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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合还是对立

时间:2022-05-2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四节 “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暗合还是对立?结果,所谓的“社会条款”,实际上是将整个国际人权与劳工保护体制简化为一张权利清单,辅之以WTO 中的贸易制裁,从而使世界贸易体制承担起人权保护的任务,最终“闲置”国际人权与劳工保护体制,从而使其完全变得多余起来。其一,人权贸易制裁会构成对作为国家价值的自由贸易的损害。

第四节 “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暗合还是对立?

也许有人会认为,在WTO 中融入“社会条款”的主张似乎与笔者的制度整合理论在基本精神与路径选择上不谋而合,或者说制度整合事实上在为“社会条款”主张进行理论宣传。对此,笔者实在无法苟同。在本节中,笔者将以人权贸易制裁为视角,全面揭示“社会条款”主张与制度整合之间的本质差异与互不相容性。同时,此种差异与不相容性表明,制度整合并不是无限制的整合,而是有着一定的界限的。

一、“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的理论分歧

我们认为,“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之间的理论分歧首先见之于两者在内涵上:“制度整合”是指各个国际法律制度在发展过程中应当在体制价值、规范和功能等上全面地相互联系、相互支持和相互促进,从而最大限度地消除由于制度性差异所导致的制度冲突,并最终实现国际法内在体系上的和谐;而“社会条款”实际上是指把所有国际人权(包括劳工权)立法和规范浓缩为一个基本条款,并把该条款塞入到WTO 中去,使其与贸易制裁挂钩,最终对人权保护水平较低的国家施加贸易制裁。由此看来,“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有着全然不同的内涵,这就决定了两者在理论前提、路径选择和基本目标等方面有着本质的不同。

首先,在理论前提上,两者对自由贸易与劳工保护之间的紧张的定性不一样。“社会条款”只是看到了自由贸易与人权保护之间的固有紧张;而制度整合理论却透过前述紧张的表象发现了推进贸易自由化的世界贸易体制与促进人权保护的国际人权体制之间发展的不平衡,并最终将有关紧张定性为一种制度冲突。在制度整合理论看来,贸易自由化确实会对人权的实现产生了影响,且主要是积极影响,同时也会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并由此引起了两者之间的紧张。此种紧张在今天主要是由于国际法律制度发展不平衡导致的。即“国际”贸易体制借助于经济全球化的力量对经济主权进行了革命,并发展为“世界”贸易体制;而“国际”人权体制由于受主权的制约而无法发展为“世界”人权体制,贸易体制与人权体制之间由此形成了“发达”与“欠发达”之分。同发达国家常常压制或影响欠发达国家的发展一样,发达的世界贸易体制也有可能会影响欠发达的国际人权体制之功能和目标的实现,最终引发了贸易与人权的制度冲突。

其次,在路径选择上,更具体地说在有关紧张的缓解途径上,制度整合与“社会条款”选择了截然不同的理论路径。前者强调制度之整合,后者强调借助社会条款施加贸易制裁。

最后,在基本目标上,“社会条款”主张与制度整合理论也有着显著的不同。按照“社会条款”支持者的设想,在WTO 中融入社会条款的目的是迫使发展中国家尊重和保护人权与劳工权益,以消除国际贸易中的“探底竞争”和“社会倾销”,最终推进国际贸易的无限自由化。但是,制度整合理论则强调通过制度整合,其中包括多边贸易体制与国际人权法之间的和谐互动及国际人权法的加快发展来消除贸易与人权之间的制度冲突,促进国际社会的人权保护与实现,同时使国际法的内在体系趋于和谐化。

很显然,从理论上看,“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根本不是同一个概念,两者之间不仅没有任何相同之处,而且,在基本原则、基本精神及实际意义上,它们之间似乎还完全无法相容。

二、“社会条款”主张与制度整合理论的不相容

笔者认为,“社会条款”与制度整合之间不仅存在着根本的理论分歧,而且,两者在很多方面是无法相容的。“社会条款”虽然在表面上主张把社会价值与权利融入世界性的经济协议中去,并借用WTO 法的体制工具(贸易制裁)来保护它们,但在此过程中,它们也把国际法律制度的发展推入到社会政治斗争的漩涡中,从而使国际法律制度的发展严重受阻。而制度整合理论则企图使国际法与国际政治斗争完全隔离,目的是确保国际法发展的纯洁性,同时促进各个国际法律制度的互动发展及国际法内在体系的和谐。由此看来,“社会条款”非但不与制度整合暗合,反而还与制度整合在基本精神、原则和取向上背道而驰。

首先,“社会条款”明显违背制度整合论所强调的制度间同生共长的基本精神。制度整合理论认为,尽管多边贸易体制与国际人权体制之间有相互冲突的一面,但它们都是整个国际法体系的组成部分,因而相互之间在体系上有着天然的连带关系。贸易体制与人权体制之间的“天然”联系决定了两者在未来必须同生共长,不仅是在体制价值等方面和谐互动,而且还要共同发展。因为,贸易体制和人权体制分别促进的是效率与正义价值,此两种价值对于国内及国际社会的进步发展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但“社会条款”的支持者认为,现有的国际人权体制由于缺乏“牙齿”(贸易制裁),根本不能担负起在经济全球化的浪潮中保护人权的重任,必须由世界贸易体制借助于其体制工具——贸易制裁来“接管”或“分担”国际人权体制的功能。结果,所谓的“社会条款”,实际上是将整个国际人权与劳工保护体制简化为一张权利清单,辅之以WTO 中的贸易制裁,从而使世界贸易体制承担起人权保护的任务,最终“闲置”国际人权与劳工保护体制,从而使其完全变得多余起来。显然,“社会条款”无情地抛弃了整合论所倡导的制度间同生共长的基本精神。

当然,如果以“社会条款”的中心关注——人权贸易制裁为视角,更能够清楚发现“社会条款”对制度整合之基本精神的违背。在“社会条款”的支持者看来,贸易制裁是保护和强制执行人权的最好手段,而且也是最恰当的手段,因为人权是价值、是目的,而贸易是手段、是工具,贸易为了人权应当做出一切牺牲。但是,制度整合论认为,自由贸易本身并非没有价值的属性,如果把国际社会中的价值分为国家价值和非国家价值两类的话,自由贸易属于国家价值的范畴;在当今的国际社会中,国家价值与非国家价值存在并不只是对立关系,它们之间有着天然的连带关系,一种价值的实现状况如何往往会对另一种价值的实现状况产生直接的影响。所以,在制度整合的过程中必须遵循价值互动而不是价值交换的原则,即不能以牺牲一种价值去实现另一种价值。但是,人权贸易制裁带给国际社会的纯粹是价值丧失与损害。

其一,人权贸易制裁会构成对作为国家价值的自由贸易的损害。在一个日益全球化的经济中,国际贸易几乎对于所有国家的经济生存和发展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110]而且,自由贸易的国家价值与贸易自由的人权价值及正统的人权价值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对自由贸易价值的损害会直接构成对贸易自由价值的损害。正是由于贸易制裁对于世界贸易体制本身来说是“自残”性的,所以世界贸易体制长期不愿引入贸易制裁机制;即使后来引入了制裁,但它希望通过强化世界贸易体制的约束力来换取更大的自由贸易价值。如果是纯粹为人权价值而施加贸易制裁,对世界贸易体制来说显然是自己革自己的命。

其二,由于笔者强调贸易自由是一项基本的人权,贸易制裁将构成对作为人权价值的贸易自由的损害。由于贸易自由与自由贸易在价值上的连带性,侵犯自由贸易价值的贸易制裁显然也会侵犯贸易自由价值。而且,贸易制裁对贸易自由价值的侵犯似乎更具有“绝对性”,因为,如果说可以通过贸易制裁以丧失较少的自由贸易价值来换回更多的自由贸易价值(这也许是WTO 引入贸易制裁机制的目的所在),但由于贸易自由本身被看做是一种人权,所以绝对不能通过贸易制裁来在不同人权之间作买卖。

其三,人权贸易制裁同时还直接侵犯许多其他人权和价值。人权贸易制裁不但不能实现保护人权的目的,还直接构成对许多种类的人权的侵犯,所以,它给人权价值带来的几乎只是净损失。

总的说来,人权贸易制裁会带来前述三重价值损失,并且几乎不能对促进人权保护带来任何价值收益。所以,“社会条款”不仅根本违背了制度整合论的基本精神,而且还产生了可怕的社会后果。

其次,“社会条款”还严重违背了制度整合的基本原则,其中尤其是各个制度相对自治的原则。根据制度间相对自治原则,完全可以派生出制度管辖权并存原则、功能与目标分立原则及“保留发展”原则。但遗憾的是,崇尚人权贸易制裁的“社会条款”主张却完全背离了此类原则。

1.制度管辖权并存原则。在一个不存在宪法和中央政府来分配各个制度之间的管辖权的国际社会中,制度在整合中必须遵循“自然”发展起来的各个制度管辖权独立的原则。“众所周知,基于最优性原理,国际体制是在各组织之间明确分工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尽管在权限方面相互协同与补充,并需要法律上和组织上的整合,但并不表明一个组织应当被用来去行使另一个组织的职权。在这一点上,应当注意到WTO 的争端解决体制并不是具有一般管辖权的法院。”[111]对此,利蒙(Hoe Lim)指出:“即使不探究使用贸易制裁来救济人权侵犯的赞成理由还是反对理由,很清楚的是,WTO 争端解决机制明显既无权也无力处理这类问题。制裁是否被允许用来促进第三国人权的实现最终说来是一般性的国际公法而不是WTO 法问题。同时也有必要注意到,尽管人权法规范已经发展为具有强行法和‘对一切’义务的性质,国家使用制裁的权利仍然不是无限的。”[112]“……在一定意义上,是由联合国及其成员国单独或者集体地决定贸易制裁是否是实现人权与恢复和平的最佳工具。”[113]所以,人权贸易制裁明显地破坏了国际法律体制间的管辖权分工和独立原则,也是与决定制度管辖权分工原则的国际社会的结构与现实相违背的。“一般说来,人权与WTO 权利和义务之间在约束力上是累积性的,但两者在不同的管辖权和不同的国家责任体制下被实施。”[114]

2.制度功能与目标独立原则。由于制度的管辖权是制度功能和目标的基础,所以,制度整合过程中也必须遵循功能与目标独立原则。就世界贸易体制来说,其主要功能可以概括为:(1)管理和实施构成WTO 的国际贸易协定;(2)提供一个谈判和讨论的论坛;(3)争端解决;(4)监督国内贸易政策;(5)与其他国际组织合作。[115]所以,尽管WTO 可以施加贸易制裁等强制措施,但并没有为贸易制裁的强制执行配备强制性的机关。“与流行的看法相反的是,没有WTO ‘警察’来强制执行争端解决专家组的判决。”[116]在另一方面,WTO 的主要目标:(1)提供可以预见的、不断增长的世界性市场;(2)鼓励公平竞争;(3)支持和鼓励改革与发展;(4)为无歧视的贸易而努力。[117]所以,与很多主张用贸易制裁来保护人权的学者的看法相反,人权保护与WTO 的目标几乎毫不沾边。

3.“保留发展”原则。即一种制度在与另一种制度整合的过程中,必须相互为对方保留应有的发展空间。“……在任何情形下,违反人权法的成员仍然受制于有关国家责任的规则并对此种违反的后果负责。”[118]尽管目前国际人权法的责任体制还不如世界贸易组织中的责任体制发达,但是,世界贸易体制不能凭借其贸易制裁等机制来阻碍或者干涉国际人权法的责任体制的发展,因为是否对国家的人权侵犯行为施加贸易制裁应该由国际法包括国际人权法的进一步发展来决定,世界贸易体制不能“抢占先机”。

总而言之,在一个无政府和无宪法的国际社会中,秩序始终有着基础性的价值和意义。这不仅是指某一制度单元总会在国际社会中制造一种“单元”秩序,而且制造单元秩序的制度之间的秩序也是非常重要的。鉴于WTO 体制的国际公法定位,贸易体制与人权挂钩必须在国际公法体制中找到某种“原型”,在国际法中还没有直接以保护人权为名施加多边制裁的先例的时候,贸易制裁与人权保护链接总是会带来种种消极的影响。“WTO 的制裁诱惑已经引诱许多人士把他们所关心的问题搬到WTO 内,以便通过贸易制裁来得到强制解决。这种‘附加’会损害WTO ,使它不专注于推进贸易自由化的任务。而且,这些发展还会对其他国际组织构成不利影响,即会使人们感觉那些组织没有WTO 重要,因为它们没有被赋予施加制裁的权力。”[119]

最后,“社会条款”还违背了制度整合所坚持的基本取向,即多边主义、规则定向及法制—法治。在国际法的发展过程中,由于强权政治的侵入,总有一些阻碍国际法发展的力量来使国际法趋向倒退,即回到单边主义、权力定向和“丛林法则”的时代。为了防止强权政治对国际法的破坏,制度整合创设了很宽的隔离带来阻止强权政治的入侵。但是,“社会条款”却完全拆毁了制度整合所建立的隔离带,把强权政治引入到国际法律制度的演进与发展过程中。因为,按照“社会条款”的基本设计,发达国家并不希望使贸易制裁多边化,机制化,它们想获得单边的、永久性的、广泛的制裁授权,并借助于其自身强大的政治经济实力来达到任意干涉发展中国家主权和内政的目的,由此使整个世界贸易体制甚至包括国际人权体制都为强权政治所任意操纵和摆布,从而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但是,强权政治甚至强制措施在制度整合理论中几乎不能找到任何容身之处,因为,制度整合是制度与制度之间的和谐互动,强权甚至霸权尽管会对制度的创建产生影响,但一旦制度被创建以后,它们就和制度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在制度整合理论看来,国际法律制度的国内化和国际人权标准的普遍化甚至各国人权保护立法的趋同化都是实现制度整合的前提条件乃至过程;国际法的发展尽管会对国家主权构成制约并影响国内法律制度,但从根本上讲,它受制于国家主权和世界各国国内法律制度发展的普遍状况,所以,在制度整合过程中应充分尊重国家主权,并给国内法律制度与国际法律制度的“接轨”留足时间;千方百计阻止强权政治钻进国际法律制度“发达”程度差距和国家间社会制度与法律政策之间的差异所留下的空隙中,从而把强权政治阻挡在国际法律制度的发展进程之外。事实上,强权政治对于国际法律制度的危害也为参加1996年新加坡会议的各国贸易部长们所意识到,并在《部长宣言》中就自由贸易与劳工标准的关系做出了与笔者的制度整合理论相暗合的定性。[120]在制度整合论看来,由于“社会条款”的支持者迷信贸易制裁的人权保护功能,它最终只会沦落为强权政治的仆人和贸易保护主义的俘虏。

总之,正是由于“社会条款”对制度整合的根本背离,它非但不构成制度整合之内容或实现途径,反而还严重影响制度整合的实现。我们认为,人权保护是国际人权法的价值目标,而贸易制裁是贸易法的体制工具,如果借助所谓的人权贸易制裁把两者生硬地“嫁接”在一起肯定不妥当。就如同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上身穿男式下装,下身穿女式上装一样滑稽可笑,不但不会合身,而且定会贻笑于天下。

三、“社会条款”纷争与制度整合界限的确定

在支持“社会条款”的学者看来,贸易制裁与人权保护的结合构成贸易与人权制度整合“最先进”的内容,因为,世界贸易体制中的贸易制裁无疑是人权保护最有效的工具。但正如本章所分析的,贸易制裁非但没有促进人权的保护,反而构成对人权事业的极大侵害,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在国际社会和整个国际法体系的性质和结构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的前提下,制度是否可以“无限制地”整合?或者说制度整合是否应当存在某种界限?制度整合论认为,制度整合说到底在制度之间的和谐互动与平衡发展,并由此增进国际法的内在体系性。所以,制度整合必须是有界限的、有方向的。而且,制度整合论指出,如果按照“社会条款”所指的路径前进,国际法律制度就会越“界”,就会陷入强权政治的泥潭而难以自拔。所以,必须为制度整合设定不得逾越的界限。

按照制度整合所坚持的基本取向,它实际上主张在国际法而不是国际政治层面来消解制度冲突,并增进国际法的体系性;在国际法的发展过程中来消解冲突并促进制度整合;在已有的法制基础上来消解制度冲突并实现整合,最终达到法治目标。所以,制度整合的界限自然是:不得后退,只能前进,即不能倒退到去规则化的单边主义时代,而是要沿规则定向的多边主义之路继续前进;沿各个制度和谐互动的正道行进,不得向左或向右偏离正道而掉入强权政治的深渊。显而易见的是,“社会条款”及其所创设和实施的所谓人权贸易制裁完全“越界”了。

事实上,如果我们承认国际法只是相对独立于国际政治的,那么,国际法的发展就难免会受到国际政治的侵袭和干扰,从而使国际法在沿着“规则取向”和“多边主义取向”发展的道路上始终承受着“去规则化”和“反多边主义取向”的逆流的冲击。如果不修建防坡堤来阻挡这股逆流,制度自身的发展都无法得到保障,更不用说与其他制度通过整合来实现互动发展了。贸易制裁与人权挂钩的例子突出地证明了这一点。人权贸易制裁不仅损害了自由贸易及其体制,也损害了人权保护及其体制,同时还损害了国际社会的整体利益。在这种背景下,设定制度整合的界限就显得非常有意义。如果设定了“界限”,至少会保证不让制度被“去规则化”和“反多边主义取向”的逆流推向倒退,从而使国际社会始终能够享受各个国际法律体制带来的秩序价值。更重要的是,制度整合的界限确保了制度间的有序整合,避免在整合中给制度本身带来严重的冲击。此外,为制度整合设定界限能够保证使制度的发展能给国际社会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而不被国际政治所稀释和毁灭。总之,设定制度整合的界限并不会制约制度的发展及其整合的步伐,实际上是为国际法体系的有序、持续的发展建立防护墙来抵御强权政治飓风的肆虐,尽管从墙缝里偶尔透进来的一丝微风有时会令人倍感清新。

【注释】

[1]J.A.de Castro,“Trade and Labour Standards”,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Discussion Paper,No.99,May 1995,at3.

[2]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1996).

[3]John H.Jackson etc.,Legal Problems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Case,Materials and Text on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Regulation of Trans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Third Edition),West Publishing Co.Minn.(1995),at 994.

[4]Frank J.Garcia,Trade and Justice:Linking the Trade Linking Debates,19 U.Pa.J. Int'l Econ.L.391,422-423(Summer,1998).

[5]参见贾格迪什·巴格沃蒂著,海闻译:《今日自由贸易》,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页。笔者在本书其他地方将《今日自由贸易》一书的著者译为“贾格迪什·巴格瓦蒂”。

[6][美]贾格迪什·巴格沃蒂著,海闻译:《今日自由贸易》,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4页。

[7]周少青,《论三重框架下的劳工标准问题》,《河北法学》2004年第6期。

[8]Virginia A.Leary,Worker's Right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The Social Clause(GATT,ILO,NAFTA,U.S.Laws),in Jagdish Bhagwati & Robert E.Hudec(eds),Fair Trade and Harmonization?Vol.2:Legal Analysis,The MIT Press(1996),at 183.

[9]Virginia A.Leary,Worker's Right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The Social Clause(GATT,ILO,NAFTA,U.S.Laws),in Jagdish Bhagwati & Robert E.Hudec(eds),Fair Trade and Harmonization?Vol.2:Legal Analysis,The MIT Press(1996),at 183.

[10]西欧各国的实践事实上接受了一位名叫Jérome Blanqui的法国经济学家的建议——只有一种方式能够完成改革同时又避免其灾难性后果,那就是使所有在国际市场上进行竞争的国家同时进行改革。

[11]Barrientos,Stephanie,Social Clauses and Women Workers in Latin America,New Political Economy,1356-3467,July 1,1996.

[12]Hoe Lim,The Social Clause:Issues and Challenges,http://www.itcilo.it/english/ actrav/telearn/global/ilo/guide/hoelim.htm,2006年1月5日访问。

[13][英]伯纳德·霍克曼、迈克尔·考斯泰基:《世界贸易组织的政治经济学——从关贸总协定到世界贸易组织》,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272页。

[14]Hoe Lim,The Social Clause:Issues and Challenges,http://www.itcilo.it/english/actrav/telearn/global/ilo/guide/hoelim.htm,2006年1月5日访问。

[15]Hoe Lim,The Social Clause:Issues and Challenges,http://www.itcilo.it/english/actrav/telearn/global/ilo/guide/hoelim.htm,2006年1月5日访问。

[16]George Tsogas,Labor Regulation in a Global Economy,M.E.Sharpe,Inc.(2001),at 129.

[17]在笔者看来,《哈瓦那宪章》第2章第7条有关劳工标准的规定充其量只能称做“社会条款”原始版,因为它与目前所谈论的“社会条款”有着一个根本性的区别,即并没有附加上贸易制裁。

[18]Clyde Summers,The Battle in Seattle:Free Trade,Labor Rights,and Societal Values,22 U.Pa.J.Int'l Econ.L.61(Spring 2001).

[19]Virginia A.Leary,Worker's Right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The Social Clause(GATT,ILO,NAFTA,U.S.Laws),in Jagdish Bhagwati & Robert E.Hudec(eds),Fair Trade and Harmonization?Vol.2:Legal Analysis,The MIT Press(1996),at 177.

[20]刘文华主编:《WTO 与中国劳动法律制度的冲突与规避》,中国城市出版社2001年版,第61~63页。

[21]Daniel A.Zaheer,Breaking the Deadlock:Why and How Developing Countries should Accept Labor Standards in the WTO ,9 Stan.J.L.Bus. & Fin.69,70(Autumn,2003).

[22]Daniel A.Zaheer,Breaking the Deadlock:Why and How Developing Countries should Accept Labor Standards in the WTO ,9 Stan.J.L.Bus. & Fin.69,70-71(Autumn,2003).

[23]Ibid.,at71.

[24]Hoe Lim,The Social Clause:Issues and challenges,http://www.itcilo.it/english/actrav/telearn/global/ilo/guide/hoelim.htm,2006年1月5日访问。

[25]Maryke Dessing,The Social Clause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http://www.ictsd.org/pubs/respaper/SCpaper.pdf,2006年2月10日访问。

[26]1998年《工作的基本原则与权利宣言》将核心劳工标准称为“工人的基本权利”,并将其规定为四个方面的内容:禁止强迫劳动和童工;结社自由;自由组织工会和进行集体谈判;同工同酬以及消除就业歧视。4项基本劳工权利主要规定在8项国际劳工公约中:1930年《强迫劳动公约》(第29号);1948年《结社自由与保护组织权公约》(第87号);1949年《组织权与集体谈判权公约》(第98号);1951年《对男女工人同等价值的工作付予同等报酬公约》(第100号);1957年《废除强迫劳动公约》(第105号); 1958年《(就业和职业)歧视公约》(第111号);1973年《最低年龄公约》(第138号); 1999年《最恶劣形式的童工公约》(第182号)。而且,《宣言》声称:“所有”国际劳工组织成员,即使其并未批准相关公约,单凭其对《国际劳工组织宪章》的接受,就有义务尊重、实现和促进核心劳工标准。

[27]Maryke Dessing,The Social Clause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http://www.ictsd.org/pubs/respaper/SCpaper.pdf,2006年2月10日访问。

[28]Hoe Lim,The Social Clause:Issues and Challenges,http://www.itcilo.it/english/actrav/telearn/global/ilo/guide/hoelim.htm,2006年1月5日访问。

[29]Maryke Dessing,The Social Clause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http://www.ictsd.org/pubs/respaper/SCpaper.pdf,2006年2月10日访问。

[30][美]贾格迪什·巴格沃蒂著,海闻译:《今日自由贸易》,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69页。

[31]比如,有学者主张把贸易制裁分为三种类型,即有针对性的,半有针对性的和一般性的三类;主张任意使用有针对性的贸易制裁来保护人权,但要限制性地使用半有针对性的和一般性的贸易制裁。还有的学者把贸易制裁分为多边的和单边的两种,强调更多地使用多边贸易制裁来保护人权。

[32]周琪主编:《人权与外交:人权与外交国际研讨会文集》,时事出版社2002年版,第4页。

[33]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5(1996).

[34]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1996).

[35]斯托林(Stirling)认为,免受奴隶制、种族灭绝、酷刑和武断的监禁等是核心人权。

[36]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14(1996).

[37]Ibid.at 40-45.

[38]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40-42(1996).

[39]斯托林的“人权清单”中的权利已经普遍地为国家强行法所保护,并且,斯托林一再强调必须是国际社会普遍接受的人权才能借助于贸易制裁来强制执行。

[40]Lisa G.Baltazar,Government Sanctions and Private Initiatives:Striking a NewBalance for U.S Enforcement of Internationally-Recognized Workers'Rights,29 Colum.Human Rights L. Rev.687,701(Summer,1998).

[41]Elisabeth Cappuyns,Linking Labor Standards and Trade Sanctions:An Analysis of Their Current Relationship,36 Colum.J.Transnat'l L.659(1998).

[42]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43(1996).

[43]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4-5(1996).

[44][奥]阿尔弗雷德·菲德罗斯等著,李浩培译:《国际法》(上),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161页。

[45]Christopher Wall,Human Rights and Economic Sanctions:The New Imperialism,22 FordhamInt'l L.J.577,593(December,1998).

[46]L.Kirk Wolcott,Seeking Effective Sanctions,11 Emory Int'l L.Rev.351(Spring,1997).

[47]Erica Cosgrove,the Sanctions Dilemma and the Case of Iraq:Human Rights and Humanitarian Challenges to the Use of Multilateral Economic Sanctions,9 Winsor Rev.of Legal and Soc.Issues 65,68(1999).

[48]Ibid.,at66.

[49]L.Kirk Wolcott,Seeking Effective Sanctions,11 Emory Int'l L.Rev.351,354(Spring,1997).

[50]在90年代,联合国针对下列国家采取了这种或者那种措施:前南斯拉夫—安理会713和757号决议(1992),820号决议(1993),942号决议(1994),1160号决议(1998);索马里—安理会733号决议(1992);利比里亚—安理会788号决议(1992);安哥拉—安理会864号决议(1993),1127号决议(1997),1173号决议(1998);卢旺达—安理会918号决议(1994);海地—安理会841号决议(1993),917号决议(1996);塞拉利昂—安理会1132号决议(1997);利比亚—安理会748号决议(1992),883号决议(1993)和苏丹—安理会1054号决议(1996)。

[51]L.Kirk Wolcott,Seeking Effective Sanctions,11 Emory Int'l L.Rev.351,354-355(Spring,1997).

[52]周琪主编:《人权与外交:人权与外交国际研讨会文集》,时事出版社2002年版,第4页。

[53]同上书,第8页。

[54]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17(2002).

[55]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18(2002).

[56]Ibid.,at4.

[57]Erica Cosgrove,The Sanctions Dilemma and the Case of Iraq:Human Rights and Humanitarian Challenges to the Use of Multilateral Economic Sanctions,9 Winsor Rev.of Legal and Soc.Issues 65,66(1999).

[58]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18(2002).

[59]Erica Cosgrove,The Sanctions Dilemma and the Case of Iraq:Human Rights and Humanitarian Challenges to the Use of Multilateral Economic Sanctions,9 Winsor Rev.of Legal and Soc.Issues 65,71(1999).

[60]Erica Cosgrove,The Sanctions Dilemma and the Case of Iraq:Human Rights and Humanitarian Challenges to the Use of Multilateral Economic Sanctions,9 Winsor Rev.of Legal and Soc.Issues 65,92(1999).

[61]Erica Cosgrove,The Sanctions Dilemma and the Case of Iraq:Human Rights and Humanitarian Challenges to the Use of Multilateral Economic Sanctions,9 Winsor Rev.of Legal and Soc.Issues 65,75(1999).

[62]Sa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134(March,2002).

[63]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00-801(October,2001).

[64]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01(October,2001).

[65]Ibid.,at802.

[66]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October,2001).

[67]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03(October,2001).

[68]Ibid.,at805.

[69]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October,2001).

[70]Ibid.,at808.

[71]Ibid.,at809.

[72]Ibid.,at792.

[73]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0(October,2001).

[74][美]汉斯·凯尔森著,王铁崖译:《国际法原理》,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第13页。

[75]José E.Alvarez & Jagdish Bhagwati,Afterword:The Question of Linkage,96 Am.J. Int'l L.126,133(January,2002).

[76]Alan O.Sykes,The Remedy for Breach ofObligations under the WTO Dispute Settlement Understanding:Damages or Specific Performance?in Macrobroncker and Reinhard Quick(eds),NewDirections in International Economic Law:Essay in Honour of John H.Jackson,Kluwer Law International(2000),at 347-354.

[77]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0(October,2001).

[78]UN Document E/CN.4/Sub.2/2000/33,The Adverse Consequences of Economic Sanctions on the Enjoyment of Human Rights,Sub-Commission on the Promotion and Protection of Human Rights,Fifty Second Session,21 June 2000,at 11.

[79]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0-811(October,2001).不过,切诺维茨教授在提出这样一种观点时做了说明,即他认为个人的贸易自由权并没有在国际人权法中站稳脚跟。此基本规范既未出现在《世界人权宣言》中,也未出现在《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公约》中。所以,WTO 融入贸易制裁并不会与广泛接受的人权规范发生冲突。

[80]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1(October,2001).

[81]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2(October,2001).

[82]UN Document E/CN.4/Sub.2/2000/33,The Adverse Consequences of Economic Sanctions on The Eenjoyment of Human Rights,Sub-Commission on the Promotion and Protection of Human Rights,Fifty Second Session,21 June 2000.

[83]Malini Mehra,Human Rights and the WTO :Time to Take on the Challenge,Heinrich Boell Stiftung,Asia-Europe Dialogue,July 2000,http://www.WTO watch.org/library/admin/uploadedfiles/z.htm,2003年8月13日访问。

[84]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8(October,2001).

[85]Ibid.,at824.

[86]Ibid.,at831.

[87]Carlos Manuel Vazquez,Trade Sanctions and Human Rights—Past,Present,and Future,6 J.Int'l Econ.L.797(December,2003).

[88]José E.Alvarez & Jagdish Bhagwati,Afterword:The Question of Linkage,96 Am.J. Int'l L.126,131(January,2002).

[89]José E.Alvarez & Jagdish Bhagwati,Afterword:The Question of Linkage,96 Am.J. Int'l L.126,133(January,2002).

[90]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8(1996).

[91]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55(2002).

[92]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组织翻译:《2000年人类发展报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1年版,第81页。

[93]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8(1996).

[94]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17(October,2001).

[95]José E.Alvarez & Jagdish Bhagwati,Afterword:The Question of Linkage,96 Am.J. Int'l L.126,131(January,2002).

[96]梁西主编:《国际法》(修订第二版),武汉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17页。

[97]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8(1996).

[98]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794(October,2001).

[99]Gabrielle Marceau,WTO Dispute Settlement and Human Rights,13 Eur.J.Int'l L. 753,760(September,2002).

[100]David W.Leebron,Linkage,96 Am.J.Int'l L.1,14(January 2002).

[101]Se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146(March,2002).

[102]Craig Forcese,Globalizing Decency:Responsible Engagement in an Era of Economic Integration,5 Yale Hum.Rts. & Dev.L.J.1,48(2002).

[103]Se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March,2002).

[104]Sa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155(March,2002).

[105]Se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148(March,2002).

[106]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 2001,35(2),285.

[107]Sarah H.Cleveland,Human Rights Sanction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A Theory of Compatibility,5 J.Int'l Econ.L.133,153(March,2002).

[108]Ibid.,at154.

[109]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3(1996).

[110]Patricia Stirling,The Use of Trade Sanctions as an Enforcement Mechanism for Basic Human Rights:A Proposal for Addition to 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11 Am.U.J.Int'l L. & Pol'y 1,2(1996).

[111]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 2001,35(2),288.

[112]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 2001,35(2),286.

[113]Hoe Lim,Trade and Human Rights:What's at Issue,J.W.T.(Journal of World Trade) 2001,35(2),287.

[114]Gabrielle Marceau,WTO Dispute Settlement and Human Rights,13 Eur.J.Int'l L. 753,771(September,2002).

[115]Elisabeth Cappuyns,Linking Labor Standards and Trade Sanctions:An Analysis of Their Current Relationship,36 Colum.J.Transnat'l L.659,674(1998).

[116]Henrik Horn and Petros Mavroidis,Remedies in WTO Dispute Settlement Systemand Developing Country Interests,World Bank,(April,1999),at20.

[117]Elisabeth Cappuyns,Linking Labor Standards and Trade Sanctions:An Analysis of Their Current Relationship,36 Colum.J.Transnat'l L.659,674(1998).

[118]Gabrielle Marceau,WTO Dispute Settlement and Human Rights,13 Eur.J.Int'l L.753,756(September,2002).

[119]Steve Charnovitz,Rethinking WTO Trade Sanctions,95 Am.J.Int'l L.792,832(October,2001).

[120]1996年新加坡会议《部长宣言》第四段指出:“我们再次承诺遵守国际承认的核心劳工标准。国际劳工组织是确立和处理这些标准的职能机构,我们确认我们支持其促进这些标准的工作。我们相信由不断增加的贸易和进一步贸易自由化带来的经济增长和发展会促进这些标准的实现。我们反对为贸易保护主义的目的而使用劳工标准,并认为一些国家特别是低工资发展中国家所具有的比较优势决不应受到质疑。在这方面我们注意到世贸组织与国际劳工组织秘书处将继续它们现有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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