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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孔子最头疼的学生_宰予_冷历史

时间:2022-04-2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让孔子最头疼的学生_宰予_冷历史上文还提到有一个让孔子看走眼的人叫宰予,和子羽一样是孔子的弟子,比孔子小29岁,字子我,又叫宰我,春秋末鲁国人。又据《论语》中载,孔门弟子有3000多人,贤者72人,其中更为出类拔萃的有10人,称之“十哲”,宰予赫然位列其中。这些迹象表明,其后宰予似乎又得到了孔子的认可,那么“失之宰予”也可以理解成孔子误会宰予为“不仁”之失。

孔子最头疼的学生_宰予_冷历史

上文还提到有一个让孔子看走眼的人叫宰予,和子羽一样是孔子的弟子,比孔子小29岁,字子我,又叫宰我,春秋末鲁国人。《史记》中说他“利口辩辞”,也就是能言善辩的意思。根据我们做学生时的经验,似乎每个班级中都会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平时调皮贪玩,却思维活跃,常有不同于一般人的见解,有时把老师也搞得哭笑不得。这类人头脑聪明,思维独立,倘若收心向学,再经名师雕琢,大多有所成就、宰予正是其中的代表,他后来因能言而被列为“孔门十哲”之一。

《宰予像》

翻阅《论语》,孔夫子微言大义,其中的人基本都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形象,唯有宰予出现时,才平添一份活跃与灵动,甚至不乏喜剧色彩,这也使我们更多地了解到至圣先师孔子作为普通人的一面,他也会发怒,也会抱怨。

《论语·八佾》中载,鲁哀公问宰予用什么木头做土神的牌位好,他回答说,夏代用松木做,周代用栗木做,用栗木做是要使老百姓望而生畏,战战兢兢。由此可以看出,宰予早期很具备些法家的意识。这话传到崇尚“仁爱”的孔子耳朵里,自然难以苟同,便说:“已经做成的事就不必再说它了,已经做了的事就不必再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追究了。”虽没直接批评宰予,却相当于给了他一个软钉子。(www.guayunfan.com)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而宰予以能言著称,这多少与孔子的理念背道而驰,同时这个宰予也胆大妄为,不时地和他老师对着干,甚至玩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把戏,因此常惹得夫子生气也不足为奇。

“仁”是孔学的梁柱之一,宰予便问老师孔子:“如果追求仁德的人听说仁在井中,那他也会跟着跳进去吗?”这个问题问得深得名家思辨之精髓,而孔子给出的答复亦轻描淡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君子可以被摧折,却不能自己执迷;可以被人欺骗,却不能自身迷茫。”由此可以看出孔子的圆滑老辣,他不与以辩才著称的宰予纠缠,将问题大而化之,转移至对个人修为的讨论,虽然这多少有偷换概念的嫌疑。想来若换作“亚圣”孟子回答“舍生取义,杀身成仁”,泰半是脱不了落井的厄运。

《大戴礼记》中讲了一个更让人绝倒的故事,说宰予问孔子:“古时有‘黄帝三百年’之说,那他还是人吗?怎么能活300年之久?”对这个问题孔子感到很为难,既不能说它是编造的,这有损圣人声名,却也无法证明确有其事,只好搪塞说后来还有禹、汤、文、武、成王、周公这么多圣贤,黄帝年代已经太久远了,研究他做什么。宰予听罢并不知趣,竟然死缠烂打地就是要问(“予问之也固矣”),最后无奈的孔子给出了近似狡辩的答案:“黄帝活着时人民感戴他的恩惠有100年,黄帝死后人们敬畏他的神迹有100年,黄帝所立体制消解后世人从他的遗教中受益又100年,这全加起来不就是300年吗?”

在治学上,孔子讲求的是“学而不厌”“学而时习之”的勤奋之道,然而宰予偏偏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白天公然在课堂上睡觉,孔子对他忍无可忍,大骂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本指泥工抹墙的工具,后也作动词,为“抹墙”之意)也。”随即又说:“起初我判断人,听他说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的话却还要观察他的行为。这是因为宰予而改变的呀。”此时的孔子开始对宰予失望,认为责备他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不过孔子倡导“诲人不倦”的为师之道,对“挽救”宰予还存有一线希望。古时父母去世,子女要服三年之丧,宰予对此不以为然,认为人同谷子和薪火一样,应该以传承为重,不能空守礼节,况且君子三年不为礼行乐,礼乐制度必然败坏。孔子认为教导宰予的机会来了,便问:“如果你的父母去世了,你还能安心吃美食穿锦衣吗?”当然孔子的判断是宰予会说“不安心”,这样便可以循循善诱地将其引入正途,不料宰予的回答很干脆:“安心!”这一个词让孔子大失所望,已经快被宰予气得语无伦次的他讽刺地说:“你安心就行了!别人的父母死后,他都吃不下饭、听不进乐、睡不安觉,才服丧三年的。既然你能安心,那就随便好了!”宰予出去之后,孔子仍在背后愤愤地指责他:“这个宰予真是不仁义啊!”其后宰予问孔子上古五帝德行的问题,孔子的态度十分冷漠,说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能明白其中道理的。这时,连万世师表的孔夫子对宰予也没有办法了,似乎放弃了对他的教导。

对孔子“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一句的理解,根据《史记》和《论语》字里行间的语意,普遍认为是孔子先看重了宰予的口才,而了解其为人后却对他生出不满。《史记》说到宰予后来做齐国都城临淄的大夫,因为参与田常作乱而被“夷族”,孔子以此为自己的耻辱。然而唐代的司马贞却认为参与田常作乱被夷族的应该是阚止(亦为春秋时齐国大夫),因为他的字同宰予一样也是子我,他认为司马迁把两人搞混了,隐意是宰予不至于如此不堪。又据《论语》中载,孔门弟子有3000多人,贤者72人,其中更为出类拔萃的有10人,称之“十哲”,宰予赫然位列其中。唐玄宗时,宰予被追封为“齐侯”,宋代追封为“临淄公”,后改称为“齐公”,明嘉靖九年(1530年)改称“先贤宰子”。这些迹象表明,其后宰予似乎又得到了孔子的认可,那么“失之宰予”也可以理解成孔子误会宰予为“不仁”之失。上面这两种观点各执一词,难以辨别孰是孰非。时至今日,前人种种已风流云散,严谨的历史考证固然可为,但若一味纠缠于“真伪之辨”,则失去了研究历史的真实价值。以史为鉴可知兴衰,现代人若能从读史、研史中古为今用,才是其真正价值所在,否则即为舍本逐末的无聊之举了,这种呆板的道学之风实在不值得提倡。

【清】《缂丝孔子授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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