娘娘,便稽首道:“贫道见过王妃娘娘。”王妃道:“仙师不必多礼。哀家听说仙师降临敝府,不胜荣幸。请仙师坐下奉茶。”“多谢王妃娘娘,贫道叨扰了。”说着,玉真子在八仙桌旁坐下,又伸手礼让道:“请娘娘坐下,贫道有话要说。”刘氏轻轻点点头,又对芈三胜道:“芈师父,请坐。”

大家落座后,玉真子端起茶杯呷了两口,放下茶杯道:“建宁王爷的事贫道早就听说了。前年在汉中,贫道和王爷相处十多日,很谈得来。后听说含冤而去,令人不胜惋惜!张楷张大人和贫道也有一面之交,贫道来时拜访了他。他告诉贫道,今早在朝堂上,大理寺卿苏大人把审讯张成祖的案情公布于众,完全证实了建宁王是被人陷害的。而且设计陷害王爷的就是李辅国,还有张成祖他们一伙。王爷的冤案终于大白于天下,很快就能平反昭雪,也可告慰王爷在天之灵了。”

王妃娘娘早已泪流满面,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她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不知仙师可曾听说过,皇上是如何处置李辅国那个奸贼的?”

“唉,贫道听张大人说了。皇上只是把他流放到云南,免去一切官职,却给此贼留下了生还的希望。皇上不杀他,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吧!”

刘氏虽是一个女人家,却是性子刚烈。她听到皇上如此处置奸贼李辅国,登时大怒。她气得柳眉倒竖,大声道:“皇上如此对待他的亲兄弟,轻易放过作恶多端的奸人,他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于公,建宁王东征西杀,为朝廷立下过多次大功,还是开衙建府的王爷。于私,建宁王虽说和他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先帝血脉所传,是他的亲弟弟。明日哀家亲自上殿和他理论,若不能杀李辅国为亡夫祭灵,哀家便豁出一腔热血,以死明志。仙师、芈师父,哀家走后,蒴儿便托付给二位恩人了。望看在亡夫的薄面上,请把蒴儿抚养成人,哀家在这里先行谢过。”说着,刘氏泪珠如雨,双膝一弯,跪倒在二位面前。玉真子和芈三胜慌得忙站起身,但又不能伸手去扶她。

急得玉真子顿足道:“王妃娘娘,你这是何苦?快快起来说话。”

“二位恩人如果不答应,哀家便带着蒴儿一块上殿,同赴夫难。”那李蒴虽小,看母亲跪倒在地,便也哭着跪在地上。

玉真子没办法,只得应道:“王妃娘娘放心,贫道答应你,你请起来吧!”刘氏听玉真子答应了,便站起身,对儿子道:“给师父和师祖磕头,你以后就随师父去吧!”李蒴顺从地给师父师祖磕了头,抬头问母亲道:“孩儿跟师父师祖去了,母亲要去哪儿?难道不要孩儿了吗?”芈三胜拉起李蒴,对刘氏道:“娘娘莫着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何必一定要出此下策呢!”

玉真子从张楷那儿出来,原本打算把消息传给王府,告诉李辅国出京的日子就行。报不报仇,那是王府的事情,自己不打算陷入皇家的恩怨中。结果到王府一看,这里人才凋零,门庭冷落,李家根本没有能力报仇雪恨。刚才听了王妃绝望的报仇打算,既感到难过,又十分同情,继而激起了他的侠义之心。

他转身坐回椅子上说道:“贫道此次来王府,一来是看望三胜,履行几年前的诺言。二来是就为王爷报仇一事,做一处商量。建宁王生前和贫道有过交往,相处不错。他遭人陷害,含冤死去,又得不到公平的待遇,贫道岂能撒手不管?娘娘若信得过贫道,此事就交给贫道和三胜去办,你不必为报仇再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如果去了,那蒴儿怎么办?皇上既然不想要李辅国死,肯定有他的打算,也许有难言之隐。皇城内是天子脚下,咱们暂不动他,到了半路上再下手,你就在家等候消息吧!”

刘氏一听,感动万分,忙道:“哀家谢谢仙师。仙师若肯出手,哀家岂能信不过?只是此情让哀家如何报答啊!”玉真子摆摆手说道:“娘娘不必言谢,抑恶扬善乃做人之本分,我三清门下更该如此。”

李蒴一听师父、师祖答应出手,便高兴道:“师父、师祖,你们带上蒴儿吧,蒴儿要亲自为父王报仇,你们答应蒴儿吧!”芈三胜原想带李蒴到青城山去,怕王妃舍不得离开儿子,自己难以开口。这时见李蒴自己提出要跟他们走,便说道:“娘娘,在下很想把蒴儿带到青城山,继续练武。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定能使他武艺有成。那时,在下便把蒴儿给你送回来,不知你能否放心?”

刘氏想留住芈三胜,就在府中教儿子武功。但芈三胜一心要出家学道,这又不能强迫人家。玉真子答应替自己了却心愿,和芈三胜同去寻仇,儿子又提出亲自为父报仇,自己能不答应吗?便爽快说道:“跟着你,哀家怎能不放心呢?去吧,蒴儿。走的时候带上你父王的灵牌,等杀了仇人,你便用仇人的头颅祭奠你的父王,也不枉你父王生你一场。”她说着,眼里又流出了泪水。

玉真子看时候不早了,便说道:“三胜,你和蒴儿准备准备,三天后他们动身走云南,咱们也得行动。李辅国诡计多端,不要让他再弄出啥鬼点子蒙人。娘娘,时候不早了,贫道告辞了。”“您老就在敝府歇息吧!夜深了,您就不用走了。”刘氏看玉真子一大把年纪了,不放心便挽留他。“贫道还有些琐事要办,不打扰了。”说着话,玉真子已经起身出了门。

三天后的大早晨,李辅国家门口站了一大群人,还有五辆大车。车上装满了金银财宝和绸缎布匹,留下一辆空着,像是要坐人。一会儿工夫,皇上派的护驾保镖孙利到了。他骑在马上,吆喝着五十名兵丁分开,一部分兵丁走在前面开道,一部分跟在大车后边,严密保护在大车周围。

李府对面不远处有个买早点的摊子,坐着几位食客正在吃包子。玉真子和芈三胜、李蒴也在里面。他们边吃边监视着对面,看着进出的人中有没有李辅国。大车都装完了,就要启程,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宦官模样的人,很快坐进了马车。玉真子低声道:“三胜,你看这人是不是李辅国?”“看样子就是他。相貌丑陋,背有点驼,走路小碎步,就是他。师父,咱们是不是现在就跟上去?”

“不要忙,还早呢!再要壶茶,咱们吃饱喝足再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他们刚要准备起身,李府的大门又开了,从里边出来三个人,牵着三匹马,其中一匹枣红色马威武神骏、精神十足。玉真子禁不住赞道:“好马,真是一匹上等神骏。”芈三胜却惊叫道:“哎呀,这不是李辅国的‘赤龙驹’吗?他怎么刚才不带走呢?”

“你认得此马?”

“认得。上次端午节时,我陪太子去‘屈子祠’祭奠屈原。回来时,遇到李辅国正骑着这匹马在街上溜达。他看到太子,忙从马上下来,笑嘻嘻地给太子行礼。太子问他是从何处得来的宝马良驹,他说是去洛阳宣旨,郭子仪送给他的。他笑着要把此马送给太子,太子坚决不要,他便骑马走了。所以弟子认得它。”

正说着,那三个人上了马。其中两个像是保镖,一左一右坐在马上,中间那人满脸胡须,披了一件斗篷,帽檐压得很低。玉真子突然冷笑两声,口中道:“好个奸诈狡猾之徒,想用‘李代桃僵’之计掩人耳目。好吧!咱们走着瞧。”芈三胜也明白了,问道:“师父,您看他们是分道扬镳呢,还是一路同行呢?”玉真子一辈子行走江湖,对这种把戏一看就知。低声道:“也不分道扬镳,也不一路同行,这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法子。”“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真子笑道:“这些年你不行走江湖,这些鬼蜮伎俩你当然不明白了。前面五辆马车招摇过市,一群护卫保护在侧,谁都以为车里坐着李辅国。其实,那是他的替身,真人就是那个长大胡子的‘紫斗篷’。想要刺杀他的人,一路追随马车下去,在一个僻静处下手,杀了车里面的替身而去,他自己却落得安全。现时马车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十多里路程。他这时才动身,就是要拉开一段距离,随在车队后面。前面一有动静,他马上就知道了。能避就避,能逃就逃,他会见机行事。若是刺杀他的人早一天动了手,他就早一天安全。反之,他至少过了汉中才能坐回马车上去。”芈三胜道:“那好,咱们就跟着他,让他吃够了苦头再动手。走吧,咱们也上马。”三人算付了饭食钱,上马离去。

李辅国一路上提心吊胆,怕人刺杀他,但又盼刺客早日出现,杀了那个顶替他的“替死鬼”。他就能平安地坐回马车上,再不受鞍马劳顿、栉风沐雨之苦。谁知走了十多天,一路平安无事,丝毫没有人刺杀他的迹象。

这天到了汉中,李辅国派保镖寻到孙利的车队,便一起住进了“朋来客栈”。住下后,李辅国命人把箱子从马车上搬下来,放进他住的房间。晚上他打开箱子检查,却发现两只箱子里少了半箱财宝,差不多丢了一千两黄金。李辅国气得大发雷霆,把孙利喊来,大声怒道:“兔崽子,箱子里怎么少了那么多金子?谁拿了,给老子乖乖地拿出来。不然,老子让他去见官。”孙利涎着脸笑道:“干爹,你老发那么大火干吗?弟兄们为了保护你的命,辛辛苦苦一路走来,不给他们点奖赏行吗?”

“放屁,临走头一天,城防司衙门不是每人发了二两银子吗?老子还给了你二十两呢!那就是赏钱。”

孙利立刻拉下脸,咆哮道:“二十两,你他妈的那是打发叫花子吗?老子守着长安城门,随便收个出城税,一个月也能捞个百八十两银子。跟你老东西风吹日晒跑云南,来回不得三四个月,老子少收入多少银子?你不给老子补偿谁来补?”

李辅国气得两眼发黑,嘴打哆嗦。这狗东西,以前是殿前值勤的一个小卒,靠眼皮子活泛嘴甜,讨了李辅国的喜欢。他常帮着刷洗马匹,收拾鞍辔。李辅国一高兴,便把他收为干儿子,并给他找了份肥缺——城门令。孙利自当了城门令,见了李辅国更加亲热,老远便趴在地上给他请安问好,比亲儿子还孝敬。李辅国收了一帮干儿子,最信任的就是这个孙利。所以,他才向皇帝要了这个干儿子跟他走云南,自己绝对放心。谁知这个白眼狼心地竟是如此恶毒,没几天,竟偷走了他一千两黄金。他像是不认识似的,两眼直勾勾盯着孙利。继而,他想起来还有两个保镖。便大声喊道:“来人。”两个保镖闻声跑进屋来,李辅国指着孙利道:“把这个狗东西给我绑了,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两个保镖站着没动,拿眼睛看着孙利。孙利站在那儿仰着脸笑,一副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架势。李辅国怒喝道:“咱家的话你们没听见吗?快把他给咱家绑了,拉到门外用鞭子侍候。”

“喊啊!叫啊!你看看这些人哪个能听你的话,你便把他叫来绑我好了。”孙利得意地哈哈大笑。

李辅国傻眼了,看着两个镖师不解地问道:“你俩不是我花钱从武威镖局雇来的镖师吗?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个子高的镖头道:“对啊,我们是你花钱雇来的,但却听命于他。你不知道总镖头是他舅舅吗?他舅舅要我们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的话,他让我们干什么,我们才能干什么。”

孙利得意地笑道:“明白了吗?老东西!为了你的这些财宝,老子动了多年的心思,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这回总算是如愿以偿了。明说了吧,这次走云南你向皇上推荐了我,那是你鬼迷心窍,引我入室,怨不得谁。不过你放心,你安安心心地走云南,咱们也踏踏实实把你送到。这些金银财宝呢,你就留给咱们哥几个享用,你安心地老死在云南吧!一辈子无儿无女的,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呢!再说了,这些财宝是你坑人、蒙人、讹诈陷害他人弄来的,没有了也不心痛嘛!是不是?”

李辅国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味道,气、苦、恨、冤、悔五味俱全。算计人一辈子,就是没算计到自己会是如此下场。他怔在那里,像傻子样地看着箱子发呆。

“老东西,你想明白了吗?想明白了就到隔壁房间去睡觉。今晚咱们把那个‘替死鬼’收拾了,明天你就坐在马车里舒舒服服上路吧!想多了没用,安心睡觉去吧!”孙利说完,朝两个保镖努努嘴。两个保镖过来啥话不说,抓住李辅国的胳膊,把他拉出了门。

这正是:算计别人心如蝎,小人更比坏人恶。

    搜刮钱财肥他人,割肉剜疮如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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