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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简介资料_蒲类海边说纪晓岚

时间:2022-01-1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纪晓岚简介资料_蒲类海边说纪晓岚纪昀:字晓岚,一字春帆,道号观弈道人,清代文学家。纪晓岚的宦海生涯又是莫测的。事后,刘统勋等人严密侦察追踪,纪晓岚行迹败露,遂被发配迪化。两年后,纪晓岚被召回。不过,纪晓岚在蒲类海边遭遇的尴尬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与之辩,傲然弗信”的剧情总是从这边下场又从那边上场,幸与不幸从来道不清、说不明。经年之后,蒲海之畔,习习长风从遥远的时空吹来,纪晓岚风采依旧,引人牵怀。

纪晓岚简介资料_蒲类海边说纪晓岚

纪昀(1724—1805):字晓岚,一字春帆,道号观弈道人,清代文学家。其一生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享年82岁。因其“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故谥号“文达”,乡里称文达公。著有《阅微草堂笔记》。

史海悠悠,宦海浮沉,万千气象中,惯见的是迁客骚人的凄清郁闷和半生潦倒,像清代鸿儒纪晓岚那样,遣戍西域之后又混得风生水起的,的确不多见。

纪晓岚即纪昀,于清雍正二年(1724年)六月十五日出生于直隶河间府(今献县)崔尔庄一个世代书香门第,晓岚为字,另一字春帆,道号观弈道人。他的一生,以遣戍西域为分界岭,前一段生活春风得意,酒酣高歌,后一段生活备受恩宠,滋润通达。两段生活不同的时间,一样的得意。细细思量,后一段生活较之前一段生活,却已经是花非花、雾非雾,一样的荣华,两样的心境了。(www.guayunfan.com)

纪晓岚4岁发蒙,年少之时即有非凡的才华,文思敏捷,有“神童”之称。此后,21岁中秀才,24岁乡试第一,后又中进士,参加殿试。乾隆十九年,纪晓岚进入翰林院,开始了他的宦海生涯。

纪晓岚的官宦生活是幸福的,他侍奉君王,广交朋友,君臣同僚之间妙语佳对,酬唱应答,天上人间,人生几何。

纪晓岚的宦海生涯又是莫测的。据《清高宗实录》记载: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六月,两淮盐政卢见曾因营私贪污被革职查办,纪晓岚则因为其通风报信而获罪,被发配乌鲁木齐赎罪。因“文”名天下,其遭贬之事也被演绎得文气十足:卢家出事前,纪晓岚得知了消息,想先给卢家通个信,但又怕引火烧身而不敢轻举妄动。思量半天,他把一点盐和茶叶放进一个空信封中,只字未提,星夜送至卢家。卢见曾翻转揣测,悟出其中隐意,即“盐案亏空查封”。事后,刘统勋等人严密侦察追踪,纪晓岚行迹败露,遂被发配迪化。

纵然发配路途千里迢迢,一路风餐露宿,百般凄凉,但雄浑的万里瀚海、苍茫的大漠孤烟也给了他另类的感受。两年后,纪晓岚被召回。归途中他在巴里坤作了短暂的停留,并洒墨撰文以记。观其到巴里坤后的行章为文,不见凄婉颓丧,而是考古追今,写奇记怪,隐见世事感叹。

纪晓岚对巴里坤的碑石非常感兴趣。在此,他先后见到了一块汉碑、一块唐碑,分别是裴岑碑(即呼衍王碑)和姜行本碑。他亲临其处,细细考察,对这两块石碑的来历、所在位置、碑文、相关传闻等进行了记述,为巴里坤对文物古迹的考证留下了不可多得的文字记录。其文后被《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志》收录,分别为《阔石图岭》《破呼衍王碑》。

巴里坤僻在西域,却又是军事要塞、商业重镇,其间往来军士戍卒、商贾行旅、迁客骚人,说怪传异,搜风俚俗,或说或写,言之凿凿。加之村夫牧人的杜撰演绎,逸闻趣事、神话传说随处可闻,活灵活现,慰人心怀。纪晓岚在文章《阔石图岭》中也饶有趣味地记述了一些趣闻传说:说哈密巴尔库尔界山脊有唐太宗时侯君集平高昌碑,“守将砌以砖石,不使读,云读之则风雪立至,屡试皆不爽”。对之,他颇有几分相信,认为“盖山有神,木石有精,示怪异以要血食,理固有之”。文中,他还记述了另一关于蒲海冷龙的传闻:“惟云海子为冷龙所居,城中不得鸣夜炮,鸣夜炮则冷龙震动,天必奇寒。”不过,这次他予以质疑:“是则不可以理推矣。”

纪晓岚不仅文才出众,书法也不赖。在巴里坤看到两石碑后,他兴致顿起。当时,裴岑碑在城西十里处的海子上,他专程随人前往,对石碑进行了拓摹,细细把玩,并云:“文句古奥,字画浑朴。”

纪晓岚才华横溢,名满天下,自是大方之家,有时却也抵不住穿凿之说。乾隆庚寅,一位刘姓官员曾就裴岑碑摹刻一木本,撒火药将其烧得斑斑驳驳,像绝了古碑,结果许多人就认为旧木本是新的,新木本才是旧迹。纪晓岚从石碑的文风韵味、笔画手法及当时人事细细考究,提出两本新旧颠倒了,却无人相信。于是他在《破呼衍王碑》一文中无奈地说:“二本并传于世,赏鉴家率以旧石本为新,新木本为旧,与之辩,傲然弗信也。以同时之物,有目睹之人,而真伪颠倒尚如此,况乎千百年外哉。”所幸今日,人们都相信石本为旧,木本为新,当时“赏鉴家”的坚持已经没人相信。不过,纪晓岚在蒲类海边遭遇的尴尬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与之辩,傲然弗信”的剧情总是从这边下场又从那边上场,幸与不幸从来道不清、说不明。

未曾被贬时,纪晓岚曾见田丈耕野携回塞外万年松一片,因其性温而活血,亲朋好友递相乞取的情景。而今亲历万年松,才知先前所见只不过是古松之皮而已。哑然之余,又见当地人煮以代茶,取之亦可为床,风情习俗不同其他之地,让人难忘。更见老松“根在千仞深涧,枝干亭苕,直出山脊,尚高二三十丈,皮厚者二尺有余”,风骨脱俗,认为万年之松名不虚传,遂欣欣然提笔为文曰《万年松》,文中直言:“意其真盘古时物,万年之名,殆不虚传。”

纪晓岚留住巴里坤期间,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巴里坤古镜》。文中说“田丈耕野,统兵驻巴尔库尔时,军士凿井得一镜,制作精妙”,并对古镜的样貌、来历鉴定、其在世人手中的辗转分合、关于古镜的传讹等作了详细的记述。巴里坤历史悠久,地理位置重要,是兵家必争之地,历代王朝都十分重视对它的经营,所以文物古迹众多。千年的时光流转,不知有多少历史遗珍已经湮没其中,而纪晓岚的一篇《巴里坤古镜》却为巴里坤留住了一抹历史的记忆,真是巴里坤之幸。

两年多的谪戍生活,使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君主的无常、官场的险恶与世态的炎凉,从而对人生有了更深切的体味。此后,纪晓岚荣宠加身,一路顺风。晚年,写成《阅微草堂笔记》,世人阅之感慨。嘉庆十年(1805年)二月十四日,一代文宗纪晓岚驾鹤西归。

纪晓岚挥手告别了这个世界,却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巴里坤的视野。当年,纪晓岚走过蒲类海时,当歌古松,觅踪古镜,追考碑石,为文记俗,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为这方水土增添了几分空灵,留下了几多遐想。经年之后,蒲海之畔,习习长风从遥远的时空吹来,纪晓岚风采依旧,引人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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