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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记载东汉时期沙盘

时间:2022-04-1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西汉私家藏书,在汉前期因齐鲁之地儒学有深厚基础,所以传播《六经》较为普遍。上述记载说明,此时在今天山东一带私家藏书甚为普遍,所藏书籍大抵为《六经》之属。因阳庆无嗣,故其将所藏皆赠予仓公,仓公继承其医技药典,继续保藏传播。伏生即伏胜,西汉济南人,名胜,字子贱。

西汉私藏考述

一、西汉私藏考述

两汉前后四百余年,社会安定,经济繁荣,教育发达,文化普及[12],学术研究相对自由,凡是有思想、有见解、有才艺的人,均可著书立说、写诗作赋,两汉除经解著作成就卓著[13]外,其它如史籍、诸子、文学、字书、科技、艺术、宗教等名著也层出不穷,如《史记》、《别录》、《七略》、《列女传》、《汉书》、《风俗通义》、《东观汉记》、《新语》、《新书》、《春秋繁露》、《淮南子》、《太玄经》、《论衡》、《申鉴》、《潜夫论》、汉赋、乐府诗、《古诗十九首》、《尔雅》、《方言》、《说文解字》、《释名》、《胜之书》、《周髀算经》、《伤寒杂病论》、《太平经》等等,真乃百花齐放,争妍斗奇。学校林立读书人增多,需要书籍者也日益增加,因而催生了众多的藏书家,其中有姓名可考者达二、三十人,而不知姓名者则更多,因为他们的事迹,由于不符合封建史家记述的标准,所以名不见经传,但是他们在传承中华典籍与文化的过程中,也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西汉私家藏书,在汉前期因齐鲁之地儒学有深厚基础,所以传播《六经》较为普遍。楚汉相争进入尾声,刘邦率兵围鲁,鲁中诸儒,依旧讲诵着礼乐,传播着儒家文化。《汉书·儒林传序》云:“及高皇帝诛项籍,引兵围鲁,鲁中诸儒尚讲诵习礼,弦歌之音不绝……(汉兴),于是诸儒始得修其经学,讲习大射乡饮之礼……言《易》自淄川田生;言《书》自济南伏生;言《诗》,于鲁则申培公,于齐则辕固生,燕则韩太傅;言《礼》,则鲁高堂生;言《春秋》,于齐则胡毋生,于赵则董仲舒。”上述记载说明,此时在今天山东一带私家藏书甚为普遍,所藏书籍大抵为《六经》之属。

当时,作为个人真正能够大规模的藏书,还应属汉朝贵族、政府高官以及特殊士人,这些贵族大员凭藉其特殊的地位和殷实的财力,加上他们喜书好学,从而成为藏书大家。其中藏书丰富、事迹可考者有:

阳庆(约前250—约前180),齐国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人,做过普通官吏,家境殷实,精通医药之学,家藏医书颇多。《史记·仓公列传》记载:仓公述同郡阳庆家藏医书,道:“庆有古先道遗传黄帝、扁鹊之脉书,五色诊病,知人生死,决嫌疑,定可治,及药论书,甚精。我(阳庆自谓)家给富,心爱公(指仓公),欲尽以我禁方书悉教公。”秦焚书灭学,医药之书不去,故这些治病救人之珍贵医籍被保存下来。因阳庆无嗣,故其将所藏皆赠予仓公,仓公继承其医技药典,继续保藏传播。(www.guayunfan.com)仓公(约前209—?),齐国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人,文帝时名医,本名淳于意,曾任齐太仓令,故名仓公。其藏书事迹,《史记》本传载称:意“少而喜医方术。高后八年,更受师同郡元里公乘阳庆。庆年七十余,无子,使意尽去其故方,更悉以禁方予之,传黄帝、扁鹊之脉书……受其(指阳庆)脉书上下经、五色诊、奇咳术、揆度阴阳外变、药论、石神、接阴阳禁书,受读解验之,可一年所。明岁即验之,有验,然尚未精也。要事之三年所,即尝已为人治,诊病决死生,有验,精良。”由是而知,仓公所藏医书,皆来源于阳庆所赠,仓公刻苦力学,反复实践,最终成为当时的名医,他不仅继承了医技,而且继续保藏、传播这些医籍药典。

伏生(约前268—约前178)即伏胜,西汉济南(今山东章丘南)人,名胜,字子贱。曾经做过秦朝的博士官,其藏书事迹,《史记》本传记载:“伏生者,济南人也。故为秦博士。孝文帝时,欲求能治《尚书》者,天下无有,乃闻伏生能治,欲召之。是时伏生年九十余,老,不能行,于是乃诏太常使掌故朝错往受之。秦时焚书,伏生壁藏之。其后兵大起,流亡。汉定,伏生求其书,亡数十篇,独得二十九篇,即以教于齐鲁之间。学者由是颇能言《尚书》,诸山东大师无不涉《尚书》以教矣。”《汉书》本传所载与《史记》同。又《汉志·书序》云:“秦燔书禁学,济南伏生独壁藏之。汉兴亡失,求得二十九篇,以教齐鲁之间。”遭秦焚书灭学,伏生冒杀头之虞,壁藏书籍,为保存先秦典籍,贡献巨大。他是西汉传播《尚书》之第一人。

刘德(?-前130),即河间献王,汉景帝之子。他研学好古,多方搜求先秦古籍,传承文化。据《汉书》本传记载:河间献王刘德“修学好古,实事求是。从民得善书,必为好写与之,留其真,加金帛赐以招之。由是四方道术之人,不远千里,或有先祖旧书,多奉以奏献王者,故得书多,与汉朝等……献王所得书皆古文先秦旧书,《周官》、《尚书》、《礼》、《礼记》、《孟子》、《老子》之属,皆经传说记,七十子之徒所论。”其所藏与官藏相埒,可见其藏书之富。同书《礼乐志》又载:由于古礼乐失传,“河间献王采礼乐古事,稍稍增辑,至五百余篇……是时,河间献王有雅材,亦以为治道非礼乐不成,因献所集雅乐。”由此可知,他还将自己的学术成果和所获之书,不时奏献朝廷,以助教化。《隋志》亦云:“汉初,有高堂生传《十七篇》,又有古经,出于淹中,而河间献王好古爱学,收集余烬,得而献之,合五十六篇,并威仪之事。而又得《司马穰苴兵法》一百五十五篇,及《明堂阴阳》之记,并无敢传之者……河间献王又得仲尼弟子及后学者所记一百三十一篇献之,时亦无传之者。”刘德身为藩王,而能究学守正,班固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刘安(前179-前122),即淮南王,汉高祖刘邦之孙。刘安好读书,善于属文,才思敏捷。《汉书》本传记道:“淮南王安,为人好书,鼓琴,不喜弋猎狗马驰骋,亦欲以行阴德拊循百姓,流名誉……时武帝方好艺文,以安属为诸父,辩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每为报书及赐,常召司马相如等视草乃遣。……又献《颂德》及《长安都国颂》。每宴见,谈说得失及方技赋颂,昏莫然后罢。”同书《刘德传》又载:“是时,淮南王安亦好书,所招致率多浮辩。”刘安承继战国遗风,养士数千,仿效吕不韦编纂《吕览》一事,编撰了《内书》二十一篇,即今所传的《淮南子》。从“淮南王安,为人好书……每为报书及赐”和组织学者撰写《淮南子》一书来看,他应当有不少藏书。

孔安国(生卒年不详),孔子后裔,鲁(今山东曲阜)人。武帝时为谏大夫。据《汉志·书序》记载:“武帝末(按:当为景帝末),鲁共王坏孔子宅,欲以广其宫,而得《古文尚书》及《礼记》、《论语》、《孝经》凡数十篇,皆古字也。共王往入其宅,闻鼓琴瑟钟磬之音,于是惧,乃止不坏。孔安国者,孔子后也,悉得其书,以考二十九篇,得多十六篇。”同书本传曰:“孔氏有古文《尚书》,孔安国以今文字读之,因以起其家逸《书》,得十余篇,盖《尚书》兹多于是矣。”后孔安国将这些藏书全部捐献给政府。

另外,上世纪七十年代,在考古发掘汉墓时,出土了一批汉代书籍。例如1972年在山东临沂银雀山1号汉墓中,出土了《孙膑兵法》、《孙子兵法》、《六韬》、《尉缭子》等书;同地2号墓,又出土了汉武帝时期的《元光元年历谱》[14]。墓主情况虽不详,但从随葬书籍推断,当是一位武官,或许是喜爱兵书的藏书家。

再如1973年至1974年,对湖南长沙马王堆2号和3号汉墓的发掘,不仅出土了竹简书四种,而且在考古发掘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出土了帛书,帛书大都是失传两千年的佚书,内容涉及思想、历史、医学等方面,总共十二万多字,有《老子》甲乙本、《黄帝书》、《春秋事语》、《战国纵横家书》、《周易》、《五十二病方》、《杂疗方》等近五十种古籍。此前在1942年,出土过楚帛书,然而仅有一件较完整,还流落到美国。这次大量帛书重见天日,使人们终于见到了它的本来面目[15]。墓主是长沙相车大侯利苍(?—前187),他是西汉初年人,《史记》、《汉书》表中略载其事迹。利苍早年随刘邦征天下,西汉建立后,官拜长沙相。惠帝二年(前193)封车大侯,八年(前187)卒[16],死后葬于今天湖南长沙马王堆。通过这些陪葬书籍,证明利苍生前是一位博学的藏书家,其藏书特点是以帛书为主[17],当时帛书昂贵,它标示了藏者富贵的身份。

西汉早期的藏书大家多属于贵族阶层,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教育的普及,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书籍载体的革命,到了西汉后期至东汉全期,社会上不仅出现了各阶层人数众多的藏书家,而且藏书数量也在增加,藏书文化趋于纷繁。西汉后期,文献有载、可考知的主要藏书家有:

张敞(?—前47)字子高,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人,后徙关中(今陕西)地区。历仕昭、宣、元三朝,官太仆丞、豫州刺史、函谷关都尉、山阳太守等,政绩显著。张敞博学文雅,家富藏书,后部分流落至杜氏家族中。《汉书·杜邺传》载:“邺少孤,其母张敞女。邺壮,从敞子吉学问,得其家书。以孝廉为郎。”这些书籍,一直在杜家保藏传承。《后汉书·杜林传》载:“父邺,成、哀间为凉州刺史。林少好学沉深,家既多书,又外氏张竦父子喜文采,林从竦受学,博洽多闻,时称通儒。”杜林还不断搜聚图书,扩大所藏,他曾“于西州得漆书《古文尚书》一卷,常宝爱之,虽遭难困,握持不离身。”杜林终成藏书家、古文经学家和文字学家[18]。

刘向(前77—前6)字子政,楚元王之后。楚元王是刘邦同父异母之少弟,好书多才艺,其家学代代传承。刘向历官谏大夫、散骑宗正给事、光禄大夫等,终中垒校尉,故亦称“刘中垒”。刘向通达经术,学问渊深,班固说他“博物洽闻,通达古今,其言有补于世”[19]。成帝时,刘向奉命整理国家藏书,编成我国最早的群书目录《别录》。他著述等身,今传《列女传》、《说苑》、《新序》等,有辑本《刘中垒集》。家有大量藏书,他卒后,其藏书尽归其子刘歆承继。《汉书·楚元王传》附向、歆传记载:“向为人简易无威仪,廉靖乐道,不交接世俗,专积思于经术,昼诵书传,夜观星宿,或不寐达旦……(向少子歆),少以通《诗》、《书》能属文召见成帝,待诏宦者署,为黄门郎。河平中,受诏与父向领校秘书,讲六艺传记,诸子、诗赋、数术、方技,无所不究。向死后,歆复为中垒校尉……(哀帝时),为侍中太中大夫,迁骑都尉、奉车光禄大夫,贵幸。复领《五经》,卒父前业。歆乃集六艺群书,种别为《七略》……父子俱好古,博见强志,过绝于人。”

向、歆父子高才博洽,其家中所藏坟籍,充分发挥了功用,不仅用于潜修著述,而且奉献社会。他们校理官藏时,将自家藏书拿出来比勘,从今仅存的向、歆父子校书后所撰的数篇书录中,多次能见到此类信息。如《晏子书录》云:“所校中书《晏子》十一篇,臣向谨与长社尉臣参校雠。太史书五篇,臣向书一篇,臣参书十三篇,凡中外书三十篇,为八百三十八章。”又《说苑书录》云:“臣向言:所校中书《说苑杂事》及臣向书、民间书。”又《列子书录》云:“护左都水使者、光禄大夫臣向言:所校中书《列子》五篇,臣向与长社尉臣参校雠,太常书三篇,太史书四篇,臣向书六篇,臣参书二篇,内外书凡二十篇,以校。”又《邓析书录》云:“中《邓析》书四篇,臣歆书一篇,凡中外书五篇,以相校。”[20]另外,刘歆《与扬雄书从取方言》中说:“歆虽不遘过庭,亦克识先君雅训。三代之书,蕴藏于家,直不计耳。”[21]证之现存书录,斯言不妄。

楼护(生卒年不详)字君卿,齐(今属山东)人。成帝时,为京兆吏。后历任谏大夫,天水、广汉二郡太守。《汉书》本传道:“父世医也,护少随父为医长安,出入贵戚家。护诵医经、本草、方术数十万言,长者咸爱重之。”楼护家庭世代为医,这种特殊行业,想要达到高妙境地,既需要熟诵医籍药典,更需要临床实践,才能治病救人,而楼护读医经、本草等书数十万言,可见其家藏有大量医药书籍。

驷先生(生卒年不详),佚名,宣、元时齐(今属山东)人。善为《司马兵法》,有将才。据《汉书·刘钦传》记载:“驷先生蓄积道术,书无不有。”颜师古注曰:“言凡是书籍皆有之。”驷先生可谓藏书大家。

文不识(生卒年不详),东海(治今山东郯城北)人。家境富庶,多购书籍。据《西京杂记》卷二《闻<诗>解颐》记载:“匡衡勤学而无烛,邻居有烛而不逮,衡乃穿壁引其光,以书映光而读之。邑人大姓文不识,家富多书,衡乃与其佣作而不求偿。主人怪问衡,衡曰:‘愿得主人书遍读之。’主人感叹,资给以书,遂成大学。”匡衡“凿壁借光”勤奋苦读和文不识“资给以书”助人成才的事迹,成为藏书史上的一段佳话。

扬雄(前53—后18)字子云,蜀郡成都(今四川成都)人。扬雄好学深思,博物洽闻,通达古今,其才学可与刘向比肩[22]。成帝时为侍郎,给事黄门。新莽时校书天禄阁。《汉书》本传赞曰:扬雄“好古而乐道,其意欲求文章成名于后世,以为经莫大于《易》,故作《太玄》;传莫大于《论语》,作《法言》;史篇莫善于《仓颉》,作《训纂》;箴莫善于《虞箴》,作《州箴》;赋莫深于《离骚》,反而广之;辞莫丽于相如,作四赋。”班固在《答宾戏》中讲陆贾、董仲舒、刘向、扬雄等人,“皆及时君之门闱,究先圣之奥,婆娑乎术艺之场,休息乎篇籍之囿”[23]。可见其藏书较富。

陈咸(生卒年不详),沛国(今安徽固镇东)人。《后汉书·陈宠传》载:成、哀间,陈咸因通晓律令,担任尚书官。平帝时,王莽辅政,他不愿与王莽合作,辞职返乡。王莽秉政后召之,他托病不肯应,于是“乃收敛其家律令书文,皆壁藏之”。这些法律书籍,后皆传其曾孙陈宠,使陈宠“明习家业”,成为东汉熟悉法律的藏书家。

此外,在成、哀时期,参加刘向整理官藏的官员,如太中大夫卜圭、长社尉杜参、射声校尉立等人,他们皆有藏书,刘向校书时,对他们的藏书进行了征用,因为史书缺载,故其生平事迹不可考。

实际上,还有许多人虽算不上藏书家,但家中确有藏书,在记录两汉的史籍中,频见“负笈追师”、“负书从师”、“负书来学”的记载。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明经取仕以后,儒学研究十分繁荣,从中央到地方,学校广建,生徒众多。人们为了利禄,纷纷尊儒习经。《汉书·儒林传赞》称述:“自武帝立《五经》博士,开弟子员,设科射策,劝以官禄,讫于元始,百有余年,传业者蜪盛,支叶蕃滋,一经说至百余万言,大师众至千余人,盖禄利之路然也。”那些以经书修身、育人为务的经学大师,因为研学讲授,需要书籍,如传古文《尚书》的欧阳歙,其家族中有八代人做过博士官,家中定有不少经书;同样,那些刻苦力学、追逐功名的芸芸经生,因为受业习经,也需要书籍,他们均有一定的藏书。证之史籍,《汉书·儿宽传》记载:“儿宽,千乘人也。治《尚书》,事欧阳生。以郡国选诣博士,受业孔安国。贫无资用,当为弟子都养。时行赁作,带经而,休息辄读诵,其精如此。”时如儿宽怀携书籍、边耕边诵者大有人在。另外,《汉书》中常云某人“博览群书”、某士“博极坟典”,当时官藏秘而不宣,他们所读之书,非自家所藏,即是从他人处借阅,此可间接反映西汉的私藏情况。

为了世人识字速成,以便读经解经,汉武帝及以后的几个皇帝,先后组织编辑了几部识字课本。据《汉志·小学序》记载:“汉兴,闾里书师合《苍颉》、《爰历》、《博学》三篇,断六十字以为一章,凡五十五章,并为《苍颉篇》。武帝时司马相如作《凡将篇》,无复字。元帝时黄门令史游作《急就篇》,成帝时将作大匠李长作《元尚篇》,皆《苍颉》中正字也。《凡将》则颇有出矣。至元始中,征天下通小学者以百数,各令记字于庭中。扬雄取其有用者以作《训纂篇》,顺续《苍颉》,又易《苍颉》中重复之字,凡八十九章。”这四种蒙学字书,加上东汉和帝时贾鲂所编的《滂喜篇》[24],对普及文化知识、抄录、传播经书起了很好的作用。识字—抄书—读书—藏书,成为普通士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内容。人们获取书籍的另一个途径,是到集市上购买。此时,社会上已出现了买卖图书的场所。据《太平御览》卷八百二十八引《三辅黄图》记载:“元始四年,起明堂、辟雍长安城南,北为会市,但列槐树数百行为队,无墙屋,诸生朔望会此市,各持其郡所出货物,及经书传记、笙磬器物,相与买卖,雍容揖让,或议论槐下。”这是集市上买卖图书的情况。另外,在一些大的城市,还有书铺出售书籍。扬雄《法言·吾子》中说:“好书而不要诸仲尼,书肆也。”“书肆”即书铺。有钱人家可以到市场上购书,贫穷者只得辛勤自行抄录。《太平御览》卷六百一十九《学部十三》“写书”条引桓谭《新论》记载:“余同时佐郎官有梁子初、杨子林,好学,所写万卷,至于白首。常有所不晓,百许寄余,余观其事,皆略可见。”抄书是一项很辛苦乏味的工作,梁子初、杨子林这两位藏书家能够抄录万卷书,实在了不起,正是这些嗜学好书之人,才使许多珍贵文献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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