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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摄影师的圣诞礼物

时间:2022-02-0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夏威夷州有一个昵称,叫Aloha州。夏威夷语中Aloha,是一个包含所有美好的万能词。陈先生和郑先生分别是美中友好协会的主席和前任主席,两位华裔美国伯伯,做中国记者的接待家庭已经长达20年。“他与维多利亚女王成为朋友后,和妻子爱玛王后在1861年成立了夏威夷圣公会。”光脚丫的夏威夷圣诞老人平安夜的教堂教堂琉璃玻璃戴上3D眼镜,Vernon为我们调试播放《疯狂的麦克斯》,家庭影院的观看效果堪比大影院。最终回国治疗,耽误了一个月的课程。
陈先生的_我的夏威夷 : 当东方遇上西方

夏威夷州有一个昵称,叫Aloha州。夏威夷语中Aloha,是一个包含所有美好的万能词。有希望、爱、和平和幸福的含义,既是“你好”、“再见”,也是“我爱你”。又有哪一种语言,在说你好时,也在表达善与爱呢?Aloha精神,有太多内涵,人与人之间的热情淳朴、慷慨友善,我有着最深切的体会。

尤记得初见。8月初抵夏威夷,机场出口处看到两位身着阿罗哈花衬衫的伯伯,举着我的名字。从未相识,却一眼就认出两位面带微笑的老先生,就是同事口中说的郑先生Walter和陈先生Vernon了。两位给我戴上欢迎花环蕾,手提肩扛我的两个大箱子,年轻小伙般不惜力。

陈先生和郑先生分别是美中友好协会(USCPFA)的主席和前任主席,两位华裔美国伯伯,做中国记者的接待家庭已经长达20年。按照美国的习惯,我们直呼他们名字。尽管Walter还参加过越南战争,算下来年龄比我父辈还大。英语虽说是“接待家庭”,我们并不住在他们家里。几乎每个周末,他们都会邀请我们一起聚会,带我们去珍珠港看焰火,为每个人过生日,万圣节刻南瓜灯,参加圣诞节看花车游行等等活动。

Vernon是基督新教教徒,Walter是天主教徒。平安夜,在市中心一家中餐厅团聚过后,Vernon问我是否想去看看教堂里的弥撒。我当然好奇,我们步行来到附近一座哥特式大教堂。夜晚的教堂蓝色琉璃玻璃满溢着神圣的宗教气氛。彩色玻璃窗上的图画讲述圣经故事,画着海岛特色的椰子树

Vernon常来这座圣安德鲁教堂做礼拜。这座建于1886年的哥特式大教堂,据说是卡米哈米哈四世向英格兰国教的建筑和信仰致敬之作。“他与维多利亚女王成为朋友后,和妻子爱玛王后在1861年成立了夏威夷圣公会。”

听完唱诗班的弥撒,已过了12点。他兴致勃勃地和我讲起上周圣诞节的礼物大放送,“孩子们开心极了,我准备过了明天再去商场买打折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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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未泯的郑先生(右)和陈先生(左)

这就是Vernon,一个童心未泯,过了这个圣诞就想着下个圣诞节,自己掏腰包给孩子们买礼物的“圣诞老人”。他连要不要继续交1800美元的VIP费,继续用他的家庭医生都还在犹豫,却在为别人家的孩子过好下一个圣诞节,乐善好施。

Vernon爱开玩笑,也爱笑,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有着老顽童般的好奇心,和我们在微信群里实时互动。他爱穿蓝色系的阿罗哈衬衫,戴永远一丝不苟的棕色假发,假发里露出他自己的缕缕白发。但他从没把自己当成老年人。

Vernon家住在Makiki山坡上,驱车上山,一家一户独门独院,从房间看得到山下的万家灯火,抬头望得见天上的点点星辰。这山上的房子是Vernon父亲留下的,也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他戏言自己是“地主”——经营维护在檀香山市中心的房产。

这位高尔夫、网球、钓鱼高手,收养了一只流浪猫,养得肥肥壮壮。车库里有三辆车,偌大的屋子,珍藏了许多中国风的油画和古董。家里只他一人住,是个快乐的单身汉。

作为狂热的电影迷,Vernon家里整套的3D家庭影院设备,专业水准非普通电影发烧友可企及,大衣柜般高的专用壁柜和散热器,看得我们唏嘘不已。更别提他还有枪支、圣诞小火车等各主题的珍藏系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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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脚丫的夏威夷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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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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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琉璃玻璃

戴上3D眼镜,Vernon为我们调试播放《疯狂的麦克斯》,家庭影院的观看效果堪比大影院。又极力推荐我们坐上《极地快车》,他说:“你相信圣诞老人吗?这部电影你一定要看。”原来他每年圣诞节都要重温这部卡通片,一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难怪万圣节前,七旬的Vernon,还兴致勃勃地带我们去办鬼道具超市!我走在超市里后背发紧,而Vernon却乐于逗我玩。骷髅、僵尸、血淋淋的娃娃,美国人对万圣节的喜爱,真是从小培养,一辈子玩不腻的呢。

因为我的脚被蜈蚣咬伤,Vernon事后听说我的就医经过,几乎自责地说:“哎,我以为你说的医院是校医呢。哪想到这么严重!”他开车带我去买防过敏药,仔细阅读每一种产品的说明书,对比适用范围,又寻寻觅觅,“或许有特效药”呢,想让我快快好起来。

我后悔没有早点联系接待家庭,向他们咨询如何看病求医。觉得走南闯北独立这么多年了,习惯了有问题自己扛着。很不好意思有事就麻烦他们,才没有“及时”汇报。不料脚伤越发严重,我给Vernon打电话,请他带我去中国城找中医瞧瞧。他连中饭都没吃,就从高尔夫球场赶来接我。带着我在中国城转了三圈,不巧因为周日,找了三家中医馆都关门。他扶着我,从最后一家报希望的唐人街药剂师诊所门前走过,门锁着,透过窗户,许许多多小小的木抽屉里,散发出中药味道。Vernon说,“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或许他们都有妙方呢”。

最终回国治疗,耽误了一个月的课程。没想到等我再度回来时,接待家庭第一件事就是要张罗着给我补过生日。

难道是他们从帕文夫人那里拿到一笔专项生日经费,必须为我们走这个形式?我自然地向Vernon提起,“您和帕文夫人熟悉吗?”“我们只见过一面。怎么啦?”

心里的谜,这才找到合适的时机,终于鼓起勇气问,“那作为接待家庭,您和帕文奖学金项目有什么关系呢?”Vernon似乎明白了我委婉的问题,他说:“我们为你们帕文记者服务,自然就有点关系了吧。哈哈,全是自愿的。”

我懂了,他们十年如一日,二十年如一日地辞旧迎新,从接机到送机,他们一直在延续着Aloha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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